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聲明,本章講了些趙邊騎、齊技擊、魏武卒、秦銳士的東西,想看的朋友們就進(jìn)來看看吧,跳過也不耽誤劇情發(fā)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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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爲(wèi)後面於東所部很重要,所以需要這個情節(jié)。
別噴水章節(jié),是很水的,別給我留面子,我不要面子的啦。
怕你們罵我坑你們,所以這些字就放在章節(jié)最前面了,善良如我。)
…………………………
張賀直接蹲在地上,他用手掌觸碰了一下已經(jīng)長開菜葉的薺菜,可是,他很快的又縮了回去。
這是神蹟,不容褻瀆。
可是,這是劉拓他們種出來的神蹟呀。
張賀回頭望了劉拓一眼。
劉拓早已經(jīng)開始了忙活,檢查著大棚中的疏漏之處。
“溫度過熱了,回頭火燒小些,白天一定要注意給這些蔬菜透透氣見見陽光,不然,吃的時候味道不對?!?
味道很重要。
劉拓將這些一一說出。
於東等人對此早已熟練,他們身邊帶著一位文吏,劉拓說出來的注意事項都被文吏記錄其中。
等到張賀胡思亂想完後,劉拓也檢查完了。
“對了,選出幾個長勢良好的大棚蔬菜,每日採摘一些給二三子炒來吃,這大冬天的,成日裡頭吃那些蘿蔔白菜的也不嫌淡的慌?!?
劉拓對此吐槽。
於東等人苦笑,就算是這樣,他們也很滿足了,尤其是每日裡頭還有肉食,他們在皇宮也沒吃這麼好過呀。
“是,謹(jǐn)遵劉軍司令?!?
“還有,待會記得給我也弄捆薺菜,好久沒有喝過雞蛋菜湯了,饞了?!?
對此,於東他們只能表示無語,能把饞說得如此理直氣壯地估計也只有劉軍司此人了。
“哎,老張,你要不要呀?”劉拓對著蹲在地上瞅半晌的張賀喊問。
張賀搖頭,緊接著點頭,要,怎麼不要,吾就不能嚐嚐冬天裡頭長出的蔬菜啥味道呀。
“給我來一車的先?!?
噗!
張賀這話直接讓劉拓吐血,你他孃的怎麼不說全包了。
等看到劉拓這種鬱悶之情的時候,張賀站起身來拍拍他的肩膀,語重心長道:“沒錯,我就是想看看你吃癟的表情,好了,就先給我來十斤吧?!?
老張,你大爺?shù)摹?
劉拓心裡狂罵。
今日的天氣格外地好,劉拓聽到了無數(shù)的豬哼哼。
回過頭來,劉拓對著博問道:“博翁,怎麼這麼亂?”
博露出一個深意的笑,回答說:“這就要問於統(tǒng)領(lǐng)他們了。”
於東幾人不好意思的撓頭。
“是……是豬下崽了?!?
嘿,劉拓還以爲(wèi)是什麼大事呢。
“走,帶我去看看?!?
來到豬圈,劉拓才真的被它們給驚呆了,這豬圈裡的豬起碼得有三十來頭吧。
“怎麼,給你們送過來的豬崽不捨的吃?”
餘清站了出來,解釋道:“劉軍司,不是我們不捨的吃,二三子每日的飯碗裡面都有肉食,只是,這其中數(shù)頭買來的時候已經(jīng)懷了小豬仔,爲(wèi)了以後都能夠天天吃到豬肉,我們便計劃將這些留了下來。”
看來,餘清這傢伙還是一個會過日子的人嘛。
劉拓大手一揮,說:“行了,這些你們看著操辦,我就不管了,不過,你們的操練我是必須要檢查的?!?
餘清忙笑道:“那是自然,這個劉軍司放心,操練二三子那是每日都不曾落下?!?
除了在大棚裡頭幫忙的軍卒外,其餘人都被集中在了一處平地上。
“劉拓,這些便是陛下賜予你的那部軍馬?”張賀看著下面精氣神十足的軍隊,燒眼。
劉拓點點頭,這點家底,是逃不過所有人的眼。
只是,關(guān)於他們上次救駕的賞賜遲遲未來,劉拓也不會去問,皇帝……自然有皇帝的打算。
“稟劉軍司,我部已集結(jié)完畢,請劉軍司訓(xùn)話?!膘稏|小跑過來。
遵照手冊上的練兵法子,現(xiàn)在,他們的隊形倒是橫豎都是一條線,每個軍卒的距離也是肉眼發(fā)現(xiàn)不了。
起碼,已經(jīng)有了強軍的形。
只是這魂……還沒有形成。
劉拓不急,天下強軍,哪個不是經(jīng)歷過百戰(zhàn)廝殺才有的魂。
趙邊騎、齊技擊、魏武卒、秦銳士。
魏武卒,這支親自由吳起訓(xùn)練的精銳步兵,創(chuàng)下了“大戰(zhàn)七十二,全勝六十四,其餘均解(不分勝負(fù))”的奇功偉績,其中最耀眼的戰(zhàn)績便是攻破秦國函谷關(guān),奪取了秦國黃河西岸的五百多裡土地,將秦國壓縮到了華山以西的狹長地帶。
魏武卒,當(dāng)年光是聞名就令人生畏的可怕軍隊。
前秦銳士,全副甲冑,一口闊身短劍,一把精鐵匕首與一面牛皮盾牌,總重約在八十餘斤。此關(guān)通過,方能進(jìn)入選拔,步戰(zhàn)要在秦國新軍中名列一流,騎戰(zhàn)依舊,個人勇武過關(guān)後要考驗各種陣式,如此方能成爲(wèi)秦之銳士。
秦國新軍二十萬,鐵鷹銳士卻只有堪堪一千六百人。
《荀子·議兵》曾曰:齊之技擊不可以遇魏氏之武卒,魏氏之武卒不可以遇秦之銳士。
由此可知,秦銳士的強大之處。
如今,於東所部,連強軍都只能算是剛剛摸到一點頭緒,更遑論比較這些天下聞名的軍隊。
不過在張賀眼中看來卻又是不一樣了,如此英姿颯爽的軍隊皇帝竟然賜給了劉拓,這是作何用意。
而當(dāng)今的太子殿下劉弗陵的生母被囚禁於掖庭雲(yún)陽宮,交給了鄂邑公主撫養(yǎng),這……豈不是斷了太子一臂。
張賀不敢想象,他只是望向劉拓。
而劉拓,指著遠(yuǎn)處的一座山,說:“每人負(fù)重五十斤,甲冑兵器皆不可離身,去那裡,取來一塊石頭,一個時辰返回此地者,方能合格,返不回者,貶做伙伕,當(dāng)然,一月一考覈,你們……人人都有機(jī)會做伙伕。”
這套獎懲機(jī)制可是劉拓能夠想到最讓他們拼命的了,伙伕,在軍中就是‘懦夫’的代名詞。
這些傢伙,都一副老子天下第一的囂張表情,恨不得掄起大刀就去砍匈奴,怎麼會甘心做區(qū)區(qū)一夥夫呢?
就連於東、張緒、餘清、項飛廣和盧默都傻眼了,劉軍司這又是要搞哪樣啊。
不知誰喊了一聲跑呀,轟啦一下子,這四百餘人一溜煙的跑沒了。
劉拓不怕其中有人作弊,因爲(wèi),他們不敢也不會,更不屑。
這就是大漢軍卒,有一種靈魂叫做:漢人的驕傲。
張賀看著瞬時沒影的軍隊,這裡可真是一個好地方,十里不見人煙,四處羣山環(huán)繞,可謂是練兵最佳之地。
劉拓一屁股墩坐在一塊石頭上,不知何時這傢伙竟然拿了一根蘿蔔,就這樣掏出來美滋滋地咯嘣嘎嘣咬嚼了起來。
可恨?。?
張賀發(fā)現(xiàn)自己只能幹看著。
而劉病已和張彭祖兩個臭小子早不知跑哪裡野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