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熟悉的學校,搞到無比的愜意,不過我想這份愜意也還是暫時的,晚上還會有大自習加兩節晚自習,還沒想好要怎麼面對她,還要像上個月離開之前那樣子遠離嗎?害,頭疼,不想了,還是趁現在先放鬆放鬆吧。於是我把寢室的行李都放好然後收拾好牀鋪之後,直接就躺牀上,一看時間還早,便睡了一會。沒過多久就醒了,一點睏意都沒有了。趁著精神很好,便繼續躺在牀上,思考著該怎麼面對她。也許她以後也都不會再理我了吧?畢竟我都告訴她有我倆的謠言了。不過這樣也挺好,本來我們就不應該有什麼干涉的。可是一想到以後都要和她這樣子形同陌路,心裡還是好難受好難受的。最後,想了幾個小時都沒想明白的我決定到時候看著辦吧。
我先來的教室,然後一個人默默在發呆,也不知是在等她還是咋,總之似乎她出現在教室門口時我就發現了,穿的一件黑色襖子,右手邊還挎著她那綠色的鴨子包包,小步走了進來然後坐到了座位上,整個過程都沒有多看我一眼。不會吧?不會真搞這麼僵了吧?她沒發現我回到教室了?不應該的吧?我坐在她旁邊哎?可她就是沒多看我一眼,然後開始寫她作業了。我內心滿是後悔與無語,我真的是作啊!爲啥要和她那樣子說啊?不過既然已經這樣了,那就這樣吧,也挺好的,我本來就不該與她有什麼干涉的。
都不理,這樣的狀況一直持續到晚上大自習。記得大自習差不多過了一半時,她在一張草稿紙上寫了點東西然後放在我桌上。“所以爲啥那幾天都不理我?你真要這樣啊?”“你會介意嗎?”“你不介意我就不介意”“那好吧,我不會這樣子不理你了”“嗯嗯”就這樣子,圓滿結束。之後,我們便像之前那樣子相處了。
每週日,是我們看新聞週刊的日子,在這天我們晚上大自習會減少差不多一半的時間,同時也不會佈置很多作業,差不多19:45開始在黑板上的ppt放。在這天的晚飯時間,我後面內位同學將邀請我一起與他去商店買零食吃。照他的話講,就是晚上看電視不吃零食多沒意思。我覺得有道理,於是便形成了習慣,每次週日的晚飯時間我都會和他一起去商店買一些零食吃。這些都不重要,重要的是我每次吃零食都會給黃欣月分,總之看她吃我都會覺得挺開心的。
終是等到看新聞週刊的時間了,老班坐在教室後面玩他的手機,我便開始吃零食了。突然想到黃欣月,就不經意叫了她一聲“豬豬”,她便轉過頭來,我繼續說道,“喏,吃吧。”她便接過我手中的零食也開始吃了起來。至於爲什麼要叫她豬豬,是因爲前幾天我在班級羣裡發現她的網名叫“吱屋豬”,於是來教室後和她說了一下,並說了一句“你是豬豬奧。”她說“纔不是!”然後就生氣得一節課沒理我。這次的我都覺得很震驚我沒想到我會叫她“豬豬”,我也沒想到她沒有反駁,算了不想了,真不知道自己在瞎想些什麼。以後也沒發生啥事了,就只是正常吃著零食加看完新聞週刊而已。
我本來以爲只是因爲她當時看新聞週刊入迷了,沒注意到我在叫她什麼,只知道我是在叫她而已。於是在之後的好幾次,主動叫她“豬豬”她也會把頭轉過來看著我,原來她知道的啊。可是叫她“豬豬”的話會不會不太好啊?感覺有點親暱的樣子,雖然人家女生沒說啥,我個人還是感覺不太好,她會不會對我其實是有點好感的呢?呸呸呸,人家有對象的啊,我真不知道我自己到底在瞎想些什麼了。可是聽說她好像有個閨蜜,她說的不單身會不會是指的她有她閨蜜呢?呃,就先這樣想吧,就當安慰安慰自己也好。
在後來的某天裡,我突發奇想想到“蛋黃”這個詞,於是問有沒有人叫她蛋黃,她說沒有,我直接就表示那我以後就叫她蛋黃了,她也沒拒絕。於是在之後的日子裡,我就稱呼她爲“蛋黃”了,畢竟之前一直感覺叫她名字有點彆扭。明明那麼好聽的一個名字,真是奇怪,叫她“蛋黃就感覺好多了”。
又是一個上午的大課間,蛋黃又在和別的男生一起瘋了,看著愛的男生用手拍她頭,我心裡很不是滋味,還有他們打打鬧鬧的時候,我真看不得這種,於是只得把頭別了過去,默默看著右邊的窗外,心裡卻難過得要死。快上課時她回來了,她用手戳了戳我,“你怎麼啦?”“沒事啊。”我違心地回答道。“蛋黃,我想捏手手了。”“喏。”她把左手從下面遞了過來。可這次我沒有捏她手上的肉肉,我直接用左手把她的左手整個握住了,然後捏了一會。“你不要讓別的男生這樣拍你頭了好不好?”我突然問道。她把手縮了回去,“我又沒有讓他們打,是他們自己要打的。”“可是我好在意。”我不經意說出實話,“下次他們再這樣子你兇一點好不好?”“嗯。”她點了點頭。
後來有一次晚上的大自習上,我們由於無聊在草稿紙上聊著天。我突然寫道“可是我好在意一個處女座的女生怎麼辦?”然後遞給了她。“我不是處女座”“我知道你是天秤座的,你還曉得我說的是你啊?”“不曉得不曉得”她便寫作業去了。我想,蛋黃應該是知道我喜歡她了吧,知道就知道吧,我好像不知不覺表現得好明顯了,就像個笨蛋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