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吧，我非常感動，如果這就是皇上你想聽到的話，我可以再說一遍。”她笑得燦爛，“謝謝皇上，臣妾非常感動。”

她故意捏著嗓子用發嗲的聲音說著。

高長恭噗嗤一聲笑了起來：“好吧，你還是說實話吧。”

“皇上，國事繁忙，你來這兒就是爲了給我梳髮的嗎？”她挑眉。

“父皇告訴朕，他和母后要去麗山療養，你要與朕隨同前往麼？”他說話間手指還在她發間穿梭著。

麗山——

那裡有齊國最有名的溫泉花青池，向來是皇家冬日消遣的地方。

“皇上也要去？”

“你若是去，朕就與你同去。”

“謝謝皇上厚愛，臣妾，不打算去。”她起身，不經意地推開他，回眸：“皇上，你到底想怎麼樣？”

他抱臂凝視著她，嘴角有一絲笑意：“爲什麼像個刺蝟似的針對朕呢，難不成朕對你好也是種過錯麼？不要總把朕想得如此心機深重。”

鍾無豔挑眉，但看到他一步步朝她走了過來，她直直對上他的眸子，忽然被他摟入懷中。

男性的溫熱氣息撲面而來，他垂眸，櫻花般美麗的脣瓣微啓，輕輕吻上她的脣瓣：“豔兒，究竟你是怎麼才能裝瘋賣傻這麼多年的？朕很好奇。”

鍾無豔心中一顫，忽然摟住他的頸項，懶洋洋地笑著，帶了幾分慵懶：“皇上，你又何必知道太多呢？”

她主動吻上他的脣。

高長恭一怔，他萬沒料到她會這麼做，“你在點火。”他低哼一聲，但見她嫣然一笑，那雙極美的瞳眸波光流轉，帶著一分挑釁：“是又如何？”

她沒必要把自己弄得怨婦一般委曲求全，既然這件事沒有可後悔的餘地，她幹嘛不好好享受著皇后身份帶來的一切？

美男當前，她色心又起，想通之後，她更覺得自己沒必要再裝13下去，想要就要，何必口是心非呢？

高長恭眸光一亮，他忽然低笑起來，指尖拂過她的臉龐：“鍾無豔，你果然是朕要的女人。”

她狂傲且直接，有時候狡黠，有時候冷靜，更多時候她的本性掩藏在癡傻的面孔之下，叫人看不清。

“可皇上你未必是我要的男人。”

她笑得挑釁，笑聲如鈴鐺脆響。

高長恭哼了一聲：“你只能是朕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