軍中居然又幾十個奸細,有一個甚至當到了鎮撫的品級,這可是極其嚇人的,他居然一點都沒表現出來,要不是有俘虜交代出來看,他們還被矇在鼓裡呢。
這個釘子要是沒有拔出來,那他們攻打瀋陽中衛的時候絕對會大敗而歸。、
他們也慶幸,這個鎮撫沒有過早的暴露。
而此時的王府外,王公公剛剛騎馬跑到。
“聖旨到。”
府裡管家匆匆的跑來,跪下道:“公公,殿下他帶兵去支援廣寧左屯衛了。”
王公公道;“叫徐王妃接旨。”
“是。”
管家匆匆的跑去請來徐王妃。
徐王妃走來跪下接旨,看完聖旨後對著王公公道:“請公公稍等,我準備一下馬上啓程。”
王公公笑道;“徐王妃快些。”
王妃走進了府裡對著管家豐富道:“等我走了你立刻派人去給殿下送信,就說陛下請我去宮中商量安寧的婚事,是賜婚。”
“是。”
管家下去吩咐去了。徐王妃來到大廳大概的和幾位王妃說清了情況後就去收拾東西了。
“姐姐,要不要我跟著去?”一個王妃跟了過來。
“不用了,你留在府裡看好府裡一切事物。”王妃搖了搖頭。
一邊讓丫鬟收拾著,一邊讓人去準備馬車和隨行人員。
“我儘量慢些趕路,殿下回信了一定讓人速速送到我手裡,明白嗎?”徐王妃看向那個王妃。
“姐姐放心。”那個王妃點了點頭。
等東西都收拾好後徐王妃便出了府外上了馬車,王公公在前面帶路。
回的時候肯定不能像來的時候那麼快,王公公減慢了速度,畢竟身後是王妃車架不可能走快,王妃的身後還帶著護衛呢,不知爲何居然都走著路。
反正陛下也沒說多久的時間,就由著王妃慢慢走吧。
此時的朝堂上,大臣們還在爭吵著姜雲凡是否封爵位的事情,皇帝的旨意已經下了幾天了,可洪承疇還是沒有擬製。
皇帝看著跪在下面的衆人冷笑一聲,自己拿起了紙筆寫著,封姜雲凡爲許國侯。
讓人拿下去給他們看看。
“陛下不可啊,萬萬不可啊。”
衆人哀嚎,面如死灰的看著旨意。
原先還是伯爵,怎麼一下子要封公爵了。
“既然侯爵還不行,那乾脆就封公爵吧”
“陛下如若要執意如此,我等只能已死向勸了。”一人拱手。
“好啊。”
皇帝點了點頭。
“來人,成全他。”
幾個錦衣衛進來拉走了那人。
“陛下,陛下……”那人喊著。
幾位大臣也跪了下來道:“陛下,李大人也是爲了朝廷啊。”
“陛下,萬萬不能因此就殺了李大人啊。”
“陛下,不可殺李大人啊。”
“放心,朕不殺他,只是打十大板而已。”
“洪承疇。”皇帝喝道。
“臣在。”
“擬旨吧。”
“陛下,此旨萬萬不能擬啊陛下。”
他是絕對不會讓姜雲凡封侯的。
“陛下不可啊。”
衆臣跪哭著。
“跪著吧,那就把朕的這份旨意送過去吧。”
皇帝冷笑一聲走了。
既然不讓朕封他爲伯爵,那朕就親自封他給侯爵。
“陛下,陛下——”
衆人喊著,看著皇帝的離去。
“我們該怎麼辦?”
衆人面面相窺。
“早知道,封伯爵就伯爵吧,現在可好,侯爵了。”
一人搖頭嘆息道。
“那先怎麼辦?”
“去宮外跪著、”
衆人聽後互相看著,過了一會才各自點頭。
“好,就宮外。”
諸位大臣便就一起去到宮門外跪了下來,任由百姓看著。
“陛下不好了。”一個太監跑到了交泰殿門口道:“大臣們跪在了宮門外,足有百人之多。”
“哼。”皇帝一聲冷哼“讓他們跪著吧。”
“他們又怎麼了?”皇后疑惑的問道。
“還是問歸爵位的事情,不讓我封伯爵,那我就封一個侯爵。”
“會不會太快了啊?”皇后擡著腦袋問道。
其實姜雲凡立的功也不夠封爵位的,封個伯爵已經是最大的了,在封侯爵,君清說不定又要生氣了。
至於郡主,她根本就沒想過。
“沒事。”皇帝無所謂的搖了搖頭“辛尚書和君清是不會在意的,至於其他人,哼,朕是皇帝,是天子,朕想封誰救封誰,不就是跪著嘛,最好跪死幾個去,也正好騰開位置。”
時間一分一秒的過去了,八個小時後,太監又跑來了回來打破:“陛下,他們已經跪了四個時辰了。”
“去,叫幾個御醫去看著。”
雖然挺像失去幾個大臣的,但樣子還是要做一做的,不然百姓那裡說去說起來過不去。
此時天色已晚,宮門外還跪著大量的官員,遠處聚集在許多看熱鬧的百姓,指指點點的,他們已經知道這羣大臣是爲什麼而跪了。
不就是嫉妒了嘛,狀元郎小小的年級不僅成爲了二品大員,還在邊疆立了大功,,狀元郎是憑著一己之力斬殺異族將領無數,更是斬殺異族的旗主,此等功績古來少知。
還傳狀元郎是個神射手,百步穿楊,重來沒有射空的箭。
此等神技真乃天神下凡,別說封個侯爵了,就是公爵他們看都不爲過。
這羣大臣就是各個嫉妒人家,這才集體反對,他們看著羣大臣們就是一羣飯桶,邊疆人家在奮勇殺敵,而他們這些大臣們呢?
居然再次爭權奪利。甚至爲了不讓將士們得到應有的封賞而威脅皇帝,他們看這些人都就該去戰場上看看,一羣吃飽了沒事幹的奸臣,就知道想著怎麼禍害百姓,怎麼禍害忠臣。
姜大人多麼爲民做主的好官啊,他們居然敢誣陷他是貪墨軍工,殺良冒功,他們看啊,也就是這麼幹過的人才會誣陷別人是這樣的,要不然怎麼會知道那麼多細節。
哎,他們真是心疼姜大人,就是爲了幫百姓剷除奸臣賊子才得罪了這些人,殺了知府,殺了那麼多欺負百姓的鄉紳豪族們,不得罪他們後面的主子,這些朝堂上的人才怪呢。
“哎,快看,快看。”一人指著激動的道:“倒了一個,哎又倒了一個。”
遠處宮門外一個人接一個人的到了下去,他們已經跪了四個時辰多了,他們早已經到了極限,但卻不能做第一個倒下的人,等一個人倒下後,自然就是連鎖反應的挨著倒下了。
倒下的人都在御醫看了後被士兵擡走,過了一會也就幾十個人了,而那洪承疇他早就知道皇帝是不會收回成命的,託詞家裡有事根本就沒來。
又過了好一會,宮城外再也沒有了跪地的大臣們,遠處的百姓也看完了熱鬧各自回家了。
得到沒人死掉甚至沒有人病倒的消息後,皇帝有些可惜的和皇后休息了,不用給太后問安可太好了。
“你說太后到底得了什麼病啊?”皇帝側著身子支起頭來問向皇后。
“說是風寒。”皇后搖了搖頭。
“你進去過沒?”
“沒有。”皇后搖了搖頭“我都好久沒去過太后那裡了。”
“也挺好,不用聽她煩人了。”皇帝躺了下去“就是覺著她怎麼不喜歡問歸的一個人居然沒有出來說話,我看病的應該挺重的。”
“要不明天我去看看。”
“算了。”皇帝搖了搖頭“萬一是什麼大病傳染給你可不好。”
“睡覺,睡覺。”
皇帝大手一覽擁著皇后睡去了。
而此時的濟南府內,一個頭帶黑紗的女子正走進一家客棧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