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2章 梅殷：我攤牌了（新年好，書友們龍年行好運）
這個事情對於梅殷而言，纔是最主要的事兒，其餘的都是小事。
他需要想辦法，在小媳婦兒還有死諫朱元璋這件事裡找一個平衡。
兩者兼顧。
這是一個很難解決的問題。
不過經過了一番絞盡腦汁的思索後，倒是讓梅殷想出來了一個，還是算可以的解決辦法。
瀰漫著一些淡淡蠟燭燃燒味道的房間裡，梅殷和寧國公主躺在牀上，身上蓋著被褥。
寧國公主則依偎在梅殷的懷裡，聽著梅殷的心跳。
“有容?！?
梅殷開口打破平靜。
寧國公主沒有理會梅殷，用手在梅殷身上畫著圈圈。
以此來代替她的回答，表示她在聽著。
“這件事兒，我倒是想到了一個還算可以的解決辦法，我說與你聽一聽。
你看看今後，咱們這樣行不行……”
聽到梅殷這話，寧國公主在梅殷身上畫圈圈的手停了下來。
“夫君，你說?！?
在說這話時，她把身體往梅殷，這裡更靠近了一些。
被窩裡面只露出了一顆腦袋，絕美的面龐上，帶著期待，還有滿足。
期待則是等著自己的夫君，能夠說出什麼比較好的解決辦法。
滿足則是因爲通過夫君的這些舉措能夠看得出來，夫君是真的把自己給放在了心上。
不然不會一直都在想這件事兒，並且還這麼快的，就有了相應的解決辦法。
“有容，這事情上我是這麼想的。”
梅殷開口說著話，被窩裡一隻手沒有閒著。
一邊球玩一邊開口道：“有容，我給你攤牌了。
死諫這個事兒，今後或許還會有很大的可能會發生。
我這個人怎麼說呢……
平日裡脾氣性格也都是挺好的，只要別人別來招惹我就行。
可是讓我看到了一些對於大明而言，危害太大的事情時，我的言辭就會不自覺的變得激烈。
想要對父皇進行死諫……
死諫這件事，我不能向你保證，今後不會發生。
坦白的說，今後還很大的可能會去做。
我這裡，只能是儘可能的控制自己不去做……
實在是控制不住，要對父皇進行死諫了，我會提前給有容你說。
不會再像現在這樣，打有容你一個措手不及……”
自己對朱元璋進行死諫的真實目的，這事兒不能說。
所梅殷猶豫良久，最終還是決定把這個事兒給埋藏在心裡面。
這事太過於奇異，不好解釋。
就朱元璋的性格，萬一透露出去，今後指不定就會對自己進行切片研究。
所以在這事情上，還是穩一手比較好。
不是說他信不過自己小媳婦兒，而是說這個事實在是太大了。
而一個秘密若想守住，就只有一個辦法，那就是永遠爛於自己一個人心裡。
誰都不告訴。
只有這樣，纔不會有泄露的風險。
爲了比較合理的解釋，自己爲什麼會死諫，梅殷也只能比較不要臉的，按照小媳婦兒等人，對自己理解的那樣，把事情說成了自己不忍心看到大明有這麼大的漏洞。
這樣倒也比較符合小媳婦兒等人，對於自己的理解。
也算是個善意的謊言了。
這個解決辦法，是梅殷左右權衡，思索良久才最終確定下來的。
讓他這個時候，給寧國公主保證今後不會再對朱元璋進行死諫，那是真的不可能。
不是梅殷定力不行，實在是這死諫系統太會了。
總是給出一些讓人無法拒絕的獎勵。
而梅殷通過對這一次死諫的反思，發現自己這次對朱元璋進行死諫，自己小媳婦的反應之所以有那麼大。
有很大一部分原因，就是因爲自己曾答應過她，說不再對朱元璋死諫。
可是自己今天，又突如其來的對朱元璋進行了死諫。
這纔是最爲重要的一點兒。
既然如此，那做不到的承諾還是不要再提了。
自己在這個時候對小媳婦兒說，今後不在死諫。
小媳婦會因此而變得開心。
可等到今後，自己又一次忍不住對朱元璋進行死諫，這個時候的開心都會變成傷心。
成倍的反噬。
所以還是不隱瞞，直接把真實的情況告訴她。
坦白的講，梅殷所想出來的這個辦法，並不是一個多好的辦法。
因爲這兩者具有很大的不兼容性。
想要一方面，就要捨棄另外一方面。
兩者都想要擁有，註定會有這一些矛盾。
但這已經是梅殷所能夠想到的，最好的解決辦法了……
寧國公主在聽了梅殷所說的話後，心裡升起了絲絲縷縷的感動與甜蜜。
“行，夫君，就按你說的這麼做?！?
她一口答應了下來。
“我知道，每個人的心裡大多都會有一些事不好往外說。
咱們縱然是夫妻，我也不能干涉伱太多。
可咱們兩個終究是夫妻呀。
有些事情，我不會過多的去幹涉你，就像是母后對於父皇有不少事情，也不會去幹涉一樣。
但是……在有些事情上面，比如涉及到夫君你安危的事情上，我還是想要知道。
畢竟咱們是夫妻。
你是我的夫君，是我這輩子所依靠的人。
夫君，你有著一顆聖人心腸，敢仗義執言，敢爲天下，爲大明死諫。
我是真的敬佩，也爲自己的夫君是這樣一個偉大的人而驕傲。
可我也會擔心，會害怕，怕夫君你會因此而沒了性命。
但是，我不能阻止夫君你去做你自己該做的事兒。
夫君，你能今後在進行死諫時，提前給我說，讓我知道，有個心理準備就行了?！?
寧國公主一邊柔聲細語的說著，一邊挪動了一下身子，讓自己以更加舒服的姿勢依偎著梅殷。
寧國公主此時，其實也已經想了不少的事。
她覺得依照自己夫君這樣的性格，自己若是強行不讓他去做他想要做的事，夫君肯定會不開心。
會過的憋屈難受。
在這樣的情況下，她所在意的其實倒也不再是自己夫君在今後，還會對父皇進行死諫。
而是自己夫君，在對父皇進行死諫時，事先不讓自己知情，突然之間就那麼做了。
而現在，梅殷給出來的承諾，也正好是給出了她所想要的。
聽到寧國公主一口就把這事給答應下來，且還很是很開心很滿足的樣子。
梅殷都不由的愣了愣。
話說，在決定將把這個考慮對小媳婦兒說出來之前，他心裡面也是猶豫再三。
不知道自己該不該說，也不知道自己將這個考慮說出來後，自己的小媳婦會是一個什麼反應。
能不能接受。
畢竟自己的這個承諾，並沒有說今後不會死諫。
而這在此之前，也恰恰是自己小媳婦兒所關心的事情。
哪能想到，真的說出來了，小媳婦兒竟然是這樣的反應。
“有容，你……你不生氣？”
梅殷望著寧國公主顯得有些遲疑了。
寧國公主嫣然一笑道：“夫君，我怎麼會生氣？
夫君你能因爲我的態度，我的立場，擔心我會傷心難過，爲我一直糾結，並絞盡腦汁的想要解決這件事情。
對於我而言，便已經是足夠了。
夫君你心裡面有我，比什麼樣的承諾，什麼樣的解決辦法都好。
若是夫君你對父皇進行的死諫，乃是胡攪蠻纏，無理取鬧。
故意讓父皇下不來臺。
那我肯定會特別的難受。
也不會同意。
可是夫君你對父皇進行死諫，每一次都是言之有物，是爲了天下蒼生，爲了黎民百姓
夫君你這三次死諫的事兒，若是都能以很好的辦法解決。
那已經是給大明謀取了天大的好處。
無數的百姓，無數的人，都因爲夫君你的諫言而變得更好。
就連大明也很大可能會因爲夫君你的諫言，變得更加長久，更加強大。
我又怎麼能在這樣的事情上，阻攔夫君你呢？
夫君你今後，在進行死諫的時候，先讓我知道便已經足夠了……”
聽著寧國公主的低聲細語，梅殷忍不住側過身子，將她給抱的更緊了。
人生在世，能夠娶到這樣的人爲妻，當真是一大幸運！
而這，也是兩個相知相愛的人，在一起相處時的一種狀態。
愛是包容，是理解，也是相互的。
當你喜歡一個人，真正在意她的時候。
就會不自覺的爲對方去著想。
若是生活在一起的兩個人，都能相互之間爲對方著想，並想著付出，那麼這份情感就能夠變得長久。
以這樣狀態生活在一起的兩個人，不說其餘的，至少能夠相互扶持著走下去，且內心之中還比較幸?！?
……
“標兒，你去雙水村那邊去見見梅殷那個混賬玩意兒，替咱辦件事兒。
把和那混賬玩意，合夥用琉璃賺錢的事兒給確定下來！”
武英殿內，朱元璋望著朱標如此說道。
在說這話時，多少顯得有些咬牙切齒。
話說，這一次朱元璋和馬皇后兩人，騎著馬一路往這雙水村那裡趕。
爲的就是琉璃。
可結果，到那裡後關於琉璃的事還沒有說，梅殷這混賬東西，就給他當場來了一波死諫。
直接將朱元璋給氣的暴跳如雷。
在那等情況之下，自然而然是沒有辦法再談什麼合作了。
朱元璋能忍住不把梅殷給砍死，就算不錯了。
此時，把諸多的事情都給梳理了一個差不多，又聽到了朱標詢問自己此番前去雙水村做什麼後。
朱元這纔想起了，他這次前去雙水村的真正目。
話說，在這短短的時間裡，朱元璋心裡面，就已經是升起了諸多的想法。
不止一次的在想，不和梅殷那個狗東西合夥賺錢。
梅殷那狗東西，都做出了這等事情來。
他怎麼可能再和他合夥，去弄琉璃賺錢？
自己堂堂洪武大帝，是那種見錢眼開的人嗎？
君子尚且不吃嗟來之食，那何況是他呢？
與梅殷合夥弄琉璃賺錢？合夥個屁！
他纔不差這麼點錢！
不過，經過一番的猶豫後，最終還是金錢的誘惑，超過了心裡面的志氣。
梅殷那個混賬玩意兒，都他娘他把自己給氣成這樣了。
那自己通過他，賺一些錢財來補償補償也說得過去吧？
就這混賬東西，這幾次對自己進行的死諫，自己被氣的少說也得少活兩個月！
自己堂堂洪武大帝的壽命多值錢啊！
自己都吃了這麼大的虧了，再不收回一點補償，實在是說不過去！
太虧了！
他這不是見錢眼開，也不是在和梅殷合夥做生意，而是在謀取自己該有的補償！
如此一想，念頭頓時就通達了很多。
不吃嗟來之食的是君子，而是他洪武大帝卻是個要過飯的人，還管什麼嗟來之食不嗟來之食的？
別說，在不少事情上，朱元璋心裡底線還是挺靈活的……
琉璃的生意？
還是和二妹夫合夥做？
朱標在聽到了朱元璋的話後，整個人都顯得很是吃驚和意外。
他是真的沒有想到，自己父皇和母后，今天前去雙水村那邊，居然是爲了這個！
“父皇……這是一個什麼章程？
怎麼就要和二妹夫合夥用琉璃賺錢了？”
太子朱標顯得很是意外的，望著朱元璋出聲詢問。
琉璃這東西他自然是知道的。
可是，除了夷商能時不時的弄來一點琉璃外，別的地方，根本就沒有琉璃。
怎麼現在父皇卻說，要和二妹夫進行合作，來做這琉璃生意了？
這不應該??！
這……莫非是二妹夫能夠燒製出琉璃？！
這樣的念頭，陡然越入到了朱標的腦海之中。
不過朱標馬上就將這個不靠譜的想法甩出腦海。
讓自己在這上面不要多想。
怎麼可能！
那可是琉璃！
那樣珍貴的東西，從來都沒有人能夠製作出來！
雖然二妹夫表現的很是不平凡，可那也絕對不可能把琉璃製作出來！
可……若非是二妹夫不能製作出琉璃，那父皇又怎麼說要和二妹夫進行合作，用琉璃賺錢？
莫非……是二妹夫能夠找到一個穩定的，獲得琉璃的渠道？
不久之前說起家國大事，還頭頭是道，很有把握的太子朱標，這個時候，倒是被這件事情給整懵了。
“梅殷那個混賬東西，能夠燒製出琉璃，而且，燒製出來的品質還特別的好。
比咱見過的，任何一件琉璃製品都要好。
咱這次本來是要前去和他說這事的……”
就在朱標心思轉動之間，朱元璋那顯得的悶悶的聲音響了起來。
說起這事他就火大。
梅殷這個狗東西，有才是有才，可它孃的卻處處和自己作對。
喜歡和自己頂著來……
“父皇，這是真的？這……居然是真的？？”
朱標直接忽略掉了自己父皇說起這事兒時，那咬牙切齒的樣子。
整個人都顯得分外的震動。
自己所認爲的，最不可能的情況，居然是真的！
二妹夫真的能燒製出琉璃？！ “真的，要不然咱和你娘今天，也不會過去走這麼一趟！
那混賬玩意，燒製出來的琉璃確實很可以，品質非常高。
每一件都是精品。
夷商所弄的那些琉璃都比不過。
朱標在從父皇這裡，得到了確切的答覆後，整個人一時間都不知道該說些什麼纔好。
居然是真的？
這些……居然都是真的！
二妹夫到底有多大的才能！
還有什麼是他不會的！
在這片大地上，從來沒有人能夠製作出來琉璃，他都能做。
更爲重要的是，造出來的琉璃，居然還遠遠超出了外來的琉璃！
當真驚人！
在震動之後，倒是一下子明白了父皇和母后，爲什麼會突然毫無徵兆的前去雙水村。
若是有了這樣的好東西，確確實實值得父皇和母后他們跑上這一趟！
如此激動的想著，忽然間神色又變得古怪起來。
朱標能夠理解爲什麼自己父皇回來之後，會是這樣的一個反應。
罵罵咧咧，一副提起二妹夫就想要將二妹夫，給千刀萬剮了的樣子。
只怕這一次自己父皇聽到琉璃前去時，心情是非常好的。
結果剛到那裡見到了二妹夫，就被二妹夫給他來了一通死諫。
說了海禁以及市舶司上面的事兒。
而二妹夫的那張嘴，在死諫的時候到底有多氣人，之前在元宵節的晚宴上，朱標已經領略了過一次。
是真的讓人火冒三丈。
特別是他死諫之時，那一副不怕死的樣子，是真讓人火大。
父皇這等脾氣的人，遇上這等事兒，那要是不生氣纔是怪事！
在意識到這些之後，朱標一時間都無言了，不知道該該怎麼說自己的心情纔好。
自己的二妹夫，可當真是讓人無奈。
行爲做事，往往出人預料。
整個天下，有幾個人敢對父皇死諫？
可他短短時間內，就來了三次！
而且那死諫的場合，每一次都是非常不適合死諫。
這事，整個大明，大約……也就只有二妹夫才能夠做得出來。
而且做完後，人還沒事。
朱標這個時候，都忽然間有些心疼他爹了。
二妹夫直言敢諫，對於大明而言確確實實是一件好事。
但對於自己父皇而言，那多少是讓人火冒三丈，難以接受。
“父皇，你說……二妹夫咋就這麼有才能？
咋就什麼都能做出來？
還能做的這般好？
很多的事兒都讓人出乎意料。
讓人意想不到的東西，他也能給做出來……”
平復了一會兒心情之後，朱標遲疑了一下，望著朱元璋說出了這樣的話。
雖然在此之前，朱標就曾經感慨過二妹夫人聰明。
居然會那麼多東西。
但那也只是覺得二妹夫天縱奇才。
能爲常人所不能爲。
可是這個時候，在從自己父母這裡，得知了二妹夫居然能夠燒製出琉璃，且這琉璃還是那樣精美之後。
他心裡面的震動，就變得更加強烈了。
同時也不由得又一次去想，自己二妹夫爲何如此之優秀。
這一次問出的意味，和之前的那些想法就有些不太一樣了。
這是一種懷疑。
不是說朱標非要懷疑梅殷，對梅殷有什麼想法。
實在是梅殷所表現出來的這些，太過於讓人驚豔了！
讓他不由的不往深處去想。
朱元璋道：“誰知道這狗東西，咋就會這麼多狗屁倒竈的東西？”
朱元璋這個時候提起梅殷來，準沒好話。
“你說說，他那樣一個狗嘴裡吐不出象牙，這般不尊重老丈人的狗東西，咋就偏偏會這麼多？
天底下好人何其多？
可就這個狗屁東西能弄出來這些！
這老天，有些時候還真的是氣人！”
罵過之後，朱元璋又道：“不過這事兒，咱早在之前就已經讓人仔細的調查過了，還查了兩遍。
並沒有發現什麼異常。
這狗東西確實在平日裡，喜歡悄悄鼓搗一些東西。
對於在此之前，沒鬧出什麼名堂來，那狗東西所給出的解釋是，在以前的時候，他那樣的身份地位做這些不合適。
現在成了一介白丁。
在做這些，倒是無所顧忌了。
想怎麼來就可以怎麼來……”
朱元璋這樣的一番話說出之後。心裡面又不由的生起了悶氣。
它孃的！自己在此之前，將這狗東西給弄到雙水村那邊去餵豬。
想的就是以此對他進行懲罰。
怎麼現在回想起來這種種，自己這哪裡是懲罰？
這分明就是成全了這個狗東西！
給了他夢寐以求的日子！
這讓本就氣的朱元璋變得更氣了。
要不是朱標還在跟前，他真想給自己來上兩巴掌……
聽了朱元璋這樣說，朱標倒是一下子變得釋然了起來了。
原來，父皇在此之前，已經就這方面調查過了。
也對，依照父皇的謹慎，調查纔是正常的。
“看來二妹夫果然是天縱奇才！
哈哈哈，這樣的大才能夠入我皇家，實在是大明之幸，是咱們家的幸事！
這世上，果然奇才很多！
有些人的存在，那就是要用來打破人的認知的！”
朱標笑著說了起來。
神情裡都帶著一些振奮。
“是咱家幸事個屁！
它孃的，這狗東西就是專門來給咱作對的！”
朱元璋出聲憤憤的罵道。
“標兒，雖然從咱的各種調查來看，這傢伙都沒什麼問題。
可是咱心裡面，總還是覺得有些不太一般。
總覺得這狗東西身上，似乎還有著一些什麼事兒。
咱這模擬器，在今後也可以對它進行模擬，等到我可以對這狗東西進行模擬時，咱就好好的看一看。
看看能不能從這狗東西身上，看出什麼秘密來！
咱就不相信，咱還治不住他！”
提起模擬器後，朱元璋的底氣一下子就足了很多。
這可是自己所獲得的神兵利器！
有了這件神奇的模擬器，很多的事兒只是時間早晚的問題。
聽到朱元璋的話，朱標顯得有些意外。
“父皇，你的模擬器居然還可以模擬二妹夫？”
朱元璋道：“可以，這狗東西現在成了咱的女婿，那也就是成了咱的親人。
既然是親人，就可以模擬。”
朱元璋說這話時，腦袋都揚起了不少。
身軀也站得筆直，一副很是驕傲的樣子。
“那……父皇什麼時候可以模擬二妹夫？
孩兒對於二妹夫的未來，倒是很感興趣?！?
一聽朱標問起這話，朱元璋的氣勢就沒那麼足了。
“那個……具體什麼時候能夠模擬，咱也不知道。
不過既然模擬器上，有這狗東西的名字，那遲早會模擬到他！”
聽了自己的父皇所說的後，朱標瞭然。
這是自己父皇也沒有辦法控制模擬器，隨時隨地進行模擬。
也沒有辦法做到，想模擬誰就模擬誰。
不過這些話，他自然是不會說出來的。
自己的爹嘛，那該給的面子，肯定是要給的！
不能總拆自己爹的臺。
不過，對於梅殷這個二妹夫的未來，他倒是期待的很。
想看一看，二妹夫這等有大才之人，在今後能過上什麼樣的生活。
能走到哪一步，做出什麼事情來。
二妹夫雖然一直在雙水村那邊，種地餵豬做一些事情，不理會朝堂。
可是朝堂的很多風雲，卻因他而起！
而他所做出來的很多事，也都是那樣的讓人深感震動。
在朱標的心裡，此時已經佔據了很大的分量。
他很是好奇，這樣的二妹夫，今後會是一個什麼樣的命運。
“父皇，那個……今後模擬二妹夫的人生時，別管看到了什麼，您這邊可一定要忍住。
別管怎麼說，二妹夫都是二妹夫。
是您的女婿，有容的妻子，也是孩兒的二妹夫。
仔細數一數，這短短時間以來，他已經立下了太多的大功。
對咱大明的作用是真大。
不說今後，只說現在所立下的這些功勞，就能夠抵消掉很多的東西。”
朱標的反應，倒是和馬皇后挺像。
馬上想到了一些事兒，望著朱元璋出聲囑咐起來。
“他立下了個屁的功勞！
除了會它孃的氣人，他還會幹什麼？
別讓咱看到未來時，看到一些出格的事兒！
看到了，咱立馬過去，親自動手，一刀刀將他給削成人棍！
它孃的，這狗東西！！”
朱元璋罵罵咧咧，口氣還是一如既往的強硬。
不過朱標卻已明白，這次的事兒已經穩了。
父皇是把自己的話給聽了進去。
有些時候，父皇的話是需要反著聽的。
“對了，標兒，你和那狗東西商談琉璃生意的時候。
把利潤份額給定成三七分。
罵了幾句的朱元璋，望著朱標出聲交代。
“二妹夫七，咱們三？”
朱標望著朱元璋確認。
朱元璋哼了一聲：“倒想的美！是咱們七他三！”
朱標愣了一下道：“父皇，這……有些不太好吧？
琉璃是二妹夫造的，今後賣東西有不少事也要他做。
咱們就拿了七成？”
朱元璋哼了一聲道：“有什麼不好的？
它孃的，咱原本是準備給他五五開的！
誰讓他這個混賬玩意兒，不會說人話呢？
就三七！
還想和咱五五開？他想的美！”
“父皇，這樣是不是有些不太好？”
“有什麼不好的，咱看好的很，就這樣分！”
朱標就這個事兒，和他爹說了一會兒，見說不下，就只得作罷。
又在這裡和朱元璋說了一些話，朱標便從武英殿這邊離去……
看著朱標離去的背影，朱元璋忍不住的哼了哼。
它孃的，讓梅殷這個狗東西，這樣的氣自己！
那自己給他來個三七分成！
也狠狠的讓這傢伙肉疼肉疼！
想想這傢伙，被自己的這操作，給弄得心裡難受的樣子。
朱元璋臉上就露出了笑容。
心情好了不少。
卻不知道，梅殷若是知道了他的這個分成，非得樂瘋了不成……
……
到了第二天上午，朱標便帶著一些人，前往了雙水村。
由於這次過去是要辦正事的，且還是商談琉璃生意這等大事。
因此朱標並沒有帶上，得知他要去雙水村後，就想要跟著一起來的太子側妃呂氏。
朱標一路快馬而行，很想快些趕到雙水村那邊，看看自己二妹夫燒製出來的琉璃。
是不是真的如同父皇所說那般精美……
……
“輕點兒?！?
“輕點兒！”
“再輕點兒！”
“這些東西，一箱箱，一件件都貴重的很。
每一個都是價值連城，碰壞了把你們全家賣了都賠不起！”
有人望著那擡著箱子，往快船上放的人出聲呵斥。
明明那些搬運東西的人，都已經是特別小心，輕手輕腳，輕拿輕放了。
可他還是在不斷的出聲囑咐，生怕會出了岔子。
而這箱子裡面裝的，正是江陰侯吳良，所弄的那些琉璃。
一番忙碌後，這船便一路徑直往應天府城這邊來。
這人坐在船艙內，就守在這幾口箱子邊，寸步不離。
心裡面已經美美的盤算了起來了。
這一次，自己藉著琉璃立下了大功。
等到這琉璃來到京師後，必然能夠讓京師爲之震動！
自己家侯爺揚眉吐氣，自己也必然能跟著飛黃騰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