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點收藏,推薦吧
“可是有一點我一直想不通。”吳之若有所思地說道。
“因爲真仙殿的事嗎?”白靜茹看著吳之道:“自從你告訴我這件事後,我一直也在想這個問題。”
“或許,我知道爲什麼。”胡浪兒少有地露出嚴肅的神情。
吳之知道她跟隨鼎天道人一定是知道不少有關(guān)茫星的秘密與歷史,便說道:“既然知道,就不要賣關(guān)子了。”
胡浪兒一撇嘴:“想知道,還不對我好一點。”沒等吳之說話,卻又繼續(xù)說道:“你我如今都知道地仙與真仙之間的關(guān)建便是那一點元氣。我想?yún)茄砸辉缇椭懒诉@一點,也知道仙島有這元氣,卻故意不去仙島而是因爲知道那夥人的存在。”
吳之聞言預(yù)感到一些什麼:“那些人是指的仙人?”
“或者說是惡魔。”胡浪兒道:“聽師父說起,最近千餘年修成真仙的人並不在少數(shù),但卻極少能在茫星上存活的,原因便是被那夥惡魔給殺了。而所謂最近三百年沒有真仙露面的傳言,乃是修成了真仙的高手都躲了起來。”
“什麼惡魔?專殺真仙?”吳之不解道。
“這個我就不清楚了,師父對此總是語焉不詳。不過那些惡魔也有一百多年不知蹤跡,所以漸漸地潛伏的高手們又開始活動了。”
吳之思考了片刻,追問道:“鼎天道人、接天道人也怕那些惡魔?”
胡浪兒搖搖頭:“那幾個老傢伙天不怕地不怕,恐怕是專門跟那羣惡魔作對的。便是九神陽那一支,實力也是極強,所以他們師兄弟纔敢名目張膽的在東土武林排行榜上待著。他們並不怕,但旁的武者就未必了。”
吳之聞言笑道:“越來越有意思了。看來我的預(yù)感是對的,自在隕星海收到仙器,看到仙人骸骨我便知道,這個茫星不可能沒有仙人存在。”
白靜茹長嘆一口氣:“我在東海之中,原以爲真仙便是武者的最高境界,沒想到真仙之上還有金仙,而那些金仙境界的武者就是傳說中的仙人了。我真是井底之蛙啊。”
吳之安慰道:“只要你勤學(xué)苦練,你也會達至金仙境界的。”
“嗯,只要跟他陰陽交合一下,進步更快!”胡浪兒半真半假地說道。
白靜茹聞言臉色微紅,卻含情脈脈地看了看吳之,她雖然知道神音,但卻抑制不住自己對吳之的喜愛。茫星上沒有地球上那些繁文縟節(jié),聖人條規(guī),所以白靜茹這樣的武者向來都是勇於表達自己情感的。當年的藍月,後來的端木楓煙還有現(xiàn)在的白靜茹。
吳之想起一事,問道:“你師父既然是金仙,我問你。她平時都在何處收集真元?”
“真元是什麼?”胡浪兒不解道。
吳之想起即便是金仙境界的武者體內(nèi)也沒有成型的真元,而且這裡的武者也不懂得真元的深奧道理,便解釋道:“這真元便是你剛剛說到的成爲真仙時的那一點元力。”
“哦,那元力乃是師父輸送給我和神音的。”
“輸送的?她哪裡得來的?”吳之不解。
“修煉萃取勁原,通過勁原進化得來的呀。”胡浪兒道:“不過怎樣由真仙進階爲金仙,我卻是不清楚的。看來,你想弄明白這事,還真得拜接天道人爲師了。”
吳之搖搖頭:“我不會拜他爲師的。”吳之心裡想的是:看來那些金仙體內(nèi)的雖不是成型的真元,卻應(yīng)該足夠自己催動神魂之用,若能汲取一些來就好了。當年在仙島的石柱裡以及西土的魔界得到的都是純正的真元,以此推斷恐怕金仙境界也不曾達到完備的地步,其上一定還有更高的境界纔對。
吳之接著道:“你們可知道仙人的力量源泉爲何?”
胡浪兒和白靜茹都搖頭。
吳之道:“乃是真元。所謂真元便是經(jīng)過修煉的天地靈氣,而天地靈氣乃是宇宙中最高階的能量形式。茫星上是一點也沒有。”
“所以茫星的武者修煉勁原,然後通過勁原聚合成真元?”白靜茹驚呼道。
吳之點點頭,白靜茹果然是冰雪聰明。吳之就是這麼認爲的:“這是我的猜測。”
“你是怎麼知道這些的?”胡浪兒奇道。
吳之一笑:“現(xiàn)在還不是合適的時機,日後你們自然會知道的。”
胡浪兒不屑道:“你就會賣關(guān)子。”
三日之後,夢裡花突然跑進屋內(nèi)對吳之喊道:“吳之你看誰來了?”
吳之看看夢裡花:“不就是你嗎?”
夢裡花詭異地一笑:“自然不是指我了。”
吳之放眼一瞧,來的竟然是神音。登時跳將起來去摟她。
神音見到吳之滿眼含淚,正要撲到吳之懷裡,身後一個人影一閃,隔在兩人中間:“休要胡來!”
吳之一看,是個道姑模樣的人,就猜到是神音的師父鼎天道人了。吳之從胡浪兒那知道鼎天道人是個迂腐的老婆子,自以爲是的時候居多。當下也不想跟她計較,手一撥將神音一拉,摟入懷中:“老婆子,我抱我妻子,算哪門子的胡來?”
鼎天道人冷哼一聲:“她從前是你妻子,現(xiàn)在可是我徒弟。”
吳之也冷哼一聲:“我替你媽教訓(xùn)你!”
鼎天道人是個迂腐的人,聞言說道:“你憑什麼替我媽教訓(xùn)我?”
吳之道:“你媽曾經(jīng)是你媽,現(xiàn)在還是你媽嗎?是我徒弟。”
鼎天道人氣道:“我媽就是我媽,有什麼過去現(xiàn)在的。”
吳之點點頭:“神音就是我妻子,管什麼過去未來的?”
鼎天道人聞言,皺了皺眉說道:“好你個吳之,跟貧道鬥起嘴來了!”
吳之一笑:“道長,我知道你收了神音爲徒,傳授了她武藝。但他始終是我妻子。今日她既然回來了,也就是到了家,一切自然是我做主了。”
鼎天道人搖搖頭:“非也,神音她是我弟子,需要撇棄紅塵專心修行,今日她回來瞧你,並非是要你再續(xù)前緣,而是替她師伯收徒的。”
吳之聞言看了一眼神音嗎,但見神音眼中情意綿綿,就知道鼎天道人是一廂情願。當下看這神音:“她說的可是你所想?”
“當然是了,我是她師父!”鼎天道人自信地說道。
神音一心想著吳之,她也不是迂腐之人,之前只不過是一時猶豫纔沒跟著胡浪兒逃了,此刻終於尋著機會帶著師父回來,又怎會不說心裡話呢。
“但求鴛鴦不獨宿,莫叫花落水自流。吳之,我若拋棄紅塵,離了你。活著還有什麼意義?”
吳之聞言將神音摟得更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