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航國際。
工程部寧副總突然接到消息,說是上鋒對競標案不滿,需要重做。
一句話讓整個部門忙得人仰馬翻。
洗手間一向是八卦的好地方,其中一個從洗手間出來,忍不住出聲抱怨:“這個寧副總到底什麼來歷,剛剛到公司不到三個月,她憑什麼一句重做,我們就要全部重來。”
另一個點頭附和:“我看她根本就是瞎指揮,什麼上頭命令,我看根本就是她自己的意思,真不知道老陸總怎麼會同意讓她當(dāng)副總工程師。”
“你們說這個寧副總該不會老陸總的……”前一個語調(diào)突然低了下來,神秘兮兮的說道。
“這話可不能瞎說。”老陸總雖然年紀不大,可到底已經(jīng)結(jié)婚多年了。
“我怎麼瞎說了,如果她真的名正言順,這三個月怎麼沒有做出一點兒像樣的業(yè)績,誰不懷疑寧副總其實就是老陸總的……”最後那三個字還沒有說出來。
突然,聽到背後冷冷一句:“說得還盡興嗎?”
一回頭,只見寧頌笙不知道什麼時候站在她們身後,她臉上沒有一點兒表情,唯有一雙眼睛懾人心魄的冷。
寧頌笙,26歲,陸航國際的副總工程師,不茍顏笑,給人一種不近人情的感覺。
外號,女魔頭。
幾個八卦的女人面面相覷:“寧總。”
“下不爲(wèi)例。”寧頌笙說完這句話,一擡步,挺身離開了洗手間,人過生威。
她離開之後,其中一個不屑的冷哼一聲:“聽到了又能怎麼樣,雅文,在我們心中,你纔是應(yīng)該做上副總工程師的那一個。”
“這話你可不能亂說。”鄭雅文制止了她的話,眼底卻有野心勃勃的光。
連著兩天,厲晟堯跟人間蒸發(fā)了一樣,沒有找自己算賬,時初也以爲(wèi)這件事情已經(jīng)結(jié)束了,卻沒有想到蘇寒找上了她。
她跟蘇寒,其實算起來也是故人了。
“什麼事?”都是無事不登三寶殿的主兒,時初不相信蘇寒這麼無緣無故的找上自己。
蘇寒望著時初那張漫不經(jīng)心的臉,想著今天剛回到公司就聽周揚說的事情,厲總不打算公開處理,他同樣不想:“我聽說先生的U盤前兩天丟了,裡面有我們公司的競標案。”
“蘇寒,你該不會是懷疑我偷的吧?”
她的聲音有些好笑,但是看著蘇寒捉透摸不透的目光,突然覺得笑不出來了。
蘇寒今天過來,是厲晟堯的意思?
蘇寒不動聲色的看著她臉上每一個表情,不著痕跡的換了一個話題:“四小姐,我知道你恨厲少,這幾年你過的不好,可是厲少過的不會比你好。”
時初想,這些跟他有什麼關(guān)係,他過得好不好,早已經(jīng)不是她要關(guān)心的事情。
“你知道,三年前厲少爲(wèi)什麼會退伍?”
時初心頭重重一跳,卻搖搖頭,笑的漫不經(jīng)心:“不好奇。”
蘇寒張了張嘴,正準備繼續(xù)的時候,卻聽到一道冷厲的聲音:“蘇寒,誰允許你過來見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