刁蠻皇妃暴君看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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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衣人眸光凌然,不爲(wèi)所動,長劍帶著凌厲的寒光,刺向紫茗的要害。
半妝俠大驚,顧不得身前的長劍,猛地將腳下石子踹出,細(xì)小的石子卻也堅固,生生震斷了兩柄長劍,打偏了刺向紫茗胸口的長劍。
紫茗驚呼一聲,長劍沒入她的胸口,帶出一片刺目的嫣紅,劇烈的痛感襲來,紫茗恍惚間覺得自己已經(jīng)不存在了……
一直畏懼著死亡,當(dāng)死亡真的來臨的時候,卻原來是這樣的感覺。
沒有一絲的痛苦,沒有一絲的眷戀,有的只是一抹解脫的微笑。
死亡其實真的並不可怕,它既然是上天註定了的,強求又有何用?
紫茗的漸漸失去了知覺,恍惚間只能聽到四怪撕心裂肺的大嘯,看到一抹白影匆忙間狠厲地殺死自己眼前的三名刺客,漫天的嫣紅將蔚藍(lán)的天空塗抹的驚心動魄,生,真的是爲(wèi)了證明死亡一刻,破滅前的壯麗……
北疆皇城,朝堂之上,北冥隱俊逸絕倫,刀削的面若精雕細(xì)琢,一襲中原蛟龍長袍,頭戴通天冠,白玉珠一十二旒前後相襯,垂在面前,他的神態(tài)含驕,睥睨羣臣,眸光掃過大殿之上匍匐的羣臣,說不出的意氣風(fēng)發(fā)。他的左側(cè),一個精緻絕倫的女子含笑而坐,一身鳳冠霞披,芳華絕代,眸光中隱隱透著三分狡黠,三分俏皮,三分沉穩(wěn)威嚴(yán),只隱隱有一絲厭惡,很快便被她隱去,巧笑連連,溫柔地看著北冥隱。
北冥隱那不可一世的眸子落在她身上,只餘下一抹溫柔,眸光中一片溫馨。 .
爲(wèi)佳人,即便心願與身違,負(fù)盡天下山河,我即無悔……
北冥隱如是想到。
只有權(quán)勢和地位,才能鞏固所謂的紅顏伊人,即使要他再選擇一次,他也會毫不猶豫,起兵造反,只是這半月之久,著實是苦了夢兒。
端陽公主素手纖纖,替他拂去耳畔的碎髮,嘴角掛著甜甜的微笑,輕微的呢喃在他耳畔響起:“君爲(wèi)我,寧願背上這不孝罵名,我何德何能,要的你如此癡心相付,你明知這是我的反間計的……”
北冥隱堵住她的櫻脣,笑道:“自夢兒不顧一切,替我擋下那一劍開始,我便發(fā)誓,今生今世,永不讓你受傷,即使是我的手足親人,傷了你,便無所謂情誼,你是我心中不可碰觸的逆鱗,無論你做什麼,爲(wèi)了什麼,只要是你,我都愛,只因爲(wèi)你是我此生的唯一,如果你不愛我,那隻能說明我配不上你,如是而已……”
當(dāng)著滿朝文武,兩人濃情蜜意,說起了情話,卻偏偏匍匐在地的大臣,不敢出聲。連自己的親生父親都?xì)埲虤⒑Φ耐婪颍羰桥鲇|了他的眉頭,說不定滿門抄斬,這位新君,簡直比那朝明皇朝第一暴君朝逸軒還要殘忍歹毒。
瞥見他身邊的俏麗伊人,衆(zhòng)大臣只能想到紅顏禍水四個字。心底直感嘆古人誠不欺吾等呀!
端陽公主說不出心底是怎麼樣的感覺,一般的女子若是聽到如此甜蜜的話,怕是此生不負(fù),以身相許,終生不悔了,可是她自己心底卻是犯了噁心,甜言蜜語如何?爲(wèi)她揹負(fù)罵名如何?只要她打心底不喜歡,做再多又能如何?難道要她沉湎於一個自己不喜歡的人的癡心之下?真真是笑話,等自己替皇兄征服北疆之後,自己喜歡誰就去追求誰,自由自在,放飛自己的一片天地,那是多麼美妙的一件事情。住慣了金絲籠,當(dāng)厭了金絲雀,世人誰知她朝逸夢只想與自己心愛的人白頭偕老,遊遍千山萬水,踏遍錦繡河山……
想著,她不覺神色黯然,北冥隱看她微微不悅,擔(dān)憂道:“夢兒,你這是哪裡不舒服嗎?”
端陽公主收拾失落的心情,微笑道:“我只覺欠你太多,不知如何回報?”
北冥隱溫柔地看著她,道:“我們之間怎得說這樣的話,你明知我不想你什麼回報的。”
端陽公主笑了,笑的傾國傾城,她將嬌媚的臉龐埋進北冥隱的懷裡,眸光中卻是冰冷的陰鶩……
北冥隱招來衆(zhòng)臣,也不過是爲(wèi)了證明自己成功的將自己所愛搶到了手裡,證明了自己無所不能罷了……
蔥嶺嶺主悄無聲息撤掉自己的兵力,駐守在皇城以西千里之外,觀望著整個天下的局勢。
北冥霄穩(wěn)定樓蘭百姓,以樓蘭爲(wèi)據(jù)點,大肆徵兵。同時不忘記派刺客前往庭州,刺殺自己的同胞哥哥北冥隱。只要北冥隱一死,北疆皇城必定羣龍無首,到時自己兵分三路,拖住前後大敵,精銳出動,急速攻佔皇城,有皇城做基奠,統(tǒng)一北疆指日可待。
盤踞北方的安使莫斯迎接到以爲(wèi)重要的客人,赫然是一位絕色女子,女子白衣若雪,絕美的臉上,露出一道瑩瑩的光輝,整個人宛若一尊女神,渾身散發(fā)著聖潔孤傲的氣質(zhì),靜靜地站在安使莫斯的書房裡。
安使莫斯恭恭敬敬地向她行禮,目光不敢與之直視,她那清冽如蓮的氣質(zhì),令他自靈魂深處忍不住顫慄。
女子眸光宛若水波瀲灩,清冷無雙,淡淡地掃遍他全身,冷漠道:“安使莫斯聽令。”
安使莫斯惶恐地叩首跪下,渾身顫抖道:“臣安使莫斯,恭聞宗主令。”
女子朱脣微啓,道:“宗主令你三日之後,出兵奇襲樓蘭,將樓蘭重重包圍,不得放出一隻飛禽走獸。”
安使莫斯驚疑不定地看著她,欲言又止,不敢觸犯這位雪蓮花使,點頭應(yīng)諾。
雪蓮足尖微點,絕美的身影便消失在安使莫斯的書房,彷彿沒有出現(xiàn)過一般。
安使莫斯長舒一口氣,暗道:“幸好我什麼也沒有問,不然憑這位冷酷妖使的手段,自己就算是死一千次都算清了。真的那個安使莫斯,不就是被這個絕世女子一刀刀凌遲了麼。”
想起那日他自己的所見,這位“安使莫斯”大將軍就忍不住哆嗦,噩夢連連……
抱歉,本本修好,斷更的會加倍補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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