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低頭厲聲道:“對不起,我無能爲力,你只想到自己的女兒,你好像也該爲華明宇想想,他爲何要爲你女兒負責?你女兒的心臟與神經脆弱,好像對他也不公吧?”
她頓了片刻,回覆原來的冷傲,彷彿剛纔的低頭,是她如何的屈尊,立起來冷聲道:
“你纏著華明宇,無非看上他的錢。你說出來,我給你。”
我緊握著拳頭,氣得直打哆嗦,指著門口冷聲道:
“給我出去,你以爲你們有錢家的女兒就是寶,普通人家的女兒就低微地像跟草嗎?
還虧你是個母親,我覺得你比你女兒還可惡,現在是我上班時間,請你出去。”
“沒爹孃管教的野丫頭!”
她拎起包,鄙夷地斜了我一眼,冷哼著昂著頭,邁出了門。
我摸著額頭,倔強地忍著淚,暈眩地不知做些什麼好?
是,我沒有爹孃管教,我是孤兒。
眼淚奪眶而出,我擡起了頭,硬是將它倒回去!
門又開了,我緊閉雙眸,用拳頭重重地拍著桌子,冷聲道:“你少拿錢來侮辱我!”
強忍的淚滴落在桌面上,久久無人回答,我默然地回頭。
齊暉冷俊的臉近在眼前,眉頭深皺,憐惜地問道:“剛剛那個女人是誰?”
我吸了吸鼻子,擦拭了淚痕,淡淡地道:
“不用你管,你有事嗎?如果沒事的話,請你也出去。”
他上前抓住我的胳膊,用力的扳過我的身,面色凝重地道:
“你確定這樣就能得到幸福了嗎?這是你想要的嗎?華明宇真的能給你幸福嗎?”
我掙扎著,他更加重了力道,我在他魁梧的身軀面前,就像是一隻小麻雀一樣,被他拎在手中。
一波未平,一波又起,簡直是怒火中燒,怒氣像風箱一樣鼓動著我的胸腔。
我憎恨地直視著他道:“你有什麼資格說這句話?他給不了,你更給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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