東方孤城,也許要腹背受敵了。左木清到底在打什麼主意?不得不防著,然而東方孤城就這樣走了。我們知道,我們一生要認識幾千幾萬的人,但是真正影響自己的命運和選擇的就這麼幾個,皇帝很多都是被自己的寵臣害死的,貪官很多都是被情fu舉報的,古今如一,最能傷害你的,就是你最親近的和你最相信的人,措手不及也就是由此而來。
左木清看著東方孤城離開的背影,直到確定東方孤城已經完全走遠了纔開口說話。
左木清說道:“你覺不覺得,這個東方孤城每說一句話,你都要原諒他十次以上。他什麼都要,而且什麼都有,別人都是他的陪襯,囂張的讓人想打。你說是吧?”
多挪海笑道:“是啊,我老早就看他不爽了,你不會是要約我一起去揍他一頓吧?這我倒是很願意考慮。”
左木清說道:“好啊,趁著他還在路上,我們趕緊抄小路過去攔住他。”
多挪海說:“你以爲用這麼小兒科的辦法就能把我哄我出去?太天真了吧,少年。”
“少年,那你到底是想要怎樣。不會是真要東方孤城向你跪下來道歉吧,我和他認識這麼多年,還就沒看過他像誰屈服過。你要真能讓他跪下來求饒,我二話不說,立刻掏出100兩黃金,買這個彩頭。”
多挪海疑惑道:“你確定?你到底是哪邊的?”
左木清說:“在皇夏和拿扎之間,毫無疑問,我是皇夏這邊的,但是在你和東方孤城之間,我卻是你這邊的,不知道這兩者在你這裡有矛盾否?”
多挪海答道:“沒有矛盾,只是你要怎麼站邊呢?”
左木清說道:“我知道你爲什麼會和東方孤城起爭執,是因爲一個女人對不對?這個女人叫做池飛雨,是個只應天上有,人間難得機會見的美女對吧,而且都是見了一面就把你們兩個英雄豪傑迷得神魂顛倒了對吧。”
多挪海說:“怎麼,你也看上了她,我是不介意你也加入到戰爭中來,越是有人搶,越是有意思。池飛雨,飛雨,好名字。誒,不對,我怎麼知道,這次皇夏談判使團的第二負責人,也是叫做池飛雨。這不會是……”
“多挪海王子真是聰明人,我也是前陣子才知道,他女扮男裝加入東
方孤城的出征隊伍,將近一年都沒有被發現,足以認定這個女子不一般,也難怪你們兩個都會愛上她。”
“別廢話,說重點。”多挪海急促的打斷他。
“你不要急嘛,時間多得很不是嗎?但是,東方孤城還不知道,原來他的手下是個女的,還以他愛上的這個女人,是池飛雨的妹妹,還去了她家裡提親,但是被人把聘禮給退了回來。”
“哦,是嗎,我怎麼聽說是,池家老爺已經決定將女兒許配給東方孤城了?”
“池家老爺當然想把女兒嫁給皇夏這麼威武的一個將軍,但是你要知道,池飛雨在朝廷任職,她一直是個男人的身份,怎麼突然就變成女人嫁給東方孤城呢?這可是欺君之罪。而且我已經向池飛雨說過了,讓她千萬不能讓東方孤城知道她是女人這件事,不然的話,我可是知道東方孤城不少私密,足以讓他勝敗名列的秘密。”
“哦,”多挪海不可置信的看著左木清,問道:“這東方孤城怎麼得罪你了,你和他是多年的好兄弟不是嗎?”
左木清說道:“這個原因和你與東方孤城之間的事情差不多,他要跟我搶女人。我看上的女人,我一直就傾心相愛的女人,要被他搶走了。我不能忍受這一點,我和他一起長大,本來什麼風頭都被他搶了,這些我都可以不計較,但是也不能欺人太甚,連我的女人也搶,而且他明知道我喜歡這個姑娘,還是要和我搶,而且是在他根本不喜歡這個姑娘的前提下,這要我怎麼原諒他,我不會這麼輕易放過他的。”
“原來是這樣,你告訴我這些,想要我爲你做什麼?”
左木清說:“你沒發現嗎,我們有共同的敵人,敵人的敵人就是朋友,我們不聯手,怎麼能勝得了東方孤城這隻老狐貍。”
“這麼說,我們能達成共同的戰略目標?但是,你怎麼不告訴我,你喜歡的女人是誰,如果你也是愛上了池飛雨,到頭來還是要跟我搶,那我不是被你黑得像墨一樣。這種事情我可做不得。”
左木清說:“我和靜怡公主很早以前就兩情相悅了,是東方孤城橫插一腳,奪去了靜怡公主的目光,現如今,皇帝已經有意將靜怡公主指婚給東方孤城了,皇上指婚,就是神也無力迴天了。所以一定要趁著,皇上還沒有最
終賜婚,把東方孤城扳倒。”
多挪海問道:“你有什麼計策沒?”
左木清說:“有一個辦法,不知道可行不可行,還需要與你商議商議,只是,你就不要做妄想東方孤城向你低頭的美夢了,我可以明確的告訴你,不可能的,就算你拆了他的骨頭,他也不可能哼一聲,這就是東方孤城,是個可怕的對手。所以,你還是先出來,要不然,局勢就非你我能控制的了。”
多挪海說:“你說是什麼計策,我聽了再下決定。而且我怎麼知道,你不是設計騙我出來監獄的門,然後我再想進也不可能……你不會還是和東方孤城是一夥的吧?”
左木清有些生氣了,說道:“所謂疑人不用,用人不疑,你要是不相信我,那我還有什麼可說。我把最心底的話和計劃都告訴你了,你怎麼還要懷疑我,算了,算我沒說,我什麼也沒說,你倒時候想指控我,我是什麼也不會承認的,我只會告訴東方孤城,我的辦法沒有成功把大牢裡騙出來,然後再請他另想辦法。”
多挪海說:“你別生氣啊,你看我們又不熟,你和東方孤城這麼多年的兄弟,我是需要時間來判斷的,而且,我真要和東方孤城槓上,是要極大的決心的,要是最後被你們倆合夥擺了一道,我還活不活了?”接著又補充道:“這樣,你先把你的計策告訴我,我想想再來判斷,你是不是說真的。”
左木清說:“哼,我還不能你是敵是友,就把底牌告訴了你,我傻啊我,你自己想想吧,想好了就直接出來找我就可以了。”
左木清沒想到自己不被信任,所以憤憤的拂袖而去。
多挪海在鐵欄裡,凝神苦思,難以抉擇。
而此時,東方孤城喝了一杯又一杯酒,不知道爲何,心裡如此煩悶,而池飛雨就像一個揮之不去的影子一樣,一直在他眼前晃盪,這就是想念吧,只是到底是哪裡出了問題呢,明明池姑娘是愛他的呀。他百思不得其解。
池飛雨呢,這個時候,獨坐梳妝檯,披著一頭如同錦緞一般柔順的長髮,羅帷舒捲,好像有人要穿過紗幔進來,而月光不知此時池飛雨是何種心情,只是輕柔的將光徑直撒在梳妝檯上。
明月啊明月,照著這前途未卜的四個人,是如此皎潔與寧靜。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