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終於肯認(rèn)我啦,你怎麼化妝成這樣啊?難看死了!”看到伍葉終於過來拉她了,白雅芹高興地趁機擠過去,與伍葉緊緊挨在一起,並且一邊說著,一邊伸手去擦伍葉的臉,要把他的化妝給擦掉。
伍葉趕緊躲著,說:“白師姐,擦不得。”
“什麼擦不得?原來的樣子多好看。我現(xiàn)在都沒戴著面具了,你怎麼倒還化上假妝了?”白雅芹可不管伍葉的,還是要伸手去擦伍葉的臉。而伍葉卻不停地躲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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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喂,妖女,你在發(fā)什麼瘋?”伍葉不敢粗魯?shù)貙Π籽徘郏S芳生可不管這些,本就對這妖女有點不好印象,現(xiàn)在這妖女不但把自己擠到一邊去不說,還在對‘色老頭’動手動腳,實在是看不下去了。
於是她一把扯住白雅芹,把她給拽到一邊,自己卻擋在伍葉身前,不讓妖女再來糾纏伍葉了。
“伍葉,這女人是誰啊,怎麼這麼沒教養(yǎng)啊?”白雅芹見兩次都被這莫名其妙的少女拉到一邊,很是不高興。
“喂,妖女,誰沒教養(yǎng)了?我看你才最沒教養(yǎng)呢。”黃芳生立反駁道。
“噓!”伍葉把手指伸嘴邊示意她們別吵,再把手指向上面指一指,意思是說會驚動上面的。
兩女子倒是不出聲了,但還在互相推搡著,只是白雅芹本就是柔弱性子,不喜歡粗暴動作,要不是爲(wèi)了伍葉,她還要坐得遠(yuǎn)遠(yuǎn)的呢。
不過,這位少女與伍葉的關(guān)係可疑,她纔不會在少女面前認(rèn)輸呢。所以她就與少女枉上了,只不過她現(xiàn)在真元被禁制,那裡會是黃芳生的對手,所以她總是爭不過。
氣惱這下,壓低聲音嬌聲道:“伍葉,幫我把禁制解開,我就不信鬥不過她了。”
伍葉答應(yīng)一聲,就要伸手去爲(wèi)她禁制。
“不許解!”黃芳生卻攔在中間。
“那是我?guī)熃悖銊e再搗亂了!”伍葉沒法,只得對黃芳生說道。
“聽到?jīng)]有,我是他師姐,你算什麼人?快點讓開,別在這裡搗亂了!”白雅芹聽了大喜,意高氣昂地對她說道,並且要把她拉開。
“我是他情人,師姐算什麼?”卻不料黃芳生還是不讓,不但不讓,還一把將她推開了,並大聲地宣佈著。氣鼓鼓地盯著她,那意思是說:看你怎麼‘大’我?
黃芳生也不知自己怎麼就擰巴上了,她一看這妖女就是氣不打一處來。特別是從伍葉與妖女的對話中聽出來,這個‘色老頭’纔是伍葉,是化過妝的伍葉。是自己一直以來的偶像!
而自己這段時間以來,卻對自己真正的偶像說了那麼多難聽的話。想到自己在偶像的眼裡肯定變成了一位沒教養(yǎng)的女子,就覺得有點不知如何面對真正的偶像了。
那種心情非常複雜,對自己既有點自責(zé),又有點生氣。但無論如何,也不能允許別的女人在她面前與偶像親熱的,所以她就有了這一些古怪的言行。
“情人?”白雅芹驚叫道:“伍葉,這是怎麼回事?”
“我------”伍葉正想解釋,卻突然臉色一變住了口,兩手快速一伸,一手抓住白雅芹,一手抓住黃芳生,斜嚮往上直衝。
‘轟!’三人就帶著泥屑衝出了地面。而他們剛剛呆著的地方也是‘轟’的一聲,變成了一個大深坑。
‘桀桀桀!’一陣怪笑聲傳了過來。三人看過去時,發(fā)現(xiàn)一個怪物,不停滴著沾液的骷髏鳥頭,身上卻有著一對肉膜翅膀。他正領(lǐng)著一大幫黑衣人把自己三人給圍了起來。從他身上殘留的身服破片來看,應(yīng)該就是那個風(fēng)壽禮,不!應(yīng)該稱他爲(wèi)少尊更合適。
原來,就是黃芳生與白雅芹互相吵架時,連伍葉的癮匿之術(shù)也藏不住了,終於被少尊給察覺到。他一張口吐出一團灰氣,轟向那裡,就把伍葉他們給逼出來了。
‘桀桀桀!我好激動!三位寶貝都在啊!”少尊變身後的聲音很是怪異難聽,但他的話更是恐怖。特別是伍葉,聽到連自己也成了‘寶貝’,立馬感到噁心,想吐,外加汗毛直豎。
就在伍葉暗暗聚集真元,準(zhǔn)備隨時發(fā)出驚人一擊時,天風(fēng)山的靈藥園方向卻傳來了一陣喧譁聲,跟著許多火光迅速向那裡靠攏。
少尊驚疑地望了那邊一眼,然後果斷地說:“不要管那邊,先把這三個人抓住再說,特別是那個男的,一定要給我抓住了,不過最好不要把他打得太傷了,我要活的。那兩女的就隨便吧,是死是活都無所謂。”
有幾個黑衣手下心裡暗自嘀咕道:少尊的口味怎麼變了,兩個絕色美人捉不捉住,是死是活無所謂,倒是一位中年大叔卻一定要抓住,要活口,還要儘量不要傷得他太重?這好奇怪啊!
衆(zhòng)黑衣手下答應(yīng)一聲,就納喊著,提著手中的骷髏頭法杖就攻了上來。並且大都往那兩美人身上招呼而去。
這可是歪打正著,反而抓住了伍葉的軟肋。伍葉又怎麼能看著她們受傷呢?而且白雅芹的禁制還沒有解開呢,剛纔他也試著解了一下,但可能是魔修的功法與刀修者有異吧,居然解不開。
眼看著無數(shù)的灰色光芒正向兩女擊來。兩位美女都已經(jīng)嚇得花容失色了,白雅芹是因爲(wèi)身無反抗之力,黃芳生則是毫無打鬥經(jīng)驗,這麼多灰色光芒擊過來,她不知道該抵擋那一道啊。
伍葉輕哼一聲,蓄勢已久的‘飛花滿天’使了出來,一時間無數(shù)的金色刀氣斬正從不停揮動的法刀上發(fā)了出來,有的圍繞著三人擋住了那些擊過來的灰色光芒;有的,卻真劈向那些黑衣人而去。
當(dāng)然,少尊他也照顧到了,更多的刀氣斬正是劈向少尊的。
少尊把伍葉的表演看在眼裡,喜在心頭。心想:“多麼強大的神識啊,同時控制如此多的刀氣斬,卻能做到有條不紊,我還是第一次見到呢。連爹地這麼強的修爲(wèi),也是不可能做到的。哈哈!以後等我也得到了這種功法,那麼我不但無敵於天下,而且進級魔神也是有望的啦,哈哈!
越是想越覺心情舒暢,他一點也不考虛伍葉會走脫的可能。因爲(wèi)在這種情況下伍葉還能走脫的話,就太沒天理了。
至於說,抓到伍葉後,他不肯開口說出功法。對這一點少尊就更不會擔(dān)心了,因爲(wèi)魔修中正好有一種術(shù)法,可以讀取人腦中的記憶的。
於是他一邊揮動手中的法杖,擋擊著伍葉劈過來的刀氣斬,一邊開始默默發(fā)動一種犀利的功法,這一功法,準(zhǔn)備的時間需要長一些,不過威力就不一般了。
此功法一經(jīng)發(fā)出,那伍葉雖然說不會因此非死即傷,但至少也會讓他窮於應(yīng)付。到時,再把那兩美人抓到手中,還害怕伍葉不乖乖就範(fàn)嗎?哈哈!少尊正在爲(wèi)自己的精密打算得意不已。
而伍葉也正在暗暗心急:由於他成爲(wèi)刀修的時間尚淺,雖然現(xiàn)在已經(jīng)是一位大多數(shù)人都需要仰視的刀師了。但他會的招術(shù)實在是有限得很。直到此刻,他還在用著刀士們常用的招術(shù),而刀師的招術(shù)他是一點也不會啊。
所以他來來回回到是‘飛花滿天’,‘滿天飛花’。如此招術(shù),對付刀士,以他刀師級的修爲(wèi),當(dāng)然是毫不費力就能解決掉啦。但是對付同級別的刀師,那就差得多了。而那位少尊,正是一位具有刀師水平的魔修,這樣伍葉對付起來,總是有一種施展不開的感覺。
說不好,自己要用一用人形傀儡了,這人形傀儡對付刀師,只能出其不意,並且也只能起阻攔的作用。所以一定要在一個合適的機會用出來才行。
就在伍葉與少尊各有盤算之時,天風(fēng)山又有了變化,突然從山門處,還有其它的幾個方向,都傳來的喧譁打鬥之聲,並且還快速地向天風(fēng)山駐地深處漫延著。顯然是又有大批的外來刀修攻進來了,而且看形勢,魔修有抵擋不住的趨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