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一直陪著你……”

寧夏怔愣住，一時不知如何開口。

是她想的那個意思嗎……

凌淵擡眼，便看到寧夏怔愣是模樣，又問，“可以嗎？”

寧夏看向凌淵，一眼便看到他有些發紅的眼眶，以及有些倔強的模樣。

這……

凌淵不會……喜歡她吧？！

這一想法冒出來，寧夏的心倏地一跳，砰咚砰咚如小鹿亂撞一般，手心冒著熱汗，臉也跟著發燙。

上輩子加這輩子，這還是第一次被人告白……

這算是告白吧？

凌淵看著寧夏的臉色越來越紅，神情也變得不自在，心跳也跟著加速起來。

他在等她的答案……

寧夏看著他，眨了眨眼睛，避開他的視線，側著頭，看向另一邊，

許久，寧夏的聲音響起，“我想想。”

她覺得她的心有些亂，且她不確定自己是不是真的喜歡他，是不是真的想跟他一起……

她需要想想。

凌淵聽得寧夏的話，斂下眼眸，抿了抿脣，“呃。”

雖然失落，但好在不是拒絕。

……

回去的一路上，寧夏的心情十分複雜，一會兒想到這，一會兒又想到另一邊去。

她首先想到的是自己是不是喜歡凌淵，願不願意與他共度一生，想了許久，最終得出的答案是，她並不反感。

之後她又在想，凌淵身份不凡，他想一直陪在她身邊的意思是……？

他會跟著她在這青山林的山腳下住嗎？還是說將她帶回相國府？

寧夏想著，微微皺起眉頭。

她好像記得他的府裡還有兩個小妾，甚至比她還要早進府……

他的話真的能信嗎？

寧夏看著凌淵走在前頭的背影，突然變得有些不自信起來。

眼看著要下山了，寧夏看著彎彎曲曲的山路，已經山路之下，放眼望去，漫山遍野的綠色草叢……

她出聲，叫住了他，“凌淵。”

凌淵聽到寧夏的聲音，停下腳步，回頭看了過來，無聲詢問。

寧夏不是個藏心事的人，她大多數時候，都不會將心裡的困惑隱藏不說，此時的她，好奇凌淵會如何做……

寧夏擡眼看向凌淵，眸色認真，“凌淵，我要的是，一生一世一雙人。”

凌淵眸色一亮，看著寧夏的眼睛裡，深邃含著亮光，如凝玉一般……

“只有你一人。”凌淵緩緩開口。

寧夏微微蹙眉，顯然不相信凌淵的話。

他都五個孩子了，府裡還帶著兩個小妾，怎麼說，只有她一個？

寧夏擡眼，微微一愣，“你……”

凌淵兩大步上前，來到寧夏跟前，神情認真，“我絕無半句虛言。”

寧夏看著他黑亮的眼眸，有些頂不住，瞥開視線，不看他。

低著頭，看著自己的腳尖，察覺到凌淵熾熱的視線落在自己身上，寧夏更加不自在了，小聲嘀咕了句，

“說得好聽……我記得可不止我怎麼一個……”

寧夏壓的聲音小，但凌淵離得近，寧夏的話，直接便落入了他耳中。

聽得寧夏小聲嘀咕，那句充滿了對他不自信、懷疑的話，凌淵神情有些著急。

他小心牽住寧夏身側的手，放在自己胸口上，鄭重其事道，“我發誓！”

凌淵就怎麼看著她，眼神熾熱得如同火焰一般。

寧夏幾乎都要被他的視線給灼傷了去，她有些慌亂地避開，手卻被摁在咚咚跳動的胸膛處，燒得火燙的溫度貼著她的手，灼人難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