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忠叔

回到辦公大樓的時候,羅鏞正在開會,我們阻止了秘書要進去彙報的好意,安靜的待在會客室。不是不急,而是我們個個累得跟條死狗一樣,或坐或趴動彈不得,楊曦起初還試圖矜持一下,將緊貼面頰的秀髮撥到耳後,正襟危坐,等那個秘書一出去,立馬“原形畢露”,軟趴趴的倒在沙發(fā)椅上。好在我們都沒了說話的力氣,也就沒去奚落楊曦,整個會客室死一樣寂靜,就算落根針就能聽見。

不一會兒,似有若無的鼾聲響起,漸漸地發(fā)展成了震天的呼嚕聲。“他媽的,都這樣了還來禍害人!”我不堪忍受強子的呼嚕,連滾帶爬躲到一邊,側身一看,正好跟楊曦緊挨著。

“忠叔真的有問題嗎?”楊曦美眸流轉,進礦洞之前她就已經做好了失敗的心理準備,不然也不會在昨晚跟我說那些話,只是讓她懷疑忠叔還是有點不忍。我輕輕嘆口氣:“有沒有問題等忠叔來了不就知道了。”

大約半小時後,羅鏞急匆匆的趕來了,身後跟著那個接待我們的秘書,徑直走到楊曦跟前,看到楊曦眼裡藏不住的疲憊神情,心疼的替她擦去臉上的煤漬,楊曦微微愣了一下沒有選擇躲避。

“忠叔還在嗎?”我直奔主題。羅鏞本來還想問一下我們的情況,見我們個個無精打采,心下就知道了大概,說道:“忠叔好像上個月辦理了退宿手續(xù),現在不在員工宿舍了,我讓人幫你去查查。”那個秘書一聽,立馬掏出電話往外走去,讓我心裡感嘆這傢伙真會做人。

十分鐘不到,秘書就進來了:“根據羅國忠的宿友說,羅國忠走之前說是家裡正在蓋房,現在住在山水人家的一套公寓裡,還給了他們每人一條紅塔山。”聽到這兒,傻子都知道羅國忠有問題了,除了死了一樣的強子,每個人都凝起了眉頭。

“羅總,是不是我去把羅國忠叫來?”這個秘書這幾年一直在羅鏞身邊,看到羅鏞眉頭緊皺,就知道他懷疑羅國忠在偷偷私賣煤炭。

“山水人家離這多遠?”我問道。

“大概20分鐘車程。”

“那好,我們親自過去一趟。”我不容置疑的說道。

按照羅鏞的說法,山水人家是一處中檔小區(qū),對於羅國忠這樣的普通勞動者來說想要入住還是有點困難的,更何況他還要花錢蓋房,供子女上學。

......

羅國忠見到我們很是意外,直愣愣的站在門口不知所措,我笑道:“怎麼忠叔,都不請我們進去坐坐?”羅國忠這才反應過來,把我們迎進屋內。

趁著羅國忠給我們泡茶的空檔,我打量了一下整個屋子:沙發(fā)是新的、空調是新的、餐桌也是新的,除了房子本身,一切都是新的,我猜測羅國忠就等房子蓋好搬進去了。“忠叔最近是不是中彩票了啊?”進來之前我們就說好了,一切由我主導,羅鏞楊曦他們只需聽著就行。

果然,羅國忠一聽,端茶水的手一抖,差點沒把熱茶直接潑我臉上:“啊......是啊,運氣,運氣。”羅國忠鎮(zhèn)定了一下,順著我的說辭往下說道。

“蓋房子怎麼著也得二三十萬,傢俱家電就算他十萬吧,這公寓我也打聽過了,5000塊一個月,這麼說來忠叔你這次可發(fā)達了,至少中了50萬啊!”我也不打算繞彎子,直奔主題。

“恩,是啊。”羅國忠低著頭含糊的說道。

“中了大獎怎麼也沒見媒體報道啊?”我故意繞繞頭,“就算媒體懶得管,買彩票的站點不得掛條橫幅放個鞭炮什麼的,我在小區(qū)樓下的彩票售賣點也沒見什麼異動啊?”

“我...我不是這裡買的...”羅國忠的聲音細不可聞。我心嘆:畢竟還是老實人啊,撒個謊都那麼不好意思,收起笑容厲色道:“忠叔,我聽說你之前可是節(jié)儉的很啊,連炒個菜都捨不得放油,天天清湯寡水的,現在看看你,蓋的是樓,穿的是綢,喝的是油,徹底翻身當主人了啊!馬無夜草不肥,人無橫財不富。你要是真中大獎了,我真心替你高興,但要是做了什麼違法的事......”我故意喝了一口茶,盯著忠叔那皺眉滿布,飽經風霜的臉,“比如倒賣文物什麼的,被查出來可不是簡簡單單把錢吐出來的事了。”然後回頭跟一言不發(fā)的楊曦說道:“50萬的鉅獎應該很容易查纔對,要不我們現在就跑一趟福利彩票中心,幫忠叔證明一下清白?”

還沒等楊曦接話,忠叔就噗通一聲跪倒在我跟前,卻拽著羅鏞的褲腿哀求道:“羅總,我錯了,我一時迷糊,你幫幫我,幫幫我啊!”羅鏞以爲忠叔只是偷賣煤炭,沒想到居然是倒賣文物,一時間腦袋有點發(fā)蒙,轉過頭來望著楊曦。

楊曦妙目瞪了我一眼,似乎覺得我這種單刀直入的方法有點不近人情,輕輕嘆口氣道:“忠叔,事情也沒侯迪說的那麼糟,我就知道有幾個人,不僅倒賣文物,還偷偷刨人家祖墳呢。”說完,目光再次往我這邊看來。

靠!臭娘們,老子可是在幫你啊!還指桑罵槐起來了!我心裡把楊曦從頭到腳罵了個遍,臉上卻沒有絲毫不快。要是強子跟來的話非把楊曦給**了。

“啊?你說的那是盜墓賊啊,要被槍斃的!”忠叔抹著眼淚鼻涕道。楊曦帶著一絲戲謔道:“對,就是盜墓‘賊’啊!”故意把這“賊”字說的特重。我一口喝乾茶水,吐出幾片茶葉,把杯子揉扁搓圓往垃圾桶砸去。

“不說這個。忠叔,你把你發(fā)現金片的經過再仔仔細細給我說一遍,同時也要告訴我們那個買家長什麼樣。”楊曦見我有點動了真怒,暗感玩笑開得有點過了,朝我俏皮的吐吐舌頭。媽的!把我唰完了吐個舌頭就完事了?怎麼著也得讓我揍一頓吧?我忿忿不平。

“我說了是不是就沒事了?”忠叔還有點懷疑。

“當然,前提是忠叔你得跟我說實話。”楊曦繼續(xù)循循善誘,像極了拐賣小朋友的人販子。

忠叔又望向我,等著我的迴應,顯然我剛纔的強勢給他留下了此生不滅的美好回憶。我的眉頭倏忽皺了起來,咬著牙道:“隨便你,這破事兒我不管了!”不爲別的,就爲楊曦在我背後那一記氣吞山河的擰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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