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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離沒有將圖紙交給蘇木凜,其實還有一層意思在,就是希望他能給秦慈軒多說幾句好話,多知會幾聲秦慈軒,這麼一來,自己在這地下大牢的日子不就可以好過很多了。
果不其然,蘇木凜這頭告別了蘇離之後,便是真奔秦慈軒那兒,讓他好好擔(dān)待著點蘇離,別把別人給苦壞了,之後的幾天,秦慈軒果然就沒找過他們麻煩。
但如果他要是知道蘇離先前過的是朝不保夕的日子,也不知道該作何想。
“這蘇老闆可真大方,那個什麼風(fēng)衣纔剛開始賣,居然直接就分了你百兩白銀。”
洪鑫是正經(jīng)人家的孩子,從小就學(xué)著老老實實做人,踏踏實實賺錢,哪裡想到蘇離只是講了幾句話,就輕鬆到手百兩白銀,不禁有些眼饞。
“他是分了我百兩白銀不假,不過他自己賺的,可遠不止那麼點了。不過,誰叫我向來視錢財爲(wèi)糞土呢,罷了罷了,由他去了。”蘇離笑了笑道。
雲(yún)傾看他裝模作樣,得了便宜還賣乖,忍不住掩脣輕笑,只覺得要是跟他說上兩句話兒,便再沒有了煩惱。
夜鶯淡淡道,“秦慈軒這幾天倒是沒來找我們麻煩,這麼看來,等到明天,咱們就能夠走出這鬼地方了。”
她這幾天陪著蘇離硬是受了這牢獄之累,本來該多恨他一些,如今倒也覺得不錯,跟著蘇離,總是有些不明笑點的樂子。
說曹操,曹操到。秦慈軒微微笑著,從遠處慢慢踱步過來。
“這幾日,各位住得可還舒坦?”秦慈軒這是明知故問,明明這破牢房裡還滲著水,牀椅也是破破舊舊,看起來比貧民窟還慘的地方,哪裡能舒坦了?
不過,這幾天沒有了生死的擔(dān)憂,從這個角度考慮,確實是舒坦極了。
這麼一想,蘇離不禁想起了曉朱她們,這幾個丫頭,也不知道現(xiàn)在情況怎麼樣了。
“挺舒坦的,回去還真有些不習(xí)慣。”蘇離嘻嘻回了句道,看似平常,其實是試探著,樓主有沒有告訴過秦慈軒,自己七天一到,就要離開這個破地方的。
秦慈軒略有深意地看了眼蘇離,“既然不習(xí)慣,要不就一直住在這裡好了。”
蘇離心裡一驚,難道樓主那邊,還沒把事情搞定?
不過昨天蘇木凜臨走前告訴了自己,外面的風(fēng)頭已經(jīng)慢慢平息了,傀儡蟲的事情大傢伙們可都知道了,李三這幾個人天天哭爹喊孃的要自己回去呢。
秦慈軒似是看出了蘇離的疑惑,蔚然一笑道,“放心,就算我想留你,你也終究是要走的。”
蘇離心道,嚇我一大跳,這秦慈軒還真喜歡賣關(guān)子。
“跟我出去走走。”秦慈軒命人打開牢房,給蘇離做了個“請”的手勢。
“我一個人?”蘇離愕然看著秦慈軒。
“是。”秦慈軒微笑答道。
雲(yún)傾有些擔(dān)心地看著蘇離,蘇離卻輕輕牽著她小手道,“放心,雲(yún)姐姐,小蘇稍微過一會就回來,我若回來的晚了,你就先幫我捂暖被子。”
雲(yún)傾白他一眼,嬌嗔一句,便面紅耳赤地回過頭去。
夜鶯聞言,忙警覺道,“不行,你要帶蘇離走的話,我得跟著。”
秦慈軒微微一笑道,“放心,我們只是出去聊聊天而已,你不必過分擔(dān)心。”
“不行。”夜鶯卻還是放不下心,樓主的囑託是她心中永遠的第一位,他既然要自己拼死保護蘇離,她就甘願拋頭顱灑熱血地保護蘇離,不會因爲(wèi)任何阻撓、可能、藉口而退縮。
夜鶯的強硬別說蘇離,連秦慈軒都拗不過她,只得把她也順便帶上,遠遠地跟在蘇離後面。
“秦看守長找我,是有什麼事想說麼?”蘇離走了一陣,見秦慈軒久久不說話,心中稍稍有些不安。
秦慈軒彷彿沒有聽見蘇離說話一般,繼續(xù)往前走著,那個地下牢房看起來當(dāng)初還挖得挺深的,走了半天竟然還沒走到頭。
蘇離心道:奇怪了,這秦慈軒不會是帶我作地下牢房一日遊吧,不過這導(dǎo)遊可不大稱職,一路上半句介紹都沒有。
蘇離邊想著,心底邊泛出一股寒意來了,只覺得這牢房深處,似乎藏著什麼不可告人的秘密一般,他下意識地回頭去看夜鶯,卻根本不見她半個人影。
“夜鶯!你還在麼!”蘇離不由大喊道。
然而,身後卻沒有任何迴應(yīng),蘇離不由大駭,我擦,這什麼鬼地方,強如夜鶯,居然會跟不上,掉隊了。
秦慈軒回頭,終於吐出一句話道,“她沒事,只是被我設(shè)下的機關(guān)一時給困住罷了。”
什麼樣的機關(guān)能把夜鶯都給控制住?那得是多厲害的機關(guān)啊?
蘇離心中一寒,只覺得秦慈軒似乎還真有什麼事情要單獨和自己說。
“放心,我只是想和你單獨聊聊而已,順便帶你去見一個人。”秦慈軒臉上淡淡笑容不變。
“什麼人?”蘇離幾乎下意識開口問道。
秦慈軒並不立即回答,忽然拉了蘇離一把道,“小心,從這裡開始,就開始有一點機關(guān)了,你現(xiàn)在起,得跟著我的步法走了。”
蘇離擡頭看去,神情驚愕,這哪裡是一點機關(guān)?根本就是鋪天蓋地的機關(guān)啊,他心中疑惑不由更甚,到底是什麼地方這麼神秘,居然會設(shè)下了那麼多機關(guān)。
還有,等會要見的那個人到底是誰?自己本來明天就好出去了,怎麼平白無故多出這岔事來了,蘇離開始後悔跟著秦慈軒出來了,要是自己步法上稍微不注意踩到了一下陷阱,那麼輕則毀容,重則身亡啊。
他小心翼翼地跟著秦慈軒的步法,像是在走地雷陣一樣,半點不敢馬虎。
“蘇離,你知道自己爲(wèi)什麼會被樓主這麼看重麼?”空洞的牢房裡,秦慈軒忽然開口道。
蘇離被冷不防的聲音驚到了,差點踩在了機關(guān)上,不免有些氣惱道,“我怎麼知道,還不是什麼勞什子的大齊第一占星術(shù)師,預(yù)測自己是什麼“大齊的魔人”麼。”
秦慈軒輕笑著,不置可否,“那你恨不恨那個占星術(shù)師?”
“等等。”蘇離突然像是想到了什麼似的,猛地擡頭去看秦慈軒,“你說,等會我們要見的人,難道是?”
秦慈軒跨過最後一道機關(guān),回頭輕笑道,“不錯,等會我們見的,就是這位傳說退隱江湖了的的占星術(shù)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