終於烤好了一堆食物,杜長安跟顧有蓉將初一拉過來,對著鍾離陌神秘一笑:“你家初一先借我們一下!”
杜長安這句話成功的取悅了鍾離陌,他勾脣一笑:“好的!”
“什麼好的,哪個是你家的了?”初一炸毛的衝著鍾離陌怒吼著。
然而,兩個人惡魔般的女人強行將他拉過來,坐在女人這邊。
看到初一的第一眼,杜長安跟顧有蓉就兩眼發(fā)光了,花苗苗算是比較無害的那種。
щшш ★тт κan ★c○
杜長安興致高漲,忙發(fā)問道:“初一你老實交代,你們進行到哪一步了?”
初一板著一張精緻的美顏,語氣生硬:“什麼進行到哪一步,我跟他只是普通朋友關(guān)係,你們別想太多了!”
“喔,普通朋友關(guān)係啊!”顧有蓉勾著戲謔的笑容,語氣刻意加重了,很明顯的不信。
花苗苗坐在一旁尷尬的笑著,長安姐姐跟蓉兒姐姐當(dāng)真是女中豪傑,她不服都不行。
“普通朋友,那你脖子上的是什麼?”杜長安一手揪出一個證據(jù),心慌的初一反應(yīng)激烈的用手捂住自己的脖子卻引來杜長安的嘲笑聲:“哈哈,做賊心虛了,其實你脖子上什麼都沒有!”
聞言,初一臉色一紅,臉色有些難看起來,該死的,居然被這女人騙了,尼瑪,今天真是倒了大黴,才碰到她。
“說吧,你跟他到底誰在上面?”顧有蓉一點兒也不含蓄的問。
這麼久沒見過他,她們倆老早就想把這小子逮出來好好盤問一番了,今天終於是逮著機會了。
這一刻,初一感覺到了自己是坐在了惡魔堆裡,這兩個女人都好可怕,他想回家,說到回家,恐怕那個人也會跟他一起回去,他輕嘆一聲,說起來,他的麻煩還都是這女人帶來的。
初一用著哀怨的目光看著杜長安,隱忍著道:“不好意思,沒有發(fā)展到你們想象的地步,還有,我再說一遍,我不喜歡男人,更不喜歡鐘離陌。”
“啊,真的!”杜長安那張小臉滿滿的失望,隨後又一臉的八卦,問道:“不過,你爲(wèi)什麼不考慮考慮他,他也挺不錯的。”
杜長安用手杵了杵初一,眼神看向一邊跟邵錦瀾幾人交談甚歡的鐘離陌,人長的英俊又是京城的副市長,脾氣貌似還不錯,條件這樣好的男人哪裡去找啊!
“確實,比起那隻禽獸來說,的確多了幾分人的樣子,你跟他完全互補了,我說的對不對小苗兒?”顧有蓉雙手環(huán)胸,挑眉看了看身旁坐著的嬌小的花苗苗。
花苗苗也很不負衆(zhòng)望的回答道:“現(xiàn)在網(wǎng)上不是都流傳著一句話嗎,異性是爲(wèi)了傳宗接代,同性纔是真愛啊!”
聽到這話,片場寂靜了幾秒鐘,隨後就是杜長安跟顧有蓉的爆笑聲,“苗苗,你還真是可愛啊!”
“死女人,這麼個活寶,怎麼就被你發(fā)現(xiàn)了!”兩個女人沒有一點淑女的樣子,笑起來十分豪氣。
花苗苗一臉茫然,看了看這兩人,她說錯了什麼嗎?
聽到這話的杜長安得意的揚起頭,完全忽略了人家當(dāng)事人的感覺。
初一沉著臉,他正在想辦法要逃離那個男人呢,這幾個女人淨(jìng)來給他添堵。
“好了,你們別想太多,我跟他是不可能的,況且,我的性取向非常正常。”初一猛地捏緊了拳頭,什麼時候,他居然要把這種事拿出來說了,想到這裡初一對鍾離陌的不喜又多了幾分。
杜長安用可憐的眼神撇了一眼完全不知情的鐘離陌,嘖嘖兩聲:“鍾離陌還真可憐,喜歡上了你一個鐵石心腸的男人。”
其實也不能怪初一,他雖然長的比較陰柔了一點,甚至太像女人了一點,不過從認識他到現(xiàn)在,他喜歡的還真是女人,曾經(jīng)甚至有過一個非常相愛的女人,後來不知道什麼原因分開了。
根據(jù)她的瞭解,要讓初一喜歡上男人,還是鍾離陌那更是不可能了,杜長安一臉同情的望著極其有紳士風(fēng)度的鐘離陌。
本來同性戀比起一般的人在一起就困難許多,真不知道,他們能不能走到最後。
初一全程黑臉,聽著著兩人露骨的問題,他表示不想認識這兩個女人,真是悔不當(dāng)初啊!
他真想問一句,到底他媽誰纔是男人啊?
這個聖誕節(jié)算是他們過得最歡快的一個了。
在回去的路上,某男人臉色就沒好過,杜長安有些不明所以,這廝又在發(fā)什麼大少爺脾氣呢!
某女人已經(jīng)徹底忘了自己在大庭廣衆(zhòng)之下當(dāng)衆(zhòng)求婚的事了。
此刻還樂滋滋道:“邵錦瀾,今天開心嗎?一定很開心對不對?”
杜長安只顧著自己高興,手裡拿著這個聖誕夜她跟邵錦瀾的合照,不停的看著。
男人沒有回答她,杜長安有些詫異的擡起頭,只見他目光望向車窗外,眉頭緊縮著,似乎有很棘手的事解決不了一般,杜長安不由得擔(dān)心起來,“邵錦瀾,你是不是有事瞞著我?”
深深陷在自己的思路里的邵錦瀾完全沒有聽到杜長安的話,見此,杜長安心裡更加確定了,她倏地起身,動作大膽的垮坐在男人的大腿上,一手將他的臉掰過來,對著自己。
邵錦瀾被猛地驚醒,回過神來,眼前就是一張帶著些許不悅的小臉,邵錦瀾一愣,不由得一問:“杜小姐,你在做什麼?”
杜長安沉著眸,犀利的目光對上他黝黑深邃的眼眸,一字一句道:“邵錦瀾,你心裡是不是藏著什麼事,還是說,我的身體有什麼問題?”
因爲(wèi)從他從夏末的實驗室裡回來以後,她總是能感覺到他時常出神,並且對她的身體極其的關(guān)心。
這樣異常的舉動引來杜長安心裡的猜疑,她畢竟是一個心理醫(yī)生,就算他再怎麼隱藏,她還是發(fā)現(xiàn)了一些蛛絲馬跡。
她心裡擔(dān)心的不是他發(fā)現(xiàn)換心的事,而是,自己的身體真的出了什麼問題是她不知道的,換心之前杜雨生也說過了,如果少了一顆心,她的身體不會像之前一樣健康,至於到了什麼程度她卻不知道。
在這兒之後,她明顯感覺到自己的身體的確變差了,有事沒事就能感覺到氣喘,就像接手邵氏的那段日子,身體更是幾度到了極限,這是以前從來沒有過的。
聽到她這麼問,邵錦瀾心裡咯噔一條,深邃的眼眸閃過一絲異樣的光,他掩飾得很好,沒有讓她發(fā)現(xiàn)。
邵錦瀾擡手,緊緊抱住她,挑眉問:“杜小姐,你爲(wèi)什麼這麼問?”
“因爲(wèi)你你的樣子很奇怪啊,一路上我都感覺到你心不在焉。”
“你以爲(wèi)我心不在焉的樣子,是因爲(wèi)你的身體出了什麼問題?”聽到這裡,邵錦瀾倏地勾起脣角,眼眸帶著一絲危險的笑意。
“難道不是嗎?”
他的反應(yīng)讓杜長安有些措手不及,她歪著頭,詫異的反問。
“當(dāng)然不是了,你這個女人,難道忘了之前自己做了什麼嗎?”想到那事,邵錦瀾心裡就窩火,恨不得將她的褲子脫了,狠狠打她小屁屁,誰讓她這麼胡來的。
杜長安還猶不自知:“我做了什麼了?”至於讓他心神不寧了一整天。
聽到這話的邵錦瀾嘴角猛地抽搐了幾下,銳利的眼眸裡有些淡淡的光芒閃過,他真是拜給她了,他甚至有些懷疑,那場求婚是不是她一時興起才做的。
他深深的嘆了一口氣,語氣不善道:“你忘了你在大庭廣衆(zhòng)之下向我求婚的事。”說到這事,邵錦瀾咬緊了牙齒,強忍下胸腔裡的不悅之色。
“喔,你說那個啊,怎麼了?”杜長安一副恍然大悟的樣子,壓根沒有意識到某人被勾起來的怒火。
“怎麼了?你竟然還敢問我怎麼了?”邵錦瀾擡手挑起她的下頜,眸光中泛著森寒之氣,咬牙切齒道:“杜小姐,你是不是搞錯了,這種事是男人該做的!”
這女人,完全就沒有一點悔改之意嘛!
杜長安冷哼一聲,咬牙不服輸?shù)溃骸笆颤N叫男人該做的,女人就不可以做了嗎?”
“當(dāng)然不可以,你們女人應(yīng)該做的就是在家相夫教子,這種事是男人權(quán)利,懂了不。”
“也有男人相夫教子的事,我們家不是我在當(dāng)家嗎,所以這種事你不主動那我就來做了啊!”杜長安義正言辭的說著。
邵錦瀾俊臉一個黑,這是什麼邏輯?什麼叫他不主動,分明是被她搶先了一步,想到這裡,邵錦瀾就抓狂,太丟臉了簡直。
被刺激到了的某人,嘿嘿一笑,咧開一口白牙,整個人笑得陰森而又危險,邵錦瀾瞇起那雙銳利的鳳眸,看著面前這個毫不悔改的女人怎麼,語氣冰冷道:“杜小姐,我會讓你知道,什麼叫男人的權(quán)利的。”
聽到這話,杜長安猛地打了一個寒顫,她好像摸了老虎屁股。
杜長安困難的嚥了一口口水,還未來得及說什麼,行駛的車不知道何時已經(jīng)穩(wěn)穩(wěn)當(dāng)當(dāng)?shù)耐T诹松奂依险坼\瀾快速的打開車門,一把將她抗在肩上,大搖大擺的走進了邵家老宅。
已經(jīng)深夜的老宅,大廳裡出了值班的傭人基本上就沒什麼人了。
很快杜長安就反應(yīng)了過來,開始不停的掙扎起來:“邵錦瀾,你做什麼,快放開我!”
這樣很難受的好嗎!
男人不僅沒有放,他倏地擡手狠狠的在杜長安圓潤的小屁屁上猛地打了一巴掌。
“啊!你做什麼?”
杜長安被這突如其來的一巴掌嚇得尖叫起來。
屁股上隱隱傳來一絲痛意,杜長安整張臉都羞紅了,該死的,這男人居然敢動手打她的屁股,尼瑪,這大廳裡還有傭人在呢!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