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不是因爲(wèi)你先提起了這麼個陳芝麻爛穀子的事情?”葉鎮(zhèn)嘲諷地笑了笑,“要不是姨娘先說了出來,本侯都不知道還有這等欺上瞞下的事情!”
周姨娘實(shí)在是著急了,而且還有點(diǎn)心虛,“老爺,您是聽了哪裡的耳旁風(fēng),這麼來冤枉妾身啊?妾身什麼時候會和老爺說起葉清這麼糟心的事情?”
“本侯怎麼會冤枉自己的姨娘。”葉鎮(zhèn)很是冷靜,雖然周姨娘的聲音中已經(jīng)開始帶了幾分哭腔,但是葉鎮(zhèn)並沒有爲(wèi)之所動,“姨娘剛纔昏迷的時候,自己說出了雪兒變傻的真相。”
這話說得周姨娘身後冒了一背的冷汗,暈倒之後的事情她什麼都不記得了,自己是會有多麼嘴漏,纔會說出當(dāng)年這件事情?
看著爹爹和孃親之間的脣槍舌戰(zhàn),葉清霜心裡是一陣灌涼氣,嚇得不得了,眼瞅著爹爹就要怪罪於母親,還是和葉清雪有關(guān)係的事情,她再也不能坐視不理了。
“爹爹,不論是什麼事情,您可一定要查清楚了才行啊,您不能就這麼簡簡單單地冤枉了姨娘啊!”
“本侯可沒有冤枉她,剛纔你姨娘昏迷的時候,不知道是不是做了什麼噩夢,說自己沒有陷害明珠,神情很是緊張。本侯總覺得不對勁兒,讓那逸國法師幫忙問了問,終於從你孃親口裡套出了話來,你孃親自己承認(rèn),在雪兒小的時候,她曾給雪兒下了藥,讓雪兒變得癡傻!”葉鎮(zhèn)一口氣把事情給說了出來,扶在椅子上的手都跟著顫抖起來。
這簡直就是驚天的秘密,所有人都張大了嘴巴,不敢相信自己所聽到的。安姨娘和葉清雯互相對視了一點(diǎn),都沒料到周姨娘竟然曾經(jīng)做過這麼瘋狂的事情。
葉清霜也是本能地?fù)u著頭,“不可能的,孃親不會那麼做的,爹你一定是搞錯了。”
“爹有沒有搞錯,你娘心裡最清楚不過了。”在所有人複雜的眼光中,他依然目光集中在周姨娘的身上,冷冷的像是要將她凍住。
周姨娘感到自己一陣頭暈?zāi)垦#o接著有點(diǎn)喘不上氣來,她依稀還記得自己確實(shí)是做了噩夢一般,夢中她只是看到了明珠,有點(diǎn)焦躁,後來就聽到有人跟她對話。原來,這竟然是逸國法師和自己的對話。
“姨娘,你怎麼不說話了?”葉鎮(zhèn)用力將手拍打在扶手上,所有人的心都跟著一顫一顫的。
“我、我……”既然是自己說的,那應(yīng)該怎麼辯解纔好?周姨娘不知道,她只知道,自己腿一軟,就滑到了椅子下面,葉清霜看到孃親這個樣子,趕緊轉(zhuǎn)身去扶周姨娘。
“事已至此,本侯料到你也是無話可說,”葉鎮(zhèn)招呼身後的福子,“找些人,把周姨娘給擡回去,哼,就在也不用放出來了!”
周姨娘和葉清霜都是一驚,周姨娘已是流出了兩行熱淚,“老爺,這是什麼意思?老爺,您可不能這樣啊!”
“本候不能怎樣?難道做的不對麼?像你這樣蛇蠍心腸的女人,本侯沒有把你趕出府上就已經(jīng)是仁至義盡,你還想怎麼樣?”
“不,不啊老爺,妾身也只是一時糊塗啊……”周姨娘和葉清霜都已經(jīng)痛哭起來。“爹爹,您就原諒了孃親吧。”
但是葉鎮(zhèn)卻是根本不屑於再多看他們一眼,“福子,你怎麼還不送回周姨娘去?是不是本侯說的話已經(jīng)不好使了?”
福子立刻就弓腰走到了周姨娘身前,然後又招呼來幾個小廝,“得罪了,姨娘。”
“不,你不能這麼做!”葉清霜護(hù)著孃親,還想要和爹爹再多說兩句,但是侯爺已經(jīng)下了兩次令,這次要是在不送走周姨娘,福子唯恐自己和小廝們都會吃不了兜著走的。
看著福子他們竭力饞走周姨娘,安姨娘和葉清雯心裡都很得意,眼下老爺最爲(wèi)寵愛的正房明珠姨娘已經(jīng)死了,現(xiàn)在周姨娘也不能出啦了,不就剩下安姨娘一個人獨(dú)霸府上了麼?
以後她們兩個人才是這府上最高高在上的女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