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1章 洞府現(xiàn),九十九神柱.
易塵望著年輕公子哥,還未答話,聞人仲卻是豁然起身,一道緋紅刀氣瞬間破體而出。
熾熱刀氣將年輕公子哥的身形淹沒,衝出大門,最終消失在天際。
一切好似什麼都沒有發(fā)生過,只有地上一蓬薄灰證明年輕公子哥曾經(jīng)來過。
“燕道友,此人打擾吾等酒興,我便替你處理了,來,咱們再喝。”聞人仲笑瞇瞇的給易塵再倒了一碗酒。
易塵無語的望著地上的那捧灰,他總算是知道別人寧願去外面樹林裡喝西北風,也不願意與聞人仲拼桌了。
果真是個殺胚。
他現(xiàn)在都不知道這份仇算誰的了….
美婦俏臉寒霜,快步走到聞人仲面前:“聞人仲,我客棧的規(guī)矩你是知道的,我不歡迎壞規(guī)矩的人。”
聞人仲手中拿著一把青龍偃月刀,氣勢凜然,居於第九根神柱之上。
聞人仲端起面前的酒一飲而盡,砸吧了一下嘴。
每個人都是根據(jù)自身的情況做出最優(yōu)解,第一批進去之人基本都是煉氣化神的小修。
半個時辰後,又有數(shù)十道遁光進入到了宮殿之內(nèi),正道魔道鬼物屍僵都有,甚至還有一位氣勢凜然身著蟒袍的鎮(zhèn)安司之人。
不過此人都跑這開黑店來了,想來家世這項定然可以排除了。
“燕道友,咱倆一起?”聞人仲朝著易塵咧嘴一笑,此時又有幾個真人境高手飛入宮殿內(nèi),消失不見,他有點按捺不住了。
易塵再也忍不住了,好多深紅點進去了,等了這麼久也沒有人出來,他單足一頓,沖天而起,也一頭扎進了金色光膜之內(nèi)。
“自然是道友法力更強,三招內(nèi)此人必死。”
“我希望不要有下次。”
太行山青龍寨在豫南道內(nèi),乃是一羣極情於刀的散修組建的勢力,而後發(fā)展壯大,雖然不在天下頂尖的那幾個勢力名單之內(nèi),但是也不容小覷。
“他一分沒花,便不算客人,我可沒有壞你的規(guī)矩,青仙子。”
眨眼間易塵便來到了一處高大的宮殿門口,與雄偉的宮殿比起來,他的身形微小的好似一隻螞蟻。
穿過長長的甬道,再次進入一個高大的門戶後,一處極其廣大的大廳出現(xiàn)在了易塵面前。
易塵心念一動,當即朝著一個真人境三重左右的白裙美婦掠去,這是第十九根神柱。
他現(xiàn)在都不知道年輕人的師門會將這筆賬該算誰的身上,不過愛誰誰,再給他做一次選擇,他還是會把那雕給宰了。
易塵瞬間秒懂。
有了第一個吃螃蟹之人,接下來本還想觀望的其他修士頓時也忍耐不住了,一個個朝著巨大宮殿飛去。 易塵贅在人羣之後,默默的觀望。
躊躇了一下,易塵堅定的踏入了宮殿大門。
“嘿嘿,燕兄你瞧此人與我修爲相比,如何?”
盯著瞧久了易塵竟是感覺雙目微微刺痛起來,這讓他不禁心中駭然,對真武聖宗昔日的強大又多了一分了解。
九十九根高大的青銅神柱拔地而起,高約百米,其上刻印著龍鳳神龜圖形,更有古篆銀書以一種玄妙的軌跡點綴其間。
易塵心念一動,心眼映照異能發(fā)動,然而經(jīng)過幾次強化的心眼映照異能在這大殿之內(nèi),好似被一股無形之力壓制一般,竟是僅僅能覆蓋周身三米之內(nèi)。
這纔是世界的有趣之處。
美婦恨恨的望了易塵與聞人仲一眼,扭著水蛇腰便離開了。
半個時辰後,客棧內(nèi)的衆(zhòng)多修士都選擇了進入。
天旋地轉(zhuǎn)間,換了人間。
每一根青銅神柱底部都標著序號,從一到九十九整齊排列。
體表則被一層厚重的金色光罩包裹。
沒本錢的纔要玩高風險,真武聖殿於他而言可並不是人生中唯一的機會,他自然會斟酌著再看看。
易塵微笑著搖搖頭,他決定再觀望一下。
真武聖殿四個古篆熠熠生輝。
當老者消失後易塵臉色瞬時陰晴不定起來,好似在做著天人交戰(zhàn)。
此宮殿高約百丈,好似一件巨大的青銅器,精緻華美,周身刻印著繁複的符文以及陣紋脈絡。
“竟然真是天問真君當年帶著突圍的真武聖殿這件至寶,吾等果真福緣深厚。”
易塵不知道的是,在他思索的那一剎那,聞人仲心中也在慶幸:“還好我當機立斷,直接把那小子砍了,不然豈不是讓燕道友看輕了?”
“伱是知道我的,別人不惹我,我從不濫殺。”
“洞天之寶,這是洞天之寶,出世了!”
“大當家一直說我太過魯莽,他豈知我的急智。”
僅有一位是垂垂老矣的真人境初期的修士。
人羣中,一位按捺不住心中貪慾的修士法力一振,駕著遁光便直接扎進了那金色光膜之內(nèi),消失不見。
“這波算那小子倒黴。”
“這青仙子是何來頭?”見聞人仲眸中閃過的一抹忌憚神色,易塵忍不住發(fā)問道。
“好吧,燕兄,我青龍寨可不是優(yōu)柔寡斷之輩。”給易塵留下一句莫名其妙的話後,聞人仲長身一躍,身上緋紅刀氣瀰漫,也消失在了光膜之內(nèi)。
人生就是這樣奇妙,在易塵的口嗨下,聞人仲竟是激起了那該死的勝負欲,然後年輕公子哥直接無了。
客棧內(nèi)衆(zhòng)人紛紛掠了出去,只見此時千舟峰上,一處無比雄偉巨大的宮殿漂浮在天際,紋絲不動,散發(fā)著萬丈金光。
片刻後,一道駕著鬼氣陰雲(yún)的老者從高空掠過,他冷眼四周張望了一番,隨即遁入光膜之內(nèi)消失不見。
此時神柱之上已經(jīng)站滿了修士,修爲強大者高居前列,獨霸一根,也有抱團之人幾人合佔一根。
一念及此,聞人仲胸膛微微挺了起來。
此時他心中也在腹誹:“太行山的刀客果真霸道,把老子都整不會了。”
就在易塵打算與聞人仲再聊些趣事時,忽然間天色突然黯淡了下來,客棧外傳來一陣陣驚呼。
好似前世的年輕人,看似有很多種選擇,有無限可能,實際上他們能走的路就那麼一兩條。
有人辭官歸故里,有人星夜趕科場。
易塵原地沉吟了一會,身形隱沒在空氣中。
易塵若是知道只怕也會心中無語。
聞人仲沒有回話,而是用手指蘸酒在桌子上寫了真君二字。
此人不是家世牛比的話就是睡她的人很牛比。
對於那些第一批進入之人,他倒是沒有覺得這些人不智,情況不明便敢往裡闖。
他們不是不知道這樣做會冒比較大的風險,但是他們根本沒得選,這便是弱者的悲哀。
此女乃是一位風姿綽約的美婦人,氣質(zhì)高雅,一舉一動都透著動人風情。
“道友,你是我請你下去還是你自己走?”易塵微笑著朝著白裙美婦說道,語氣溫和,字裡行間的意思卻是像個惡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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