於是之後我倆便像之前那樣子相處了,因爲我第二天認真地和她說“我們不管你對象了好不好?”“沒管他啊。”“我說的不管不是約束的意思,是不顧及的意思”“沒有顧及他啊”她認真地回答著,看著她那可可愛愛的模樣,我忍不住就拉了一會她溫暖的手手。既然已經無法和她在一起了的話,就這樣子也挺好的,雖然我知道這是短暫的,但這短暫的快樂便也足夠了。
記得之後有一天吧,她嘴巴里面長了小泡,她表示很疼,然後一上午都沒咋說話。下午的時候,她突然發(fā)現用手指抵住嘴巴里面的小泡泡的話可以緩解疼痛,便時不時地用手去抵住它。下午第二節(jié)課數學課時,我正在認真寫著作業(yè),突然感覺左手手背上被揩了些什麼,溼溼的。我驚訝地朝她看了過去,她右手食指正在抵嘴裡的泡泡。我聞了聞,一股人的口水的氣味,問道:“這不會是你的口水吧?”她點了點頭,然後又重新演示了一遍:她把右手食指從嘴巴里拿了出來然後把上面的口水揩到我的左手手背上。我人都傻了,這是……在擦手?於是我便抽了一張紙巾,給她擦了擦食指上的口水,然後又裝作一臉嫌棄地把我左手手背上的口水也擦乾淨了,順便故意說了一句“咦——好惡心”。她“呵”了一聲便把頭扭了過去。我以爲她是生氣了,說道:“憨憨,沒有嫌棄你的”“哦”“真的不嫌棄你的口水,我可以證明的”“你能怎麼證明?”她好奇地問道。我看她又把右手的食指伸進嘴裡了,便把她的手手輕輕拉了出來,慢慢握住了她的手手,然後用握住的左手把她食指上的口水擦到了自己手上,“就這樣證明啊”。“l(fā)sp”“纔沒有,我只是想證明一下不嫌棄你的口水而已”正當我打算十指相扣時,她把手迅速縮了回去,然後白了我一眼。呃,怎麼說呢?這樣也滿足了,咋就這麼可愛咧。我自己又搞到左手上的口水直到它幹了都沒有打算去擦,本來就是真的不嫌棄她啊。
一天上午,我看到蛋黃在抹她的凡士林,抹得嘴脣上面油光發(fā)亮的,“我也想抹嘛”我直抒了胸臆。“我的脣膏憑什麼給你抹?”她質問道。“我不管我就要抹嘛,姐姐”我又在不要的對她撒嬌了,對自己喜歡的女生就是要不要臉,這是我總結出來的規(guī)律,畢竟以往這招都是管用的,就是叫姐姐,畢竟她比我大一個多月,叫姐姐其實也無妨。“不”她還是堅定地拒絕道。“姐姐我就要抹嘛”我一邊撒著嬌一邊輕輕捏著她右手上的肉肉。“姐姐我就要抹嘛”她竟模仿起我的語氣學著我,然後一臉壞笑地看著我。啊這?給我整不會了。我繼續(xù)著:“姐姐!”她還是模仿著“姐姐!”接下來就是不管我怎麼撒嬌她都同樣回擊著我。到了後期,我思考了一會,說道:“可是姐姐,我好喜歡好喜歡你的,你就給我抹一下嘛!”這次她就沒學了,對呀,早就知道會是這樣的結果了,本來就只有我喜歡她而已。想到這,我想抹她凡士林的興致也全無了,便結束了這次回想起來都感覺到好尷尬好尷尬的鬧劇,一個人默默把朝向那邊的頭扭了過來,轉換到正坐著的姿勢。又想到了這些事實,心裡又變得不開心起來,再次emo了。
這次的emo沒持續(xù)幾分鐘,蛋黃突然用手指戳了戳我的左手臂,把她的凡士林遞了過來,“好啦給你抹,剛和你鬧著玩的,別抹太多了,我這個脣膏都快沒有了”由於我沒有之前那種興致了,有的只是不開心,便淡淡地回道:“不用了,我現在不想抹了”她一臉認真的看著我,說道:“我勸你想好”我一看她這個樣子八成是快生氣了,便接過她遞過來的凡士林抹了一點後還給了她。我抿了抿嘴脣,有點甜甜的味道,這應該能算是蛋黃的味道吧?
晚上,又是想著蛋黃睡的,果不其然又夢到那個憨憨了。夢裡,我出座位每次從她身邊經過時都摸了她的頭,好舒服的樣子。於是在第二天,我第一次出座位經過她時也摸了一下她的頭,確實好舒服,只不過她輕輕“哎呀”了一聲,也沒有和我說啥,之後便開始了好多次的摸她頭,逐漸淪爲日常生活的一小部分了。
不過今天也有開心的事,上午第一節(jié)課的地理課上,蛋黃在打瞌睡,她那昏昏欲睡的樣子真是可愛極了,我便悄悄拉著她的手手試圖讓她清醒一點。那節(jié)地理課上,拉了她好久的手手,下課後,她也許是太累了,趴在桌上就睡了過去,我則悄悄牽著她的手手,當然,這不會有任何人看見。總之,蛋黃的手手,天天牽都不會膩,我也真的好想以後的餘生每天都能牽著她的手手。算了,不想遠了,在換座位之前每天都能牽到她的手手便也足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