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嗚~別捏了,火火~”景小狼柔柔的喚了一聲。“好了好了,不逗你了。”黑髮女子鬆開了手,但又捏了她的臉頰一把。
“這麼大的人了,還是一點都未變。”黑髮女子語氣滿是寵溺。
“嗚~~~~還是火火最好!”景小狼抱住她的手臂,腦袋在她肩頭蹭了蹭。
黑髮女子無比受用的摸著她的腦袋,“又被那條蛇和狼欺負了?”“嗚嗚嗚~”景小狼只是一個勁的撒著嬌。
黑髮女子示意她上車,“火火,你要帶我去哪裡?”“找個能說話的地方。”黑髮女子發動引擎。
“火火,你慢點!我怕!”餘音被轟鳴的引擎聲盡數吞沒。
“抱緊我!”頭盔內,黑髮女子嘴角微微上揚。她能感覺到腰間的兩隻小手緊緊箍著自己。
景小狼害怕的閉上了雙眼,頭埋在對方的後背,一路上一句話都不敢說。
“呼......呼......呼!”納蘭止水如同往常一般在夢中醒來,她能夠感受到自己的心臟還在“怦怦”直跳,然而當她的手下意識的往懷裡一摸,空空如也。
一股驚慌感油然而生,“肉團兒?!”她急急的下了牀,朝客廳跑去。她打開了屋內所有的燈,到處搜尋著那個小小的身影。連她自己也不知道爲何如此驚慌,理智告訴她肉團兒她興許躲在房間的哪個角落睡著了。
可是一遍遍的呼喚都沒能喚醒她,那隻能說明一件事。
納蘭止水匆匆的檢查了一遍屋內的所有窗戶,可轉念一想,肉團兒不可能從那麼高的樓上跳下去。
肉團兒究竟去哪兒了?她不可能憑空消失在屋內。
抓了抓頭髮,納蘭止水倒在了沙發上。
“火火,你的家好漂亮!”一進門,景小狼就撲到了沙發上。“剛來這裡沒多久,臨時找的地方。”
黑髮女子臉上滿是笑意的進了廚房,泡起了咖啡。
“這麼說火火是一直會留在這裡了嗎?”“暫時不會走。”端著咖啡,黑髮女子來到景小狼面前。
“目前正在休假中。”黑髮女子坐到了景小狼邊上,景小狼使勁在咖啡杯上聞了聞,迫不及待的喝了起來。
“嗚~好燙!”才喝一口,景小狼即刻張嘴伸出了舌頭,“真是個孩子。”黑髮女子無奈搖了搖頭,拿過她手上的咖啡杯,用手在她舌頭邊上扇著風。
“因爲火火泡的咖啡最好喝了!”景小狼天真的笑道。“貪吃狼!”黑髮女子摸了摸她的頭髮。
“火火怎麼會知道我在那裡?”景小狼忽然問道。“前不久結束了一場比賽,本想回國休息一段時間。後來在和母親的電話中,得知了你的情況。”
黑髮女子笑了笑,“想要在這個小城市找一個人並不是難事。”“我可不放心你和那隻色狼待在一塊兒。”
“火火,你對我真好!”景小狼發自內心的感慨道,順勢撲進了黑髮女子懷中。
“看你現在這副模樣,果然是出事了吧。”景小狼唯唯諾諾的擡起了頭,“嗚嗚~~小狼也不想這樣的,都不能和美女姐姐碰面。”
“美女姐姐?”黑髮女子皺了皺眉頭。
夜晚的馬路上,一輛銀色寶馬疾馳著。車上,納蘭止水雙手緊握著方向盤。想到肉團兒有可能在外面,她就拿了車鑰匙衝出了大門。
然後就這樣漫無目的的在馬路上打著車燈尋找,腦海中始終浮現小傢伙的身影。她還那麼的小,那麼的脆弱,萬一被其他野狗野貓欺負了,或是被人抓走的話該怎麼辦?
撇開這些幻想,剩下的只是滿滿的擔心。這一刻,納蘭止水終於承認了自己的不對勁。
猛的,她踩了剎車,將車子停在了路邊。她下了車,點燃了一支菸,靠在車前抽了起來。
冷風打在她的臉上,令她的頭腦恢復了幾絲清明。
抽了幾口,她將煙隨意扔在了地上,用腳尖捻滅。掏出手機,撥通了楚潔的電話。
“楚潔,去Memory酒吧等我。”
“什......”電話另一頭迷糊的聲音還未說完,納蘭止水就結束了通話。
“這麼說,小狼狼你剛纔是想要去找那條蛇來著?”景小狼點了點頭。
“真是個笨蛋。”黑髮女子摁了一下她的腦袋。“嗚?”景小狼雙手捂著腦袋,眨了眨眼睛。
“以那條蛇的性格,怎可能因爲你的幾句話就把東西交出來。”黑髮女子拿了茶幾上水果盤裡的蘋果遞給景小狼,景小狼默默的吃了起來。
“你去只是自投羅網而已,成爲她的樂趣之一。”黑髮女子分析道。
“那怎麼辦,小狼想幫美女姐姐。”景小狼期待的雙眼望著黑髮女子。
“小狼狼,那個女人和你有什麼關係。爲什麼你要幫她到這個地步?”黑髮女子撇了撇嘴,不爽的偷瞄了景小狼一眼。
“因爲美女姐姐漂亮啊,還有她收留小狼。不對啦,總之就是小狼想幫她。”景小狼晃著腦袋,自言自語著,糾結的咬了一口蘋果。
“長得漂亮就幫忙,天底下的美女這麼多,你豈不是要一個個幫過去。”黑髮女子伸了個懶腰。
“不一樣,美女姐姐是小狼見過中最漂亮的。”景小狼立刻說道,就連口中的蘋果片也未吞嚥下去,撐得兩個腮幫鼓鼓的,甚是可愛。
見著這樣的景小狼,黑髮女子就想調戲一番。輕輕颳了一下她的鼻子,“嗚......”景小狼懊惱的甩了甩頭。
“記得你小時候可是我說過,長大了一定要嫁給那個什麼歐陽歐陽的。”黑髮女子故意提起這茬,“嗚!火火壞蛋,欺負我!”景小狼好不容易將蘋果吞了下去,抗議道。
“我說的可是實話。”黑髮女子嘴角微彎,“歐陽姐姐才和其他人不一樣呢!”
“納蘭啊......”氣勢洶洶的趕到了Memory酒吧,楚潔正欲進去衝納蘭止水發一番牢騷。
孰料當眼角瞥見吧檯前那落寞的身影,心便一下子軟了下去。
“啊,你來了。”納蘭止水無精打采的回了一句,“你這是又犯哪門子的病?”楚潔不滿的坐在了她的邊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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