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一個沒有遮擋的房間面前看著那裡面的人,一個接著一個地將那包包白色粉末給放入了一個鐵盒子中。
瞇著眼睛想了想,那個鐵盒子怎麼有點像禮品盒?不大不小,正好可以滿滿地裝上五個白色袋子。
虎哥走在最前面,而祥子自顧自地也走到了虎哥的身後,在注意到我人不在的時候,虎哥立馬一個轉(zhuǎn)身,就看到我站在一個房間面前挪不動腳了。
“哎!看什麼看!”虎哥有些不耐煩地喊著我,我偏頭看向他,指著房間裡面的人說道:“他們在幹什麼?生產(chǎn)冰糖嗎?”
虎哥一聽,臉色立即就變了,趕緊走上前來,在看到這間門沒有窗戶的時候,整個人都出於一種焦灼狀態(tài)。
只見虎哥急匆匆地敲著我面前的門,不僅如此還快速地對著祥子說道:“把她拉走!快啊!”
好像這裡面有什麼我見不得的東西一樣,不禁引起了我的好奇心。
祥子慌慌張張地拉住我的手臂,不僅如此,嘴上還罵罵喋喋著我:“看什麼看啊,趕緊走了!再看,你信不信我把你的眼珠子給挖出來!”
祥子威脅著我,但是我卻覺得他的這種威脅沒有一點力度,在瞭解了他的爲(wèi)人以後,我倒是覺得他有點唯唯諾諾的了。
我被祥子粗魯?shù)乩吨揭贿叄⒏缯鼻械厍弥情g門,我緊緊地在遠處看著,那間門很快就被裡面的人給打開了,之後,虎哥對著走在門口的人說道:“我說你們是幹什麼吃的?這上面都沒有遮擋嚴(yán)實,要是老闆來了,我看你們都得拉去滅口!”
虎哥的氣勢一下子拿了出來,那個站在門口的人趕緊對著虎哥點頭道歉,雖然他臉上戴著口罩,但是我依舊能夠從他的那雙眼睛裡面看到害怕。
他們一定有貓膩,而這個貓膩恰好又被我一不小心地給看到了。
回憶了一下劉老闆的家當(dāng),很豪華,手頭肯定不差錢,而他的年紀(jì)雖然比陳瀝言大一點,但是倘若不是有什麼生意做火了的話,就是偷偷的在幹些其他的事情。
整件事情突然變得很有意思起來,我倒是有點好奇,那些人在裝著的白色粉末究竟是什麼東西。
“對不起虎哥,我馬上讓人將上面給擋住!”說完,那個人就對著房間裡面的其他人招了招手,來了一個人,也是戴著口罩的,手裡拿著一個紙板,當(dāng)著虎哥的面將紙板給分成了兩塊,兩塊剛剛好能夠?qū)⑸厦娴膬缮刃〔AТ敖o遮擋上。
在做完這些以後,虎哥才滿意地點了點頭,讓他們繼續(xù)忙。
“祥子,我不是說讓你把她先帶進去嗎?你幹什麼吃的?”虎哥怒了,對著祥子當(dāng)頭就是一棒槌,打得祥子連還手的餘地都沒有。
“虎哥,你說的讓我把她帶遠點,沒說要我先把她帶走啊!”
祥子委屈的摸著被虎哥砸了一下的腦袋,簡直是欲哭無淚。
勾了勾脣,虎哥有點恨鐵不成鋼地瞪著祥子,可是沒有辦法,已經(jīng)全部給我看見了,除非將我殺人滅口,否則我永遠都記得。
看樣子,虎哥很在意那個房間裡面的東西,只見虎哥掉頭看向了我,指著我的臉,警告著我:“你剛剛都看見些什麼了?”
一看虎哥就是想要我的命,我肯定不能說實話,怯怯地回答:“沒,我什麼都沒有看見,我近視眼,看不清遠處的東西。”
虎哥仔細地打量了我一句,要不是我現(xiàn)在還有價值,劉老闆還要見我,虎哥早就將我就地處決了。
暗暗地鬆了一口氣,虎哥收回了放在我身上的視線,大步朝著前面走,而我也緊緊地跟在他們後面。
來到了一個最裡面的小房間,我估摸著這個房間也就只有我的房間那麼大點,包括了吃飯的以及上廁所的地方。
在打開這間房間的門時,我看到了裡面還有四個男人,圍坐在一張小木桌子旁,就是那種簡易直接可以拉開腳凳子的那種桌子。
在桌子上擺著一副凌亂的撲克牌,四個人當(dāng)中的三個人都叼著一根菸,唯獨一個年輕人,嘴巴上什麼都沒有,但是卻一口一句髒話,聽得讓我皺起了眉毛。
“媽的,這牌是我的,怎麼到你那裡去了?”
年輕人在一羣大男人中間叫囂著,殊不知他的憤怒已經(jīng)引起了其他人的不滿。
我尖叫了一聲,那個年輕人剛剛罵了一句他們的祖宗,就被那三個男人一個迅速地奮起,給壓在了地上。
動作之快,連牌桌上的牌都被他們的劇烈動作給弄的一地都是,年輕人被兩個人壓在了地上,而另外一個男人朝著這個年輕人的肚子腰部位置一腳一腳地踹去,我光是看看就覺得特別的疼。
突然對那個倒在地上的年輕人產(chǎn)生了一點同情。
估計又是不良少年。
“打什麼?幹正事!”
虎哥出現(xiàn)在那些人的中間,將還在踢那個年輕人的男人給拉到了一邊,一邊還對著躺在地上不服輸?shù)纳倌暾f道:“我說你小子除了那張嘴巴厲害,還會什麼?”
即使被那三個男人給控制住的少年,依舊沒有認慫,一雙黑溜溜的眼睛,能夠讓我看到他那反光的色彩。
這個少年,有點特殊,眼睛還真的亮!
我在心裡默默地想著,少年抹了抹嘴巴上的血,一張臉勾起了一個嘲諷的笑容,看得讓那三個男人又想揍他。
“耍老千就耍老千,有什麼可嘚瑟的,等我有你們那麼大的時候,我就不信你們還是我的對手!”
志氣很高,卻讓虎哥很是頭疼,面對這樣一個初生牛犢不怕虎的少年,虎哥只有說道:“行了,不要在那裡賣弄了,給我騰一個房間,老闆說,要我好好教育一下這個女人。”
我站在虎哥的後面,所以那個少年一下子沒有看到我,在等到他看到我的時候,眼睛突然變得更加的明亮起來,本來是一張狼狽的臉上頓時掛滿了笑意,湊到了虎哥的面前笑著問:‘虎哥,這個女孩是誰啊?長的不錯啊!’
被一個年紀(jì)跟我差不了多少的人調(diào)戲,這滋味,我怎麼覺得有點怪怪的?
“怎麼?你看的起?那沒辦法,她今天是我的!”
我身上還穿著虎哥給我的衣裳,那個少年一眼就看到了我身上穿著的是誰的衣服,頓時心中瞭然,眼睛中還透露著一絲絲的捨不得,沮喪地說道:“哎,我還以爲(wèi)咱們這裡多了一個女的了,結(jié)果....虎哥,你豔福不淺!”
少年對著虎哥豎起了一個大拇指頭,虎哥只是笑,伸出手打了一個那個少年的老大,其他人在看到我的時候,紛紛朝著我走了過來,甚至還有人將虎哥給我的衣服給掀了起來。
“各位哥哥,你們想看的話,那就一起進去吧?”
我大大方方地邀請著他們,頓時這裡的男人都吹起口哨起來,紛紛迫不及待地想要朝我撲來,而我呢,不動如山,因爲(wèi)我知道虎哥是不會讓他們胡來的。
“去去去!要女人,自己跟老闆要,別跟我搶,老闆說了,讓我教教她什麼叫做聽話,你們一個二個能行嗎?”
虎哥得意洋洋的說著,好像我現(xiàn)在就是他的女人似得,我胃裡一陣噁心,面上卻還要保持著笑盈盈,看來虎哥是打算將我佔爲(wèi)己有了,不然的話,也不會說出這番話來。
祥子一臉懵逼地看著虎哥,心裡有點不服氣,當(dāng)場就問虎哥:“虎哥,那我呢?老大不是說讓我們兩個人一起的嗎?”
祥子又在亂說話了,我瞧了他一眼,隱約之間,卻覺得那個少年在看我一樣,頓時我就朝著他的方向看去,果然跟他的視線對上了。
他黝黑的眸子中有點點亮光,就那麼直勾勾地看著我的臉,沒有情慾,也沒有憤怒和憎恨,就那麼平靜地看著我,竟然讓我覺得他很危險?
忍不住避開了那個少年的眼神,我看向虎哥,只見虎哥還在安撫著祥子,欺騙著祥子。
“祥子啊,你聽我說,男人嘛,第一次是應(yīng)該留給他最愛的女人的,你看你,第一次都還在,就這麼隨隨便便的交出去了,有點不好吧?”
祥子被虎哥給忽悠地一愣一愣的,我看著他勸著祥子的樣子,心裡想著,他可真會算計,人都是自私的,在這個份上虎哥都要自私一下,看來他應(yīng)該是個老油條了。
我的肩膀猛地被人給拍了一下,我當(dāng)即回頭去看,結(jié)果卻看到了本來應(yīng)該站在我面前的少年,卻又到了我的背後。
齜牙咧嘴般地對著我微笑,一張嘴長的特別的大,眼睛發(fā)光,有點像小丑,但是卻是那種詭異的小丑。
“啊!你不是在前面嗎?怎麼又跑到了我的後面了?”我摸著我的心口驚訝地喊著,那個少年聽到我尖叫了一聲,頓時也不再笑了,而是有點抱歉地摸著腦袋對我說道:“不好意思啊,我就是看到你長的好看,所以想跟你打個招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