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大已經(jīng)太久沒有回過大宋,他與兄弟們的聯(lián)繫太少,此次自上京城聚首之後,變故接踵而至,武大忙的手忙腳亂,忘了問童英爲(wèi)何一直沒有出現(xiàn),西門慶更是忙的腳不沾地,也忘了告訴武大童英不見了。
是的,當(dāng)初在一線天峽谷,童貫童大將軍喊冤戰(zhàn)死,近百名武府家將護院拼死一搏,爲(wèi)武大爭取逃命的時間和時機,後來武大便下落不明,除了吳剛跟隨在他身邊之外,其餘人都不知曉他去了哪裡。
在那日後,宋徽宗在大宋境內(nèi),展開了轟轟烈烈的清除行動。
他派人抄了汴京童府,囚禁童路與童睿;
更派人去了西北,殺死了童大將軍的嫡長子童斌,並且大規(guī)模的斬殺童大將軍的嫡系大將;
然後便針對陽谷武府陽谷駐軍童英梁山以及摩尼教,同時展開了高強度打壓。
當(dāng)夜,朝廷的人馬尚未今日陽谷境內(nèi),提前已經(jīng)收到消息的西門慶,便已經(jīng)派梁山高手前去通知童英,想要把童英給救走。
然而,事實上他們?nèi)ネ砹?,他們?nèi)サ臅r候童英已經(jīng)消失了,沒有知道他的下落。
接下來的時日,他比武大消失的更加徹底,根本就沒有一絲消息傳來。
直到頭幾日,墨老說童英帶領(lǐng)西北大軍馬上就要到了,武大才知道,原來童英是被墨家子弟給提前帶走了。
爾後,在墨老的遙控之下,童英按照墨老的吩咐,逐漸與父親童貫的心腹嫡系取得了聯(lián)繫。
是的,童貫掌兵二十餘載,除了明面上的心腹之外,他必然留有許多後手,只是這些後手本來是留給嫡長子童斌的,沒成想童斌卻死了。
而這一切,都沒有逃脫墨家的眼睛。
除此之外,墨家本來就是軍中有所滲透,再加上童英本就是童貫的親生兒子,也在西北待過幾年,如今童大將軍的兒子,死的死,囚的囚,毫不客氣的說,童英在於西北大軍中的人取得聯(lián)繫之後,隨時都可以振臂一呼,一呼“萬”應(yīng)。
只是,他需要一個契機,方能如此。
如若不然,即使他帶走西北大軍造反,在沒有充足的補給以及其他各方配合之下,也勢必會很快死在宋徽宗的刀下。
這一點是毋庸置疑,宋徽宗這個老王八蛋,根本不像史書上評價的那般不堪,連童貫都被他陰死了,連蔡京這種超級奸佞之臣如今都只能憋在太師府裡茍延殘喘,童英這樣一個毛頭小夥子,必然不是宋徽宗的對手。
也就在這個時候,武大被擒,梁山晁蓋摩尼教方臘與河北盧俊義趕赴燕雲(yún),搭救武大,欲在燕雲(yún)十六州自立爲(wèi)王的消息傳了過來,這便給了童英最好的時機。
於是乎,童英二話沒說,登高一呼,斬了朝廷派往西北統(tǒng)兵的大將,帶領(lǐng)十萬西北精兵,趕往燕雲(yún)。
童貫童大將軍在西北駐防多年,麾下心腹兒郎原本有接近三十萬,當(dāng)日北伐時,帶走了包括忠勇軍在內(nèi)的十五萬大軍,結(jié)果在宋徽宗的陰殺之下,一線天戰(zhàn)死許多,雄州城戰(zhàn)死許多,剩下的都被宋徽宗給坑殺了,僅僅還剩下大約十萬兒郎在西北。
這些普通軍卒,宋徽宗不捨得殺,也不屑於殺,他不認爲(wèi)他們膽敢造反,只是他萬萬沒想到,有了墨家子弟支持的童英會出現(xiàn),直接帶來了燕雲(yún)。
但是,西北距離武大所在的位置實在太遠,而且這一路上童英需要躲避宋遼遼國的眼線,還要強闖許多難關(guān),所以他趕來的速度比梁山等人要晚的多。
昨夜,二龍寨前來給武大送物資的時候,武大便悄悄換了衣衫,跟隨二龍寨人馬悄無聲息的出了葫蘆口。
這倒不是說武大不敢待在葫蘆口與兄弟們同生共死,原因很簡單,除了他武大之外,童英根本信不過其他人,尤其是在童大將軍死後,如今的童英愈發(fā)的謹慎,他只信任武大。
今夜,遼國南院大王再次襲擊葫蘆口,提前隱藏在極遠處荒山野嶺裡的大軍,便在武大與童英的帶領(lǐng),悍然出擊。
人數(shù)不多,也只有五萬餘人馬。
童英爲(wèi)了儘快趕來,兵分兩路,剩下的五萬人馬還待在後面等待軍令,他只帶著五萬人馬快馬加鞭趕來了葫蘆口。
但即使如此,這五萬西北大軍,也足已將五萬遼兵吞下。
首先,這五萬西北大軍,本就是童大將軍的嫡系,身經(jīng)百戰(zhàn),都是沙場上的悍卒;
其次,莫要忘了,葫蘆口之內(nèi)的梁山與摩尼教人馬,高手如林,雖然傷兵滿營,但也絕對不是吃素的。
遼兵包圍了葫蘆口,武大與童英帶領(lǐng)五萬西北大軍,給遼兵直接來了一個反包圍,內(nèi)外夾擊。
大戰(zhàn)在一瞬間便進入了白熱化程度,葫蘆口內(nèi)人數(shù)雖少,卻是率先發(fā)威,震天雷與猛火油櫃,大放光彩;
爾後,盧俊義晁蓋方臘率領(lǐng)人馬,展開猛攻;
於此同時,五萬西北大軍也開始發(fā)力。
本來就已經(jīng)徹底陷入慌亂的五萬遼兵,毫無戰(zhàn)意,又被打了一個措手不及,潰不成軍。
兵熊熊一個,將熊熊一窩。
遼國南院大王當(dāng)年雖然也是一名悍將,但他掌兵多年,身居高位,而且家世不俗,他老了,他早已跟不上當(dāng)下這個瞬息萬變的節(jié)奏,他很惜命,他根本做不到像當(dāng)年那樣身先士卒;
反觀武大一系的人馬則恰恰完全相反,雖然都很年輕,雖然他們統(tǒng)兵的年歲還很多,雖然他們的經(jīng)驗還很是不足,但他們卻各個衝鋒在第一線,連武功最低的武大都不例外。
還是那句話,去特孃的年少輕狂,我們只知道勝者爲(wèi)王
年輕怎麼了?年輕就有罪?年輕就該死?年輕就該整天聽你們叨叨個沒完沒了,一弄就是你們吃過的鹽比我們吃過的飯還多?
難道你們不知道,鹽吃多了對身體不好?
前人智慧,前人心得,終究只是前人,我們還年輕,年輕就是最大的資本,我們只願意活在當(dāng)下,從不願意按照別人給我們規(guī)劃的所謂的“光明大道”走,我們只願闖出一條屬於自己的道路,即使摔個滿頭包,也無怨無悔
而且,今時今日,殺的就是他號稱身經(jīng)百戰(zhàn),老謀深算,倚老賣老的南院大王
長江後浪推前浪,一巴掌把前浪拍死在沙灘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