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錢還在匯款之中,男子的叫喊聲不絕於耳,大夥都忙著教訓(xùn)二鬼子的時候,一直如同隱形的會長走了過來,笑著說道:“小兄弟,原來你叫做蘇航,而且還建立了天航集團,而且一切都是這一年多的事情,而且還有這麼多的能力,真是年輕有爲啊。”
“你怎麼知道的,之前就調(diào)查我了?”蘇航意外地說道,還以爲戴上口罩便沒人看得出來,沒想到已經(jīng)有人早就注意到他了,估計是一路跟蹤過來的。
“呵呵,別用那種眼神看我,之前我們都不相識,而且我也不知道你這麼個人物,都是這一場美食比試,才讓我注意到你的。”會長依舊微笑,緩緩地解釋道。
“那,你怎麼了解的這麼清楚?”蘇航驚奇地問道,他並不懷疑對方的話,根據(jù)之前的狀況可以知道,此人勢力廣大,若是真有什麼不軌之心,根本就用不著這麼麻煩。
“現(xiàn)在可是信息時代,就在你轉(zhuǎn)賬的時候,我已經(jīng)跟瑞士銀行的行長聯(lián)繫了,知道這一筆錢匯出的對象,是個叫蘇航的年輕人,我想這麼大的一筆錢,你不會假他人之手的。”會長說出了真相,倒是令蘇航一陣無語,原來是靠這個才知道的,還以爲瑞士銀行多麼厲害,還不是要徇私。
“不知道會長這麼調(diào)查我,想要幹嘛?”蘇航盯著對方說道。
“呵呵,我平時都喜歡交朋友,像你這樣年輕有爲,自然不會放過,怎麼樣,要不要當我們協(xié)會的榮譽會員?”會長伸出了橄欖枝。
“你也知道,我有自己的企業(yè),恐怕沒有時間當你的榮譽會員。”蘇航搖搖頭,他實在不想讓其他事情影響自己的事業(yè)。
“no,no,no,你這樣的想法大錯特錯,我們協(xié)會除了正當?shù)墓ぷ魅藛T,所有的榮譽會員都不會主事,而且也不限制自由,只不過在發(fā)現(xiàn)美食的時候,可以向協(xié)會推薦,平時也可以當個美食比試的裁判或是嘉賓,這些都是自願的,所以不會對你的事業(yè)有任何影響。”會長搖著手指解釋道。
看到蘇航還在猶豫,會長再次說道:“其實你也看到了,協(xié)會的榮譽會員付出少,但權(quán)力卻不小,就比如這一次的裁判,只要有點偏心,絕對能夠主導(dǎo)比賽的結(jié)果,若不是我剛好在這裡,楊老闆估計得啞巴吃黃連,有苦說不出。”
一提到楊柳生,蘇航便心中一動,對方說的沒錯,如果自己有這個身份,當時也不會這麼被動,讓對方佔盡先機。
“我說的不錯吧,此時對你實在是有利無害,而且還能夠獲得一個關(guān)係網(wǎng),要知道協(xié)會的會員裡,很多都是貴族,憑你的實力,到時候自然可以結(jié)交更多的人,便於你的事業(yè)發(fā)展。”眼見蘇航有些意動,會長繼續(xù)誘惑。
“好吧,我答應(yīng)你,成爲協(xié)會的名譽會員。”蘇航考慮了一番,最終點頭道。
“哈哈哈!這纔對嘛,歡迎你的加入,我們國際資深品食專家協(xié)會很高興能有你這樣的年輕才俊加入,我待會兒便給總部傳消息,你的榮譽會員證很快便會郵遞過來,到時候直接到達你的公司。”會長大笑道,不住地拍打著蘇航的肩膀。
“不過我有個要求,那就是協(xié)會不能夠隨便曝光我的信息,而且有什麼任務(wù)的話,必須提前通知,我會根據(jù)情況確認是否接下來。”蘇航提了一句,算是自己的底線。
“呵呵,這個我可以保證,絕對不會侵犯你的隱私以及肖像權(quán),而且協(xié)會也是尊重每一個會員的人身自由。”會長拍著胸脯保證道。
敲定了一些細節(jié)之後,蘇航便與會長分開,來到了楊柳生這邊,與對方交換聯(lián)繫方式便告別。
就在蘇航帶著王強離開時,在場所有人都自發(fā)地鼓掌起來,爲心中的英雄送行。
“蘇航,你行啊,隱藏的這麼深,這些年中,學(xué)了那麼多東西。”在車上,王強禁不住讚歎道。
“你管那麼多幹啥,只要我還是你的好兄弟不就成了?”蘇航翻了翻白眼,直接說道,並不想讓對方繼續(xù)挖掘下去,畢竟說得越多,漏洞越大。
“嘿嘿,這話說的好,反正你就是我兄弟,有時間能不能教我?guī)渍校俊蓖鯊姌泛呛堑卣f道,蘇航的話讓他很開心,甭管怎麼變,都不改初心,這纔是真正兄弟。
“這功夫你是學(xué)不來的,若是想身體健康,每天扎馬步兩個小時,到時候我再給你寫些食譜調(diào)理,保你長命百歲,不過前提是現(xiàn)在就戒菸戒酒,並且還得控制*****蘇航搖搖頭並建議說道。
“得,戒什麼都行,這三樣可不成,誰不知道咱一夜七次郎的美名。”王強自吹自擂地說道,很乾脆地否決了蘇航的建議。
“行啦,知道你厲害,別沒過幾年,也不知道那一次是誰第二天便虛的兩腳打顫,連走路都得我來扶。”一說到這事,蘇航便忍不住笑了出來,那還是他大三的時候,暑假回來,一次與王強出來玩,發(fā)現(xiàn)對方不對勁,便問清楚了原委,那次可真是笑的他差點背過氣。
“哎,真是交友不慎,這事情你記得這麼久幹啥,還在笑,再笑我可就翻臉了?”王強滿臉的尷尬,已經(jīng)到了控制不住的極限。
“好,我不笑了,不過你以後顯擺得分清對象,我可是知曉你所有底細的。”蘇航憋著笑,一臉痛苦地說道。
“這個我當然知道,不就是一時間忘了嘛,開你的車吧。”王強翻了翻白眼,無奈地說道。
兩人一路說笑,直至來到王強家,蘇航則是打了電話回去,告之晚上外面留宿,便在王強這邊混一晚了,反正這廝一個人在外面,並且還沒有女友,隨便折騰。
在王強的狗窩住了一晚,第二天早上,吃完早餐後,蘇航便回村,這幾天還得幫著父母一塊收拾老房子,清洗乾淨,門聯(lián)年畫什麼的都貼好,房瓦上面的枯枝敗葉都掃掉,一切都要煥然一新,迎接新年的到來。
別看這房子老,但卻充滿了童年的回憶,不僅僅是蘇航的童年,也有父親和弟弟,以及上幾輩人的回憶,所以即使再有錢,蘇航都不會重新蓋房,而是修修補補,將這一屋傳承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