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覺得沒什麼不妥的,其實我也相信秦王比太子更有希望登上皇位。”
在慎志興老爺子面前討論起這樣敏感的話題來,也不用遮遮掩掩的,這點信任還能沒有嘛,只不過慎獨肯定不會說自個知道秦王通過玄武門之變得到了皇位這樣的事就是了。
“我也是這麼覺得,而且太子那邊大都是世家在背後支持,他們和咱們可不是一路人,更何況還有個鄭家窺視在側(cè)。
去他那邊對咱們慎家村上下一點好處沒有,還是在秦王這邊更合適些。”慎志興老爺子饒有深意的說道。
“再者說了,願意幫助秦王也只是口頭上說說,算是個惠而不費的事情,真?zhèn)€被牽扯到了,就咱們村這個地形有什麼好怕的,就算派大軍圍剿都不見得有事。
更何況咱們也不至於被恨到那個份上,畢竟實際上我們都退出了秦王府了,太子那邊清算也多半清算不到咱們頭上。
只不過送去長安城開店的那些人就得醒目點,平日裡我也會交代他們多留意長安城裡的動靜的,有什麼事情得先報到村裡來才成。”
慎志興老爺子摸著自己花白的鬍子,頗有點自得的意思,要不怎麼說老而不死是爲(wèi)賊呢,到他這個年紀(jì)上,鬼心思肯定不會缺了,經(jīng)歷的事情多了嘛。
這麼掰碎了講給慎獨聽,顯然也是爲(wèi)了讓他儘快成長起來。
現(xiàn)在的慎獨心智還不夠成熟,更是缺乏鬥爭的智慧,畢竟他前後兩世一共也沒經(jīng)歷過什麼像樣的勾心鬥角。
“還是你考慮的周到。”慎獨心悅誠服的說道。
“以後還得靠大叔你帶領(lǐng)村裡人啊,老頭子我就只能趁著還有口氣在多囉嗦兩句了。
不過大叔你已經(jīng)表現(xiàn)的很好了,就咱們村現(xiàn)在這日子,那真的是以前想都不敢想的。
唯有一點,大叔你心太善,少了點防人之心,以後經(jīng)的事多了就好了。
能看到大叔你真?zhèn)€變成當(dāng)家人的那一天,老頭子就是蹬了腿,也能含笑九泉了。”慎志興老爺子很是欣慰的笑著說道。
“你這看著比我都壯實,再活個二三十年肯定沒問題,說這個還太早了點吧。”慎獨笑著勸慰了一句。
“哈哈,那就借大叔你吉言了。”
慎志興老爺子也是個豁達(dá)之人,並沒有糾結(jié)於此的意思,樂呵呵的辭別了慎獨就回家吃飯去了。
慎獨回去以後,把今天的事情再好好消化一下,尤其是自個的計劃都在有條不紊的開展中,這才放下了心思,陪著秦懷玉說會話,再和家裡的一衆(zhòng)動物們親近親近。
秦懷玉經(jīng)過這麼久的交流以後,正常的對話已經(jīng)沒有問題了,走路也可以像普通人似的,只是一些習(xí)慣還改不過來,也更喜歡用手語來表達(dá)。
倒是見到別人也能笑笑打個招呼,眼看著融入社會問題不大了,當(dāng)然還是和慎獨還有呆毛最爲(wèi)親近。
呆毛這貨即便是和慎獨他們聊著天,比劃著手語呢,也不消停。
這不看到老實趴在慎獨腿上當(dāng)著皮毛蓋毯的平頭哥,心裡就癢癢了,一點點的朝那邊蹭著,看來也想過過擼一把平頭哥的癮。
這貨如今已經(jīng)不再招惹旺財來福哥倆了,因爲(wèi)它們身邊又多了些幫手,
旺財和來福體重太大沒法上樹,可母豺一個個苗條的很,作爲(wèi)犬中貓的它們上樹也是輕而易舉。
那兩隻母豺經(jīng)過空間優(yōu)化以後更是靈活無比,玩跑酷都能玩出花來了,就算是碰上呆毛這樣的異種白猿也一點不怵啊。
在被這一大家子追得上天無路,入地?zé)o門,遭了幾次血虐以後,呆毛這貨在那哥倆面前就消停了下來。
轉(zhuǎn)而去招惹那身板肅然極具威懾力,但看著面相卻十分憨厚的哪吒。
哪吒確實是個好脾氣的,又有了一定的智慧,能有個看起來比較像同族的傢伙陪著一起玩,他也是十分樂意的。
只不過這個大傢伙最喜歡玩的就是打架遊戲了,剛開始呆毛還能和哪吒比劃兩下,看著饒有興趣的樣子,可在幾次被哪吒不小心一巴掌扇飛了以後,呆毛就不樂意再靠近這個同族之中的超級壯漢了。
即便它是個典型的記吃不記打的,可老是被按在地上摩擦,也很難對這種純粹找虐的事情繼續(xù)保持熱情了。
它只是作,可沒想作死呢。
霸王猇那就更不用說了,呆毛老覺得自個上去撩撥一下,那是真?zhèn)€送菜去的,搞不好就讓這大傢伙當(dāng)加餐了,所以打從一開始,呆毛就沒敢在霸王猇面前炸過刺。
那幫子家禽家畜的又太過無趣,最後找來找去,呆毛就把目標(biāo)對準(zhǔn)了懟天懟地對空氣的平頭哥,這種一點就著的貨最好玩了。
而且平頭哥雖然夠猛,卻不一定能夠得著它呆毛,這樣撩撥起來才比較有樂趣嗎。
平頭哥經(jīng)過空間的優(yōu)化以後,不只是身體素質(zhì)得到了全面的提升,連抗毒的本領(lǐng)都變得更加強(qiáng)橫了。
而讓它能夠無懼任何敵人的堅韌皮毛,同樣有了好的變化,不僅是更加有點刀槍不入的意思,就像傳說中的軟蝟甲一樣,摸起來也是格外的順滑,不會比最頂尖的貂皮來的差了。
慎獨也是最近才發(fā)現(xiàn)了這個特性,因此只要有空能坐會,就會找機(jī)會把平頭哥順手從空間裡掏出來,放自個腿上擼著玩。
平頭哥對慎獨的這一手也是很享受的,平日裡總是一副七個不服八個不憤的窮橫樣,這時候也難得瞇著眼睛老老實實的當(dāng)起了抱枕。
不過隨著呆毛慢慢靠近,聞到那熟悉的混蛋氣味,平頭哥還是猛的睜開了眼睛,一臉不爽的看著呆毛。
“你瞅啥?!”平頭哥那憤怒的小眼神裡分明就是這個意思。
“瞅你咋地?!”呆毛也是毫不示弱,正琢磨著怎麼挑釁呢,這不就接上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