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怎麼喜歡離樊?”
軒轅彥麟不悅,可是在聽到金燦燦剛剛說的話的時候,已經(jīng)心裡舒服多了。
金燦燦推開身上的軒轅彥麟,“重死了,我喜歡南宮離樊,只是因爲(wèi)他能聞的出來我身上的泥土味,我就懷疑他是不是跟我一樣也是盜墓的。”
軒轅彥麟微瞇了一下眼眸:“你還想盜墓?”
“是。”
金燦燦不隱瞞,她就是喜歡盜墓。如果不是因爲(wèi)腿的問題的話,她早就跑出去看看這北鳳王朝的天下,到底有沒有什麼別人沒有光顧過的大墓了。
“本王府裡多的是寶貝,不行的皇宮裡也有。”
盜墓,無非也是因爲(wèi)大墓中有寶貝,那些個陪著帝王下葬的寶貝這裡還是有一些差不多的。非得要下去撈那些,讓自己置身於危險中嗎?
萬一的話……
軒轅彥麟不敢想像那個後果。
金燦燦坐起來,認(rèn)真的看著軒轅彥麟。
“如果我現(xiàn)在讓你放開手上的一切權(quán)力陪我,一輩子都不再觸碰這些東西。你會嗎?”
軒轅彥麟遲疑了一下,說道:“燦燦,這不一樣。”
“你是王爺,權(quán)傾天下,你有你的一切。我是一個人,來自不知道多少年後,不管你相不相信,這都是一個我出現(xiàn)的事實。我什麼都沒有,只有喜歡盜墓。王府寶貝跟皇宮寶貝多,我知道。可是,再多也沒有墓穴裡的味道。”
“難道我不能讓你放棄這些嗎?”
在這裡,男人才是天,女子根本什麼都不是。多的是女子想爬上他的牀,一輩子跟隨在他身邊可以呼風(fēng)喚雨,也只有金燦燦心裡還想著出去盜墓。
似乎,她的認(rèn)知中,自己的東西纔是自己的。而他的東西,也許只是他的,根本就不是她的。
對於這種感覺,他很不舒服。那是一種,似乎她沒有了自己這個男人,也能活的很瀟灑的感覺。女人本就應(yīng)該是男人的附屬品,爲(wèi)什麼到了她這裡卻不是這種感覺了?
“我喜歡自由,你如果折斷了我的翅膀,我就會不快樂。時間長了,你就會厭倦我,到時候你還會愛我嗎?”
“燦燦,不會的。”
軒轅彥麟淡聲,這輩子,她是第一個不在乎他這般的,他怎麼可能放手。
“我又不是離開你,你看你這愁雲(yún)慘霧的樣。”
金燦燦一下子笑出來了,“偶爾也讓我盜墓一下,我就會回來的,這裡可是我的家。”
“你要是敢離開我,我一定打斷你的腿。”
家,這裡是她的家。她說這裡是她的家。
“我餓了。”金燦燦帶著撒嬌的口氣說道。
“燦燦,我也餓了。”軒轅彥麟說著,眼眸死死的盯著金燦燦胸口的高聳處。
金燦燦立馬拉過衣服遮擋自己,怒瞪了一眼軒轅彥麟,這個色-魔。
“吃飯。”
軒轅彥麟有些委屈,又有些無奈的說道:“我去拿。”
南宮離樊跟司寇逸風(fēng)表情僵硬的看著自家的王爺端著飯菜進(jìn)了房間,全都沉
默了。
王妃,您馴夫有招的,司寇逸風(fēng)終於心裡平衡了。
被王爺奴役了這麼多年,終於看到王爺被奴役了。不知道皇上要是看到這樣的畫面,會有什麼樣的反應(yīng)?
司寇逸風(fēng)發(fā)現(xiàn)自己邪惡了,他真的很希望看到皇上那抽風(fēng)的臉。
軒轅彥麟端著飯菜走了進(jìn)來,金燦燦就迫不及待的說道:“快點端過來,我還沒有吃飽。”
軒轅彥麟端著飯菜放到桌上,去抱金燦燦。
“一點都不愛乾淨(jìng),在牀上怎麼吃飯。”
金燦燦默,想她盜墓的時候那麼髒,也沒有嫌棄過。在牀上吃飯怎麼了?以前她可是一直都是這個樣子的。
吃飽喝足好,金燦燦被軒轅彥麟放到了木桶中。因爲(wèi)腿受傷,所以洗澡比較麻煩。
不過,有南宮離樊在,就好多了。而且,南宮離樊也說,燦燦似乎做了什麼,腿傷好了很多。
軒轅彥麟不知道金燦燦做了什麼,不過知道她好很多了,心裡也舒服了。
他很感謝燦燦沒有怪罪司寇逸風(fēng)傷她之事,而且還跟司寇逸風(fēng)相處不錯。
她的善良讓他心裡很感動,這不是一般女子能有的。
司寇逸風(fēng)在府裡是什麼樣的身份,那些個女人對司寇逸風(fēng)又是什麼樣的態(tài)度。他不是不知道,只是任由之罷了。
司寇逸風(fēng)一直都是充當(dāng)他的臉面的,所有的壞事都是司寇逸風(fēng)在做,而自己倒最後卻落的一個溫文儒雅的王爺稱呼了。
金燦燦一隻腿翹在木桶的一個木板上,那是她腿出事後,軒轅彥麟特意命人去做的。
她的腿還不能泡在水中,只能輕輕的擦拭一下而已。靠在桶邊,享受著一個王爺?shù)乃藕蜚逶 _@種級別待遇,連皇上都沒有。
王爺伺候洗澡,這是什麼概念啊。
軒轅彥麟紅著眸子,動了動喉結(jié),大手在金燦燦的身上來回的搓著。
金燦燦滿意的閉上眼睛,享受著。
軒轅彥麟的手撫過金燦燦的胸,金燦燦沒有任何的反應(yīng)。
軒轅彥麟小朋友不淡定了,又撫上另外一個,帶著一點點的力道捏了一下。
金燦燦發(fā)出淡淡的一聲,軒轅彥麟小朋友立馬感覺到身上的血液衝到了某個地方去。
見金燦燦沒有反應(yīng),修長的手指一路向下,奔向那自己早已經(jīng)飢渴的地方而去。卻在到達(dá)目的地之前,一隻小手拍到了他的大手上。
“燦燦……”
“你娘子我今天很累,沒空給你鬧。”金燦燦懶的連眼睛都沒有捨得擡一下說道。
軒轅彥麟認(rèn)命的給自己的女人洗澡,忍著自己的不舒服。
他什麼時候憋屈成這樣的啊?想他一個堂堂的王爺,要什麼樣的女人沒有,竟然落到今天這樣的下場。
“其實還有一種解決方法。”金燦燦閉著眼睛輕淡淡的說道。
軒轅彥麟一聽,兩眼發(fā)亮的問道:“燦燦,是什麼?”
“你的左手跟右手,自己選擇一個,或者都用都行。”
軒轅彥麟不說話了,認(rèn)真
的給金燦燦洗澡,穿衣服,抱她上牀睡覺。
等自己再洗完澡之後,出現(xiàn)在牀邊的時候,金燦燦已經(jīng)早跑去跟周公約會了。
軒轅彥麟無奈的嘆息,輕輕的摟金燦燦入懷。
燦燦,我選擇相信你,也請你給我足夠的理由相信你。
京城的大街上。
士兵們把人羣都圍在了外面,一個個長矛抵住了那些伸出脖子想看雋園國公主的老百姓。
酒樓上,一身素衣的女子,長髮及垂腰。
額前耳鬢用一片白色和玄黃色相間的嵌花垂珠發(fā)鏈,偶爾有那麼一兩顆不聽話的珠子垂了下來,竟然更添了一份亦真亦幻的美。
手腕處帶著一個乳白色的玉鐲子,溫潤的羊脂白玉散發(fā)出一種不言的光輝,與一身淺素的裝扮相得益彰,脖子上帶著一根銀製的細(xì)項鍊上面吊著的是一個爪子一般的東西——穿山甲的爪子。
身穿白色色的繡花羅裙,那瓜子型的白嫩如玉的臉蛋上,頰間微微泛起一對梨渦。淡抹胭脂,使兩腮潤色得象剛開放的一朵瓊花,白中透紅。簇黑彎長的眉毛,非畫似畫。一雙流盼生光的眼睛,那誘人的眸子,黑白分明,盪漾著令人迷醉的風(fēng)情神韻。
女子挑眉的看著底下這吹吹打打的人跟看熱鬧的老百姓,這到哪都改變不了人們八卦的本性啊。
看這下面的人,哪一個不是伸出脖子交頭接耳的。那花轎緩緩的從遠(yuǎn)處慢慢的走來,吸引了無數(shù)老百姓的目光。
馨峮公主?那是一個什麼樣的公主呢?
馨峮公主的畫像,她已經(jīng)在皇宮看到過了,是一個很不錯的美人。
畫像上的馨峮公主身著天藍(lán)色衣裙,長及曳地,細(xì)腰以雲(yún)帶約束,更顯出不盈一握,發(fā)間一支珊瑚簪,映得面若芙蓉。面容豔麗無比,一雙鳳眼媚意天成。
一個傾城傾國的大美人,就這麼送給給軒轅彥麒糟蹋了,真是可惜了。
這後宮中,多的是美人,這樣一個女子落這後宮,下場定然好不到哪裡去。
這自古紅顏多薄命,死的早啊!
金燦燦擡頭問身邊的一襲白衣的南宮離樊,好奇的問道:“你說這個馨峮公主會選擇誰做她的男人?”
南宮離樊冷眼的看著下面走過的馬車,那車內(nèi)的妙齡身影在沙曼中是若隱若現(xiàn)的,說不出來的夢幻。可是,這一切對他而言,什麼都不是。
只不過是一個政治上的犧牲品而已,等同於籌碼。
“不知道。”
金燦燦立馬果斷的扭頭控訴,“司寇逸風(fēng),看你家女人這麼不上路子,回家好好的管教一下。”
司寇逸風(fēng)嘴角狠狠一抽,欠管教的好像是他家王妃吧。
司寇逸風(fēng)很想說,王爺,把您家王妃給領(lǐng)回家好好管教一下,什麼叫做女子的三從四德。
“王妃,我是男子。”南宮離樊的魔音傳了出來。
金燦燦直接的漠視掉南宮離樊磨牙的聲音,揮了揮手的很豪氣的說道:“就算你是貨真價實的男子那也是你的錯,有哪個男人的臉長的比女人的臉還漂亮的。”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