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開庭審判的時候,不少記者媒體來到聽審席上。
蘇婉兒到的時候舉目四望,見到坐在前排的慕子傾與傅青揚,還有季阿姨與季叔叔他們,在慕子傾後面那一排的幾個位置無人敢坐。
蘇婉兒越過在過道上的人羣,坐在慕子傾的身後。
許是蘇婉兒舉動太過大膽,不少人的目光投射過來,見是一陌生女子,沒什麼新聞價值,看了一會後他們又移開。
蘇婉兒拿出手機給慕子傾發出一條信息:“我在你後面,別回頭。”
慕子傾口袋裡的手機震了一下,他掏出來看的時候。
原本冷峻淡漠的臉龐鬆動一分,修長而骨節分明的手指打了幾個字發過去,而後又慵懶倚在椅背上。
蘇婉兒還想回信息的時候,法官出庭,示意大家肅靜,她只好作罷,細細聆聽,生怕錯過什麼。
許是爲了保護死者的名聲,死者的姓名照片家庭信息全都被模糊,指控季辰錦有罪的證據除了那些指紋還有現場的照片沒有新的增加。
但慕子傾找到兩個人,他們是打昏季辰錦的人,房間有他們的指紋,從街道上的監控來看,他們的確是進入那座樓房。
還有鄰居見到他們,他們對他們做的事情供認不諱,死者的身上有他們的毛髮。
還找到殺害死者的兇器,上面並沒有季辰錦的指紋,還有之前坐季辰錦副駕駛的女子出庭作證。
……
最後種種證據表明季辰錦是無罪的,被人栽贓,而兇手依舊逃離在外。
法官判季辰錦當庭無罪釋放。
蘇婉兒見季阿姨與季叔叔上去跟季辰錦說話,她笑了一下,隨後走出法院,手機上忽然震了一下。
她滑開一看,眉眼彎彎,拐進另一個街道,熟悉的車停在那裡,她迅速打開車門坐上去。
慕子傾坐在後座上,前面是傅青揚在開車。
“子傾,你真厲害。”
她稱讚道,那些證據可不是憑藉一天時間能查出來,他費了不少心力,眼皮底下的烏青十分
明顯,慕子傾的確疲憊,他用盡方法還是找不出幕後的兇手。
他一回頭便見到她傾慕的眼神,疲憊一掃而空。
“把後面的擋板升起來。”
傅青揚在心裡吐槽,不就是親密的戲碼,他見多了好不好,不過吐槽歸吐槽,他還是老老實實地把擋板升起來,前座與後座形成兩個空間。
蘇婉兒心裡有點發虛,因爲慕子傾此刻的眼神可怕得很,眸光幽暗,情/欲在翻滾。
她身體緊繃,這可是在車上,而且是白天,她磕磕巴巴:“慕……慕子傾,那個今天天氣挺好的。
“嗯,是挺好的。”
“我這幾天很聽你的話,我沒有亂吃什麼東西。”
她挪呀挪,已經挪到貼近車門那邊,對上某人如狼似虎的眼神,她害怕呀,她笑得比哭還難看。
慕子傾早已看穿她的小心思,就這麼小的空間,她能躲到哪去。
他沒有著急把她撈過來,筆挺地坐在那裡,似笑非笑,呼吸變得有些紊亂,“聽話就好,我覺得我應該獎勵你。”
聞言,蘇婉兒趕緊擺手,頭搖得跟撥浪鼓一樣,“不……不用了,我不用什麼獎勵,呵呵……”
她乾笑了幾聲。
“可是我很想獎勵你!”
話語一落,他將她扯過來,低頭覆上她的脣,整個動作一氣呵成,他一隻手摟上她的腰,讓她後退不得,在她脣腔裡攻城略池,掃蕩每一個角落。
將近十天他都沒碰到她,他幾乎是深夜纔回來,回來的時候她已經睡了,出門的時候她還在睡。
兩人一直是錯開的,這一碰,慕子傾覺得他整個血液都在沸騰,都在叫囂,他不由加重力道。
蘇婉兒被迫昂著頭,他的吻技爐火純青。
很快沉迷在這一個吻中,在他微微鬆開她的時候,她還不小心發出聲音,一張臉爆紅。
慕子傾借這一吻緩解他這十日來對她的渴望,他知道自己若是再不及時剎車的話,火苗會變成熊熊大火,想要控制就控制不住了。
在她快要呼吸不過來的時候,他終於停住,只是沒捨得放開她,依舊緊摟著她。
“肺活量不行,還要勤加練習。”
他冷沉的聲音忽然響起。
蘇婉兒還沒喘勻氣,倏爾聽他這麼一說,氣得撲上去,在他脣上咬一口,很快放開。
慕子傾難得輕笑出聲,此時的她兩頰紅撲撲的,眸光瀲灩,美不勝收。
他又沒把控住,又吻上去。
蘇婉兒恨不得兩眼一翻,昏過去,可是理想終究是理想,她還得接受他再一次的“暴擊”。
前頭的傅青揚啥都沒聽到,心焦焦啊,恨不得將那塊擋板拆開。
好不容易有一次機會可以看到高冷的慕少縱情縱慾的樣子,結果還是被扼殺在搖籃中。
等下車的時候,蘇婉兒捂著嘴下車的。
不用猜,此時她的脣肯定不能見人。
慕子傾緊隨著她的步伐,慢悠悠的,心情好到爆棚,可是他的臉已經是面癱型。
慕少,你們不打一聲招呼就走了,這樣真的好嗎?這車還是你們的。
蘇婉兒回到公寓,踢掉鞋子,匆匆跑進房間,落上鎖,她來到鏡子前,鏡子裡的自己眉眼透著風情,臉蛋緋紅,都怪慕子傾,他整整吻了一路!
後到的慕子傾將她的鞋子擺好,見她的房間是緊閉的,無聲地笑了笑,回到房間換了一身家居服,進到廚房開始煮飯做菜。
蘇婉兒一直到飯好慕子傾喊她的時候纔出來,出來的時候,還瞪了一眼他,兩人坐在一起吃飯,氣氛融洽。
季辰錦的事情過去之後,一切看似恢復平靜,日子一天天過去。
蘇婉兒在影樓前貼了一張招攝影師的招聘廣告,可是幾天過去,依舊是沒人來應聘。
秦靜偶爾會讓她到電視臺幫忙,生活不緊不湊地過著。
她去了一趟洗手間,洗手的時候,身邊忽然響起一道驚喜的聲音,“婉兒,你是婉兒嗎?”
她回過頭,直接愣在原地,連水龍頭都忘了關,水一直嘩啦嘩啦地流著。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