念如歌的寬容,讓冷素的鼻翼更是發酸。
這麼多年,她在香港也交了不少的朋友,可那些朋友不過都是些酒肉友人罷了,沒有哪一個真的將她放在了心上。
她在香港燈紅酒綠、過的的確逍遙自在,可心口卻始終像是撕裂開了一塊大口子,空空蕩蕩,任她怎麼努力也填不滿。
“如歌,你真好!”抱緊念如歌的脖子,冷素由衷感嘆。
念如歌輕輕撫著她的背脊,柔聲道:“不是說這幾天住酒店一直都沒說好嗎,快上去洗個澡,然後美美的睡一覺,明天醒了,整個人就都精神了!”
“嗯?!崩渌攸c點頭,終於放開了抱住念如歌脖子的手。
念如歌帶她上樓,爲她找了一套嶄新的睡衣:“快去洗吧,洗了就好好睡,我就住你隔壁,有什麼事情的話就到隔壁找我!”
“好,你也快去休息吧,我現在是個閒人不用上班,所以能盡情的睡懶覺,晚睡一點也沒關係!你可是大忙人,晚上的睡眠時間很重要,快去睡吧。”
冷素抱著睡衣,對著念如歌揮了揮手,轉身便鑽進了浴室。
念如歌看到冷素進了浴室,她才轉身回到了自己的房間。
洗漱完畢,她上了牀便將房間的燈關了,終於能一個人踏踏實實的睡到大天亮了。
然而,燈剛關不久,她躺在牀上模模糊糊正要睡著的時候,卻突然感覺旁邊的牀一沉,她還沒來得及細想,一雙大手便已經摟上了她的腰。
念如歌心上一沉,嚇得立馬睜開了雙眼,正準備呼叫,一隻大手便已經從背後捂住了她的嘴,整個人被對方猛的一扯,她便完完全全的被人擁在了懷裡。
鼻翼間充盈著熟悉的體味,讓念如歌一顆慌張害怕的心終於消停了下來,卻是很不樂意的掙扎著。
“別動,是我!”夏流年低沉沙啞的嗓音在念如歌的耳邊小聲的說著。
念如歌瞪大了眸子,嘴被捂住,她沒法說話,卻在心裡嘀咕:廢話,能夠在半夜襲上自己牀的,除了你還有誰?
感覺到了念如歌的不滿,夏流年卻是脣角一挑,綻放出一抹邪魅的笑,俯身將薄脣送到念如歌的耳邊,故意將氣呵在她的耳旁。
念如歌的耳朵向來敏感,被他這麼一逗,整個身體都忍不住打了一個寒顫,身子更是緊緊的崩了起來。
夏流年終於鬆開了捂住她嘴巴的手,卻是輕輕用食指撫了撫她的耳畔,戲謔的聲音在她耳邊炸開:“這麼敏感,我才輕輕一碰,你就有反應了?”
念如歌立馬伸手抓住他逗弄自己耳畔的手,轉過身憤怒的瞪著他:“大半夜的不睡覺,跑到我這裡來做什麼?你是想要嚇死人麼?”
接著月光,夏流年看著黑暗中念如歌水汪汪的大眼睛,慢條斯理的說:“誰讓你把我關在門外呢?我就只有搞夜襲咯!”
聽著夏流年無恥的辯解,念如歌氣極:“這麼說來,你會搞夜襲,還全都是因爲我的錯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