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鬼大叔不知道是生前就這樣還是死後靈智被消弱智商有點不夠,竟然就那麼坐在地上耍起來無賴,“我不管,我不管,我就要你親自超度我。”我對小孩子都沒什麼耐心,每次看到街上有不買東西就耍無賴的小孩我都有種想一巴掌抽死他的衝動。但是這傢伙我不能惹,天知道惹了他的後果是什麼。現在能跟他好好說話是因爲他的樣子出了臉色差碰不到之外就和正常人無異。“好好好,我幫你,可是我可不能保證成功啊。”聽見我答應了那鬼大叔咧開嘴笑了,“中,你只要誠心誠意念就中。”
“那你現在能不能告訴我你拿我們牙刷做什麼?”
“那個啊,一吶我是牙刷廠廠長,一看見···我就像看到自己兒子一樣,二來我是個特別注重口腔衛生的人,前段時間喝完酒回家遇到劫匪就被打死了,我還沒來得及刷牙呢。”
“······”這個理由不錯。可那都是我們用過得啊,大叔你這可有特殊癖好乎?“那你把那麼多牙刷都弄到哪裡去了”
“不遠,就在你們那個人工湖裡。”居然沒被人發現。我這和大叔聊得熱火朝天,全然沒顧我們寢室被點蠟了半天的其他人。
“他在跟鬼說話嗎?”
“好像是吧。”
我們正說著就聽見下面有人喊著火了。著火?我們一下反應過來是我們這燒紙的煙被人看到了。完蛋了,怎麼這個時候還有人在外面瞎轉悠啊。怎麼辦完了完了。之前說好的不害怕呢,說好的隨他風浪起穩坐釣魚島呢?
然後就聽見寢室走廊亂哄哄的寢室阿姨敲門的動靜,說時遲那時快,之我們手足無措之際那鬼大叔凌空攜著那燒完的灰和火盆以迅雷不及掩耳盜鈴之勢從陽臺飛了出去。這一時間全寢的人又點蠟了。
寢室阿姨進來了找了一圈也沒找到哪裡著火,疑惑的看著我們。“你們在寢室裡幹什麼了?抽菸了是不是?”楚美然和童葭都有煙但是不在寢室抽,不,童葭人家那個叫雪茄。可是既然如此我們是不能讓他隨便搜的,可是那樣更令人懷疑,索性我就在賭一把。
“沒有啊阿姨,我們什麼都沒幹就在睡覺來著,聽到著火了纔起來看看,再說了,您看我們這的東西都好好的抽菸怎麼可能有像著火那麼大的煙呢,我想是不是隔壁寢室啊。”阿姨想了想也是抽菸抽的像著火是不大可能,除非是把什麼東西燒著了,又看我們寢真的沒什麼就去別的寢室看了。我們這棟樓的監控總不好使,大家都習慣了,那是有異空間磁場能量的干擾能好就怪了。突然感覺自己好有學問。不過話說回來剛纔要不是那鬼大叔反應快我們就都完了。這大叔該不會又把東西扔到人工湖了吧,這要是飄上來······
521的怪事學校都不敢管,只是說要大檢查,違禁物品一律沒收。我們也絕不會同一件事情搞第二遍,證據早就不知道被扔到哪裡去了。可是是絕對沒睡好的,折騰到兩點來鍾,四點半我們就低起牀了。攪了全寢室樓的美夢,真是罪過啊。站軍姿時總有人趁著教官不注意打哈欠。教官走來走去,“昨晚都出去包宿了?這麼沒精神?都站好了,不站好讓你們蹲著。”正步走一令一動時我本來可以站得住,可是卻感覺背後被人推了一下。一個跟頭摔在地上,基本上可以說是飛了出去。該死的丟人丟大了,江小琳不許哭,不能在這麼多人面前掉眼淚,憋回去!聽見有人關切有人嘲笑的聲音我努力的不讓自己哭出來。倔強地咬著嘴脣,教官過來看看我摔得怎麼樣。
“等等,先別動我。”我有點震的動不了了,疼啊,而在我摔倒後餘光貌似看到了一個小小的身影一閃就不見了。香蕉你個巴拉!
教官讓人扶我到醫務室看看,其他人繼續訓練,腳脖子崴了,膝蓋磕出血了,手腕也有輕微挫傷。大夫問我是不是有啥低血糖,低血壓,或者貧血的原因,纔會摔倒。我說不知道,難道說我好像被鬼推的?而大夫看我的眼神總有一種,真英雄真敢幹啊的感覺。我去,你該不會以爲我爲了逃避軍訓故意摔得吧。不想再看他。拿了藥我就回去了,接著訓練。鐵骨錚錚的我啊,可是每一次正步我都感覺腳麻木了。晚上卻疼的像是骨裂,差點從牀上摔下去。就這樣又堅持了三天,同學們都勸我別練了,在後面看我的腳脖子第腫了三圈,他們說他們都感覺一腳下去可以像水氣球一樣爆開。教官也說不值得挺不了就下去,只是個軍訓而已。我就下去去病號連了。那裡很多都是偷懶下來的,總教官特別歧視這裡的人,認爲不能吃苦。要不是去不了了我纔不會在這裡待著,有時候都想著要不要和他拼了帶著傷去。但是後來想想,教官說的對不值得和他慪氣,萬一留下病根怎麼辦,我又不是在上戰場當逃兵。用不著拼老命吧?我不喜歡太多人擠在一起就坐在一排只有一個女生的地方。看著拉歌的連隊有一點恍惚。
然後就聽到有倆食堂的人在嘮嗑各種諷刺九零後不能吃苦不像他們。然後還問我你咋的啦。我淡淡回了句腳崴了。然後倆人不屑的眼神,“嗯呢,都是這樣,要不腳崴了,要麼肚子疼。”我這個氣啊,你們憑什麼這麼說你們知道事情的原委嗎?不知道。知道事情後果的嚴重性嗎?很顯然也不知道,你們什麼都不知道憑什麼在這裡跟我們裝上帝視覺好像我已看穿了一切似的。我一時間委屈加上怒火噌噌飆升。我旁邊的女生腳骨有一點問題腿是變形的,很顯然他也絕對是有困難。
我和那女生說,“學校怎麼把狗放進來亂吠?真是吵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