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鳶塵埃,我把你當好人,是一個值得交往的朋友。我相信你不會傷害我,不相信世人的傳言。可是,你這麼做是爲什麼?傷害我在乎的人,對你有什麼好處?還是,你自始至終都是在利用我,把我當一個傻子一般的在玩耍?”
金燦燦的話一出,鳶塵埃的臉色隨即大變。周身的氣息頓時變的扭曲的陰寒無比,房間裡的溫度頓時比三九寒冬還要陰寒三分。
“利用你?”
鳶塵埃心口疼的有些麻木的沒有了感覺,似乎每一滴血液都已經眼前人的這些字眼而凝固的忘記了怎麼流淌。
感受著空氣中盛大的怒眼,金燦燦卻感覺更加的火大。他還好意思生氣,如果不是他,會有這麼多的事情發生?
“你不是利用我是什麼?把南宮離樊當成屍蟲的宿主,想致他於死地。明明知道南宮離樊是我在乎的人,我們是結拜的姐弟,他是我親人。你怎麼可以對我的親人下手?”
“鳶塵埃,別以爲我把你當朋友,你就可以這般的對我的親人下手。你冤枉我跟奇門遁甲有關係,製造無數的讓別人懷疑的機會,讓我有著百口莫辯的存在。鳶塵埃,你到底想做什麼?毀了我對你有什麼好處?鳶塵埃,你別太過份了。”
“親人。”
鳶塵埃冷冷的吐出這兩個字,空中的氣流,隨著他散發出來的怒意而凝固扭曲的無法串通一般。
金燦燦心口打了一個顫,這般的鳶塵埃她還是第一次感覺到。如地獄的死神一般的感覺,冷冰冰的全身散發著死亡般的氣息。妖邪而陰森的如鬼魅,怎麼感覺都不是活人的感覺。
金燦燦有那麼一刻相信,這鳶塵埃能一夜滅三國的被大家成爲大惡魔,似乎應該是正確的稱呼了。
“我……”
金燦燦想說,其實我也沒有那個意思。可是,話到了嘴邊,又不知道怎麼說了。
“南宮離樊是你的親人,軒轅彥麟是你的親人。”
鳶塵埃的聲音有些冷,有些寒,也有些疼痛。那話語著,壓抑著憤怒,似乎想要把金燦燦給撕碎了一般的血腥的存在著。
“原來,在你的眼中也就只有他們纔是你的親人。而我鳶塵埃對你,自始至終什麼都不是。呵呵,原來這一切都是我太過份了。”
“鳶塵埃,你……”
金燦燦想解釋,自己也是太急了,並沒有什麼意思。
“看樣子,是我太放縱了你的性子了。”鳶塵埃冷聲。
“鳶塵埃……”
鳶塵埃冷冷的扯動了一下嘴角,伸出修長的手指輕撫金燦燦的臉頰。
金燦燦想動,卻發現自己怎麼也動不了了。
“鳶塵埃……”
金燦燦心底有那麼一絲絲的害怕恐懼,這樣的鳶塵埃看起來太恐怖了。她擔心,鳶塵埃會做什麼傷害自己的事情,更會做傷害南宮離樊跟軒轅彥麟的事情。
“燦燦,別忘了自己的身份。”
鳶塵埃收回了自己的手,金燦燦頓時就感覺自己的身體可以動了。
“我……”
金燦燦還想說什麼的時候,鳶塵埃已經
瞬間的消失在金燦燦的面前。隨著鳶塵埃的消失,金燦燦眼前的陣法也頓時都消失不見了。
金燦燦看著眼前消失的陣法,側頭看向身邊近在咫尺的南宮離樊的房間。心中遲疑了一下鳶塵埃剛纔的話,隨後快步的跑向了南宮離樊的房間去。
空氣中微微的扭曲了一下,那藏匿在其中的身影,整個人的心都疼的麻木的沒有了知覺了一般。
“美人弟弟……”
金燦燦衝了進去,頓時卻住了腳步。
金燦燦站在那裡,感覺是進去也不是,不進去也不是的。
這美人出浴圖她倒是很有興趣看的,只不過看到南宮離樊這安全的在沐浴的模樣,金燦燦頓時感覺自己是不是剛剛冤枉了鳶塵埃一點點?不過,看到南宮離樊胸口的那一切,金燦燦又感覺這完全就是鳶塵埃的錯。
南宮離樊整個人身子僵硬在桶中,看著金燦燦愣了一下之後,飛快的一卷屏風上的衣物直接的套到了自己的身上。
鳶塵埃給自己吃的藥,讓自己感覺渾身血液走動異常,身份發熱的想降溫。這自己才洗澡的,這身影就衝了進來。
“美人弟弟,你沒事吧?”金燦燦後知後覺的問著眼前的南宮離樊。
南宮離樊裹著衣服的從澡桶中飛身出來,落在金燦燦的面前。
“沒事。”
“你怎麼洗澡了?”
“熱。”
“要不你繼續洗澡,我先回去了。”
“好。”
金燦燦退了出去,人在走到門口的時候,又折了回來。
“美人弟弟,你這美人出浴圖還真漂亮。要是司寇逸風看了,肯定會流鼻血的。”金燦燦說完,才笑瞇瞇的走了出去。
南宮離樊心口一顫,他剛剛就在懷疑,這金燦燦會這般安份的出去。看來,這金燦燦壓根就不會是安份的人。
後院之中,滿目的狼藉,似乎是暴風雨襲擊過一般的感覺。
那一片狼藉中,一襲白衣的身影孤傲的站在其中,給這片狼藉中多了一份說不出來詭異的感覺。
女人的身影慢慢的走向那孤傲的白衣的身影,嘴角帶著笑意。
鳶塵埃聽到了身後的腳步聲,沒有回頭。
“怎麼過來了?”鳶塵埃問身後的身影。
“這脾氣發的,誰惹我們的鳶塵埃大魔頭生氣了?”女人帶著笑意的說道。
鳶塵埃轉身,看向眼前一臉笑意的身影。
“你怎麼還不回去?”
“看你狼狽的樣子,比回去更開心。”
“我不介意親手送你回去。”鳶塵埃冷聲。
“真是開不起玩笑。”女人一笑,柔聲的說道:“什麼叫自作孽不可活,就是你現在這模樣。把她寵成這模樣,現在吃苦果子了吧。”
“鳶魅影,我不介意現在就送你回你男人身邊。”
“惱羞成怒了?”鳶魅影笑問道。
鳶塵埃沉默,眼眸著寫著自己的不悅。
“我去找她談談。”鳶魅影說完,就準備轉身離開。
“不許去。”
鳶塵埃伸手,一把拉著了準備轉身離開的身影。
看著自己的手臂被鳶塵埃給拉著,女人微微的一笑的如春風般的溫暖。
“你要是再這般的繼續的寵著她,任由著她的性子來的話。再過十年,她也不會記得跟你的約定。這般做的話,你還不如把她送走,來一個眼不見心不煩的。”
“我會安排的。”鳶塵埃鬆開了鳶魅影的手臂,淡聲的說道。
“你自己看著辦吧,這最後要是雞飛蛋打的。可別到時候怪我,我可不依。”
鳶塵埃沉默的看著鳶魅影離開,腦海中想到了自己的曾經。
‘你要是再跟蹤我,我就再也不喜歡你了。’小身影有些不開心的看著眼前可以隨時隨地操縱空間一般的身影,撅著嘴的說道。
‘我只是不想看不到你。’站在小身影面前的另一個小身影有些委屈的說道。
‘我又不會離開的,你怎麼可能見不到我。’小身影很不樂意的說道。
燦燦,你可知道。你不來看我,我是可以見到你。可是,你卻早已經把我給忘記了。就算我站在你的面前,你也再也記不得我的存在了。
伸手,接住了那飄落下來的繁花,鳶塵埃心口淡淡的疼痛著,卻疼了好多年。
看著眼前的身影,三十來歲的模樣,風華正茂的美麗的。
金燦燦有些懷疑的看著眼前莫名其妙的出現的身影,帶著滿腦子的懷疑。這個人是誰?
“你就是金燦燦?”鳶魅影微笑的走向金燦燦,柔聲的問道。
“我就是,請問你哪位?”
金燦燦承認了之後,反問眼前華服在身,有著說不出來的清雅脫俗的鳶魅影。
傾國傾城的佳人,倒是美麗的不可方物。這般如上天寵兒的尤物,到底是誰啊?這人的樣子,怎麼看著有那麼一點點眼熟呢?
“鳶魅影。”
“鳶魅影?”
金燦燦頓時想起來了,眼前的這個美女不是正好跟鳶塵埃那個妖孽的臉特別的像嘛。
也姓鳶?!
跟鳶塵埃是什麼關係?
看這女人的臉,怎麼看也只不過是比自己大那麼幾歲的模樣。
這鳶塵埃說比自己大一歲的,不會這個鳶魅影是鳶塵埃的姐姐吧?
“你是鳶塵埃的姐姐?”金燦燦帶著一絲的懷疑的問眼前的鳶魅影。
鳶魅影微微的一笑,“像嗎?”
金燦燦點點頭,“像,鳶塵埃跟你長的很像。”
鳶魅影微微一愣,隨後笑著說道:“你見過那小子的臉了?”
那小子!
金燦燦感覺,這個人看樣子真的是鳶塵埃的姐姐了。倒是還沒有聽鳶塵埃說過,自己有那麼一個姐姐存在的。
“嗯,見過一次。”
“這小子一直嚷嚷著說自己的臉要留給自己女人看的,我都沒有福氣看他的臉一回。這每一次我要見他的臉的時候,他總是會讓我自己照鏡子去。燦燦,我們倆的臉真的很像嗎?”
金燦燦點點頭,這還真的不是那麼一點點的像,是非常的像。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