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到底是怎麼了?爲什麼我想的人都是尹戶純呢?她的眼睛的爲什麼會跟我媽媽長的一模一樣?這是怎麼一回事?上課的時候,老是提不起神來;女人,脆弱的動物;她尹戶純,也不是一樣嗎?一個跟我媽媽長得很神似的女孩,我喜歡她,也是因爲這個原因;是不是?我捫心自問的問著我自己,我因爲什麼喜歡上她什麼了?是她的那一雙眼睛嗎?
她那雙攝人心魄的眼睛,真的很美。只可惜,她的臉蛋;就不怎麼樣了,可我不是個外貌主義者啊;吸引我的,只是她的那雙眼睛;美麗的眼睛。
我喜歡她,大概就是因爲這個原因吧。
“藍清,你在想什麼啊?”
“沒在想什麼。”我輕描淡寫的說道。
“藍清,自從她來了以後,你就一直心神不寧的。”虞美娜憂心忡忡的對我說道。
“我可不是因爲她。”我一臉不屑的說道
“真的嗎?”她瞪大眼眸,問道。
“嗯。”
“我想跟她做朋友,都三個月了,她沒跟一個人說過話,看樣子,她很孤僻。”虞美娜看著尹戶純認真的樣子,說道。
“你說的很對,她很孤僻。”我冷冷的說道i。
“就像某些人一樣。”她拐彎抹角的對我說道。
“你指的是我吧?可我不是已經有你這個好朋友了嗎?”我面無表情的問道。
“我就知道藍清最好了!”她笑的花枝亂顫的,對我說道。
全班同學,只有虞美娜會跟我做朋友了吧;那些人都說,我陰陽怪氣的;我卻茍同了他們的說法,是的,我不得不承認;我就是這樣,冷酷至極,這就是我;一個早已看透世俗的小男孩。
我的童年,就這樣度過的;三年來,從八歲的那一年;就給了我童年最痛苦的一道傷疤,我藍清;終究還是不堪一擊,每每想起媽媽被埋在墳土裡;還有當年我乳臭未乾的一些臭屁話,說給的,是那個叫藍海的人;聽的吧。來向他證明我從那一秒長大了的事實吧?這種感覺
,讓我都覺得可笑呢!
像我這麼小的孩子就懂得了那麼多,還真是世間最稀奇的一件事。
“知道我好就行了。”
“藍清,你說的那些話,我會記住的。”虞美娜興奮勃勃的對我說道。
“隨你。”
“藍清,我們是好朋友對吧,一輩子的好朋友哦。”虞美娜勾起右手的小拇指,笑呵呵的對我說道。
我勾住她的小拇指,對她說道:“嗯,一輩子的好朋友。”
“我就知道,我就知道藍清對我最好了。”她緊了緊我們的小拇指,笑道。
“是嗎?”
“對我很好。”
“美娜,只要有你在我身邊,我就很開心了。”
“嗯!”
我一直都在想。活在這個世界上到底是爲了什麼?!爲了所謂的情,還是錢呢?
我活在這個世界又是爲了什麼呢?爲什麼閻王不願意收留我這個可憐人,我好想死;活著對我來說,一點用都沒用;彷徨的心,在這個世界上不斷的徘徊著;老天爺,請告訴我;我是不是不應該活在這個世界上呢?不然,我怎麼會覺得活在一點意思都沒有呢?我的想法會不會太偏激了?可我想的,又有什麼不對呢?
人爲什麼會生,爲何又會死呢?這是我三年以來一直尋思的問題,十一歲的我;想了很多比平常小孩想得還要多,我早熟嗎?也許吧。
突然間想要接近尹戶純呢,她跟我一樣都是孤僻的孩子;接近她,應該會很好。讓我的心靈得到救贖,這種想法;會不會太天真了?可是,可是我不是想要接近她嗎?接近跟我差不多一樣的女孩,失去了父愛的可憐女孩。可我也不是跟她一個樣嗎?我想了解很多關於她的一切。
風像往常一樣的刮個不停,苦思冥想之中;我做出了一個肯定堅決的決定;絕對要跟她做朋友!方法在我腦海裡計劃了三個月,今天就要實踐了嗎?可以說,她是我第一個;讓我費盡心思的接近的女孩,唯一的一個。
今天就算是最
特殊的一天了,我將要接近一個冷漠;並不愛說話的女孩,看起來不是那麼容易應付的了的;這是我能感應出來的,我被她的姿態迷得昏頭轉向的!我喜歡上了,千真萬確;不容置疑。
我走近她,冷冷的問道:“你就這樣啊?”
想不到她比我還要冷漠,冷冽的對我說道:“你找我有什麼事?”
“也沒什麼事。”我臉別向一邊,冷冷的說道。
“要是沒事,請不要打擾我。”她的臉始終朝著桌面,冷聲的對我說道。
她果然是冷的很,說起話來;全身,還有她的說話的語氣;都那麼冷的不行,跟我相比起來;還差一點點,可我相信;總有一天,她會回到那個屬於她的時刻;我相信。
“我打擾到你了?”我毫不防備的問道。
“是的。”
她的臉,始終都沒有看向我;她無視我的存在嗎?我就這麼的讓她討厭嗎?她還是真冷漠,我笑了笑,腳步向著自己的桌位走了過去;坐在我前面的反過來,單手撐著我桌子的桌角;問道:
“藍清,你跟她,怎麼樣了?”
“沒怎麼樣。”
“你失敗了,對吧?”
“呵呵,你纔對了!”
“她還真特別噯。”
“你說的沒錯,她實在是很特別。”
“藍清,你也很贊同我的說法吧?”
“當然了。”
虞美娜還真是瞭解我,一眼就看出了我的心思;不錯,我的好朋友果然瞭解我!我繃緊臉,皺著眉頭看著她;虞美娜表情如同萬花筒一樣,變化萬千;她瞇著眼睛,笑呵呵的盯著我看;我被盯得是全身發毛,我臉上,有什麼髒東西嗎?我摸了摸自己的臉,驀然發現;我的臉上什麼東西都沒摸到,是我太敏感了嗎?
她的臉,始終都沒有看向我;她無視我的存在嗎?我就這麼的讓她討厭嗎?她還是真冷漠,我笑了笑,腳步向著自己的桌位走了過去;坐在我前面的反過來,單手撐著我桌子的桌角;問道: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