紫色在白色繡袍的襯托下,閃閃奪目。
我滿意的點點頭,掏出懷中的禮物,遞給他道:
“給,這是容月送你的,親手做的喲!”
這是一個外面繡著雙蝶共舞的小布包,他笑著端祥了片刻,好奇地道:“這是什麼?有何用啊?”
我抿脣笑道:“禮物在裡邊,先瞧瞧我繡的雙飛蝶,希望我們能像梁山伯祝英臺一樣,雙宿雙飛。皇上喜歡嗎?”
他點頭,取出了禮物,瞪大眼睛,驚問道:“這是何物?”
被他誇張的表情一攪,心裡的不快去了幾分。
捂著嘴大笑出聲,見他一臉愣頭青的樣子,清清嗓子,將它像魔術(shù)布一樣左右擺示了一下,百媚生嬌地柔聲道:
“好皇上就穿大清牌真絲三角短褲,穿了這條褲,今年五十,明年十五,獨家生產(chǎn),絕無僅有!”
他先是傻笑,隨即是哈哈大笑道:“死丫頭,怎想出這些鬼主意,這鬼東西能穿嗎?你也太寒磣朕了,朕又不是買不起布,還今年五十,明年十五,後年朕不回娘肚子裡了?”
我心裡一驚,後年還真說不準又轉(zhuǎn)世投胎了。
傻笑著往他身上一量道:“皇上,絕對能穿,要不幫你更上?”
他笑著瞪我道:“越來越不正經(jīng)了,雖然古怪,但你能讓朕開懷大笑,就是一功。罷了,朕收下了。”
回到養(yǎng)殿沒多久,後宮的嬪妃跟著熹貴妃前來拜壽。
我端立一旁,微笑著冷眼旁觀。鈕氏看到我的瞬間,笑容微顫,卻高昂著頭,一幅皇貴妃的氣勢。
兩人心知肚明,自然也沒什麼可言語的。
終究,我與她是敵。
倘若當年她進雍王府不是一個侍妾,恐怕也跟李氏一樣,早就視我爲敵了。
雍正讓其他嬪妃都退了出去,屋裡只剩下了我們?nèi)耍嫔想m然露著笑,卻各懷心事。
片刻,弘曆、弘晝等人攜家眷進了廳,屋裡一下滿滿當當,卻畢恭畢敬地讓人覺著壓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