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七走後只留下幾個站在原地傻眼的我們,我們先是面面相覷了一會兒,隨後我們也動了起來。
畢竟慣有血屍的傳言,不管真真假假還是多少有些嚇人的。
這時我又擡眼看了一眼遠處的血屍,此時血屍正在憤怒的掙扎,就在它劇烈的掙扎的同時,身上的血水好像冒的更多了些,這時我意外的發現,那個捆妖繩已經開始有融化的痕跡了。
看到這,我也不在猶豫,連忙四處尋找著出口。
由於上次就是我找到的出口,這次多吉他們也跟著我一起,看起來我算是幸運的吧。
也不能這麼說,要是我足夠的幸運的話,也不至於把大家弄得這樣慘。
想到這,我有些沮喪的搖了搖頭,揮掉我腦中不好的想法,看著前路,繼續往前走著。
我在心裡回想著剛纔血屍出來的畫面,這時我不禁想著血屍是從哪裡冒出來的?這四周都是封閉的,肯定他是打開了什麼門才進來的。
這時一個想法在我腦中浮現。
既然血屍出來需要地點,那我就去血屍剛纔出來的地點看看吧,也許正好有什麼線索會讓我發現呢。
想到這,我不禁加快了腳步,想要看看那金山的後面到底有什麼。
由於我的位置裡金山不是很遠,很快我就走到了地方,隨後我又繞到金山的後面,於是我看見此時金山的後面有一個洞,洞的旁邊有一個蓋子,想來這血屍就是從這裡爬上來的吧。
看到這裡,我不禁沾沾自喜,畢竟我發現了出口,可以將功補過,我的心情很是開心。
於是我衝著大家喊道:“你們快來,出口在這裡。”
等我喊完這句話,大家還沒有反應過來,我就看見血屍此時已經掙脫了鎖妖繩站了起來,本來準備向阿七他們撲去,但是聽到我的聲音後,立馬向我衝了過來。
登時我有些被震撼住了,一時站在那裡竟然不能動了。
就在那血屍馬上要撲倒我身上的時候,我看見有兩團身影,飛快的出現在我面前,速度之快,我還沒來得及看
清楚來人是誰的時候,只見其中一人拿著符咒,一個人手拿黑驢蹄子。
黑驢蹄子我在爺爺的筆記上看到過,爺爺說黑驢蹄子是專門治糉子的,且一治一個準。
隨後我慢慢看清楚來的人是誰,手拿黑驢蹄子的是阿七,拿著符咒的是師父。
此時他們飛快的將手中的東西,扔向血屍,只見血屍身體在接觸到這兩樣東西后,被打的退後了好幾米,爲我們的逃跑營救出時間,只見這時血屍身上散發著黑煙,就像是被重創後留下的印記一樣。
這時師父飛快的轉身看向我們說道:“快走,我們留下對付血屍!”
還不等我們做出迴應,我人已經被師父推了下去,我也不知道跟著我下來的還有誰,我只是凝神看著上面,最後一眼,我看到師父認真的看著我,有種視死如歸的感覺,很快那蓋子又蓋了下來。
隨後,我也就暈了過去,沒了意識。
不知道過了多久,我總覺得睡得很舒服,我好像做了一個夢,夢見我們走出這個墓穴了。
突然我感覺手臂一熱,好像又熱推了推我,聲音有些急切的對著我叫喊,但我又好像分不清是誰,隱約間我只能感覺這聲音很是熟悉,但是究竟是誰我也不知道。
這時多吉著急的對著我大喊道:“冰子,冰子,你醒醒!”
說著多吉還用手推了推我。
這時一旁的羅傑說道:“你這樣不行,看我的。”
說著羅傑作勢就蹲了下來,對著我的臉就是一巴掌。
“啪”聲音很清脆,此時在睡夢中的我,被突然起來的一巴掌扇的頭昏腦漲,登時腦子也清醒了很多,於是我睜開眼睛觀察著四周。
見我醒來,羅傑賤賤的笑道:“嘿嘿,千萬不要怪我,我不這樣你醒不來,迫於無奈啊。”
說完,羅傑就很自覺的閃到了一邊。
我睜開眼睛第一個看到的就是多吉那熟悉的臉龐,此刻我覺得很是欣慰,最起碼多吉是跟我一起下來的。
於是我甩了甩頭,摸著略微腫脹的臉頰,隨後我又掃視
了一眼周圍,發現跟我一起下來的還有羅傑、沈修平、蔣勤勤。都是我們這一衆後生。此刻我有些欣慰,最起碼這一次,我不是一個人。
這時多吉看到我醒來對我說道:“冰子,你沒事吧?”
看到多吉關切的眼神,於是我搖了搖頭,表示我沒事。
但是現在我的臉頰有些疼,剛纔由於剛清醒過來腦子還不是很明白,不知道剛纔羅傑在我面前嘟囔著什麼。
於是我現在摸著臉頰說道:“沒事,現在就是臉有點痛。”
聽到我這麼說,羅傑立馬尷尬的站起身,故意裝作在看向四周。
在我醒來後,我發現這個墓室也有微弱的黃色光,待我清醒後,我才發現是沈修平把礦燈帶到了這裡,這才顯得這裡比較亮。
我發現此時沈修平正在這中間觀察著什麼。
於是我也起身想要看看沈修平在看什麼,也許此刻的他有什麼發現。而他的身邊還站著美麗的蔣勤勤,就算他不知道,經驗豐富的蔣勤勤也能知道什麼。
我站起來後,徑直走向他們的身邊,沈修平看見我好好地走過來以後,笑著對我說:“你醒了?”
聽到沈修平的問話,我點了點頭,後來我又想到了什麼,於是我問道:“就只有我們幾個下來了嗎?他們在哪?”
我想我說的他們沈修平知道我指的是誰,拋去我們剩下的那些人,我們的長輩們。
只見這時沈修平面露苦澀說道:“他們也許還在上面,也許......”
我等著沈修平的答案,可是沈修平也許了半天也沒說什麼。
這時一旁的蔣勤勤面露難過的說道:“也許已經死了。”
聽到蔣勤勤這話,我是怎麼都不願意相信的,於是我搖著頭,嘴裡呢喃著:“不可能,他們一定沒事的。”
此時蔣勤勤看了看我,於是重複著我的話:“對他們一定沒事的。”
此刻,我們也只能這樣安慰自己了。我們在內心祈禱他們沒有事,畢竟他們很有經驗,反而我現在有些擔心初出茅廬的我們。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