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他們纔回到了船上,沒等反應(yīng)過來,又是兩聲巨響在他們的旁邊,一眼前一陣白光閃過,耳朵發(fā)鳴,直接掉進(jìn)了海里,灌了好幾口海水,帶著一股嗆人的味道。
“救命!救救我!”
“救我!先救我!”
“媽的,什麼東西,我看不見了!”
“救我!!!”
一羣人在海面上一邊撲騰著一邊身體往後仰,這是他們下意識做出的自救。
江源冷眼瞧著,喊士兵趕緊把繩子扔了下去,把他們給拉了上來。
旁邊的士兵一聽有些難以理解,“爲(wèi)什麼,看著他們就這麼被淹死就好了,更何況他們剛剛纔想要對我們下手,天帝,婦人之仁不可爲(wèi)。”
江源轉(zhuǎn)頭看一下那多嘴的士兵,“誰跟你說我要救他們了,把他們帶上來當(dāng)成俘虜帶回去,最近事情都是因他們而起的,那當(dāng)然也得有他們解決,有幾個就幾個帶回去關(guān)好,你不必?fù)?dān)心。”
士兵一聽臉上一陣燥熱,旁邊的人不由將他拉了下去,趕緊將繩子拿過來,朝下扔。
那羣人因爲(wèi)被炮彈撥擊倒,又距離最近,有些甚至聽不清耳朵流血,有些則是間接性的神明有幾個還好,只是眼前發(fā)暈,身子發(fā)軟,站都站不起來,簡直就像是軟腳蝦一樣被她們拖上來,全部捆綁在了一起。
其中正好就包括了那個對他們叫囂者的老大,江源讓人把她們用繩子連在一起,全部捆綁好,順便再給他們都幾條厚重的棉被和衣物,畢竟要是生病了還得要給治病。
雖然說大唐一向優(yōu)待俘虜,可是不該花在他們身上的,江源是一點都不願意多花。
把人丟到了倉裡,船也在準(zhǔn)備慢慢的靠岸,而在岸邊等待著的士兵則是紛紛舉起了象徵著大唐的旗幟。
有些士兵的家人也靠在了江邊較遠(yuǎn)的位置,或者揮手想讓他們看見。
船員憋了那麼久紛紛跑了出來在甲板上,場面一時有些激動。
“看!是天帝!天帝他們回來了!還帶著船,我看見了,那是我兄弟!你看見沒有?他居然在天帝的旁邊,天哪,這是什麼殊榮?”
“廢話!天帝那麼高大的一個人,只要眼睛不瞎那都能看見,我就說咱們這出了事情,天帝不可能不管,他回來幫忙了,那咱們豈不是輕鬆的嗎?”
“話說回來了,我聽說天帝在海上的事蹟那都能夠?qū)懗梢槐臼欤业故怯悬c羨慕自己沒能夠跟著一起去,我身體不大行,當(dāng)初要是再堅持一下,也能夠跟著一起了!”
“切,你就在這裡吹吧,你你要是真能夠上去的話,那你現(xiàn)在還在這裡幹什麼?我看了你就是空口說白話!”
旁邊的人你一句我一句的爭吵著,只是聲音被淹沒在的歡呼聲中。
岸上的叫聲震耳欲潰,大得彷彿像是在過年一樣。
纔剛剛靠岸,人羣就急急忙忙讓開,訓(xùn)練有素放下梯子,當(dāng)船員們下來的時候,紛紛激動跟朋友或士兵擁抱在了一起。
江源纔跟往前走了幾步,李世民帶著人浩浩蕩蕩走了過來,“歡迎天帝回家,我們可等得太久太久了!”
江源這一去來回返程也就半個月,畢竟地方有些稍遠(yuǎn),他們就算是加快了速度,也不可能一兩天就跟著回來了。
這麼一說,確實是好久不見會樂,江源打招呼,“回來的時候遇到了點小的情況,船上有被我們抓住的南亞國家的俘虜,把他們安頓下去,我們大唐一項不做虐待俘虜?shù)氖虑椋差D好了之後,再另外想辦法,從他們嘴裡撬出點消息再說。”
李世民臉色變得嚴(yán)肅,隨後纔對著身後的大臣說了句話,那大臣立馬去忙,江源先跟著李世民來到了暫時歇腳的地方。
路上匆匆一看,大唐確實是完完全全大變樣,加上多方文化元素,隱隱約約有後世的場景。
江源回到了房間休息,李世民知道他們這一路航行也累了,也會讓士兵們先回家了,回家休息的休息。
大唐。
長安城。
皇宮。
江源睡了整整一天一夜,起來的時候都感覺自己睡得有點過頭了,長時間處於睏意,身體軟綿綿的,他只好運動了一圈,坐在了椅子上慢慢的緩著氣,喝著茶水,等到了下午,纔來到了李世民的書房,再次見到了久違的長孫無垢,房玄齡,杜如晦等人。
身份最珍貴的李世民先請了申請江源到他旁邊的位置坐下,旁邊的人才給他倒了茶水,端上了點心,天天這一趟辛苦,只是不知道如今南美洲的事情如何了。
“謝謝陛下,南美洲的事情,除了書信上你所說的,其他一切安好,瑪雅人的事情順利解決,並且學(xué)校城鎮(zhèn)等等也在一直改進(jìn)。”
“或許過不了多久再次到達(dá)南美洲,見到的將會是大變樣的城市,除此之外,在南美洲發(fā)現(xiàn)的一些農(nóng)作物也可在大堂內(nèi)種植的, 公主的能力非常強(qiáng),在南美洲有一半的事都需要靠公主解決,陛下可真是給我鬆了一個好的人才。”
江源講到後面還不忘誇獎了公主兩句。
李世民聽得高興,伸手摸了摸自己慢慢長出來的鬍子,“那就好,我還擔(dān)心她會給天帝您惹出麻煩了,倒是不曾想盡還能夠幫得上忙,天帝果然能力卓越!”
“哪裡哪裡,陛下妙贊,還是陛下教得好!”
書房內(nèi),其他人看著這兩人商業(yè)互吹,不敢說話,江源瞧著氣氛有點尷尬,只好又拿起茶杯喝了一口,才詢問李世民關(guān)於南亞各國的事情。
“我們已經(jīng)初步瞭解到了對方想要慫勇吐蕃,但吐蕃那邊還沒有動靜,顯然還在考慮,除此之外,只是時不時的進(jìn)行騷擾而已,這些都可以解決,但最難以解決的是他們的水師?”
李世民遇到了難題,整個人愁死了,在下邊的長孫無垢也跟著補(bǔ)充了一句,“對方水師實實在是太過於難以解決,我們也是想了好幾天沒想出解決的方法,雖然現(xiàn)在還能夠堅持,可這要是不能徹底根除就是卡在喉嚨的一根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