腦裡這個念頭一出,快速地推開他,驚訝地盯著他,好似他纔是有問題的人。
他對我忽如其來的舉動,一頭霧水,不解地皺眉道:“怎的了?”
看到他皺眉冷然的臉,才長長的舒了口氣,羞愧地道:
“感……覺……皇上像是換了個人,還以爲自己抱錯人了!”
他深深地吐了口怒氣,瞪著我道:
“平日裡說朕老古董,對你好了,又這般對朕,你這怪異舉指,能不引起別人的關注嗎?”
我噗嗤輕笑出聲,自己是夠白癡,還有點犯賤。
殺人狂還對自己的老婆體貼入微,他難得如此好的表現,竟讓我自己親手給剪切了,可惜了……
他又探研地注視著我,輕問道:
“真不能說?連朕也不能告訴?”
我一愣,警惕地擡頭注視著他。
他忙又搖頭道:“罷了,罷了,不想說就不說,朕不問了,免得你驚慌而逃。”
我索性再加點神秘色彩,讓這個迷信大王再也不提這事.
清了清嗓子,欲言又止地道:
“皇上,如果有一天,容月跟皇上走至生命終點的時候,容月一定如實奉告!”
他驚地瞪大了眼睛,拉起我的手,好好的打量了我一遍。
好像我能露出狐貍尾巴似的,我不快的回視,他才輕咳著回過頭,走向御案。
兩人又陷入了萬般的尷尬中,這時門吱呀的開了.
十三見到我,眼睛一亮,走至我跟前,關切地輕問道:“傷可好些?”
十三眼睛佈滿紅血絲,黑黑的眼眶,疲憊的眼神,讓我歉意萬分。
“爺,你是不是爲了我的事,一直忙到現在?
快回去歇會兒去,看你累的眼皮都要打架了!”
我不管雍正的眼神,把十三往外推。
十三笑著拿掉我的手,扁扁嘴道:“行了,我跟皇兄說完事就回,爺怎成了小孩了?”
我這才注意到雍正眼裡的不快,冷冷地瞄了我一眼,急問十三道:“可查明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