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說疤臉男不敢相信,就是孫蕾也不信自己看到的。
“怎麼會?你怎麼辦到的?”
林楓故意引開她的注意力說:“我會醫(yī)術(shù)。”
咦?會醫(yī)術(shù)也不應(yīng)該這麼強啊!那可是泰拳,八體殺人術(shù)。
真心是少見多怪。
人族初生,活的是很艱難。爲(wèi)了活下去,就需要武力。比如廚子會使皰丁刀法,林楓這一抖,開始是爲(wèi)了對付蛇。
蛇本身便是一種藥材,那捕蛇的大夫,手法好,一抖,很輕鬆便可以把蛇身骨節(jié)抖脫節(jié)了。
泰拳是號稱八體術(shù),但是你攻擊點再多,你也就一脊樑骨。脊樑骨脫節(jié)了,你還想打人?你躺著不!
林楓藉著轉(zhuǎn)移孫蕾注意力的功夫,總算又從一鞋上找到了土。
“你不要說話,你傷的很重,我?guī)湍阒我幌隆!闭业搅送粒筒蛔寣O蕾說話了。
孫蕾也聽話的閉上了嘴巴,可是疤臉男不一樣,他依然不相信:“不可能!你不可能卸了我的骨,我練泰拳這麼多年……”
“閉嘴!煩死了!”林楓一腳踢下,直接踢中他的頭。然後他便安靜。
“哇!他真的好厲害!”看到林楓輕易得解決了罪犯,機上本來是林楓粉絲的,就更迷他了。小眼睛都變成了心。
她們這麼迷,有男朋友的可就吃醋了,忍不住說:“這有什麼啊!還不是偷襲贏的。”
對這樣的議論,林楓一點兒反應(yīng)也沒有。
這可是恐怖分子,不偷襲一舉拿下,還要正大光明挑戰(zhàn)不成?
當(dāng)然,如果認真想想,林楓從擁有了本事,到現(xiàn)在,他好像還真的是偷襲居多。
不過,偷襲就偷襲了,只要問題解決就好。不是嗎?
林楓要了杯水,投入土,一半給孫蕾喝,另一半抹在她身上。
雖然只有頭上流血。不過她的身上也傷的不輕。66公斤的重擊,已經(jīng)打傷了她的肌肉與韌帶。
她自己動不了手,只能眼看著林楓的手在她身上抹來抹去。
“還有哪兒疼?”邊抹邊問。
“胸,胸口。”她低著頭,有如蚊聲。
這他二大爺?shù)模⌒匾泊颉4虬T了怎麼辦?
林楓很生氣,立即幫她抹了,抓一抓,拉一拉,捏一捏。
“你!”
“這叫塑形。泰拳的爆炸力很強,裡面都打壞了。我如果不幫你,你那會癟,會腐爛,會臭。”
林楓一邊小聲對孫蕾說著她的病情,一邊對其他人說:“你們別光站著看了。還不快把人綁起來。”
“哦!對對。”這時候他們才反應(yīng)過來,立即去綁人。
“對了,人羣中,那個昏迷的也是他們的同夥。”林楓又加了一句。
“什麼?”
後面的乘客炸開了鍋,趕快找,找到了便閃開。
只不過你們閃就閃好了,這人怎麼變的鼻青臉腫了?
還有脖子上那爪痕。大姐,你不用藏了,就是你抓的,你看你指甲上還有血呢!
“你在想什麼?”林楓一直抓自己。抓的自己渾身酥軟。孫蕾沒有推開他,雖然她已經(jīng)好了,但是她卻沒有動,反而問林楓道。就好像忘了林楓在抓她。捏她。
這個時候該說什麼?
林楓想了想說:“應(yīng)該說是人民的眼睛是雪亮的,人民羣衆(zhòng)是願意與邪惡勢力做鬥爭的。”
林楓的話又尖又細,就像是過去的電廣播一樣。這個他熟,他們村子就有。
“咯咯咯!”孫蕾笑了,笑著打了林楓一下,“你呀!”
然後愣住了。
爲(wèi)什麼?
因爲(wèi)他能動了啊!
她在思考。她在糾結(jié),要不要讓林楓把手拿出來。
照道理來說,是應(yīng)該拿出來。男女授手不親的。
但是這感覺太好了!跟大寶劍似的。
什麼?你騙人!你是在找藉口,孫蕾從來都沒有大寶劍過。
你說對了!就是在找藉口。
熊孩子什麼最討厭了,這事兒你知道就行了,說出來幹什麼。
好在孫蕾聽不見,只見她脖子一扭,面紅耳赤,嬌豔欲滴,卻到底沒有把林楓推開。
更巧的是,沒人注意他們。
機組人員、乘客全幫著綁人,扔進廁所,拴上。在這期間免不了那公報私仇的。
你大爺,你劫機差點兒搞死了人家,還不許人家公報私仇啊!
呃-不能說是公報私仇。這應(yīng)該叫正當(dāng)防衛(wèi),對吧!
這個時間哪兒還有人顧的上林楓他們,就是他們想那啥,也沒人……
不!有人。
孫敏跑了過來。“姐,你怎麼樣了?”
然後她有如沒看見林楓手似的,輕輕一掃說:“林先生,我來吧!”
她看到了嗎?她看到了嗎?她真的看到了嗎?
不用問了,只要眼睛不瞎,都看到了。
孫敏接過手,林楓的手卻不想抽出來。
孫敏全當(dāng)沒看見,只不過聲音更陌生了。“林先生,沒聽我姐說,你還練過。”
“呃-那是我低調(diào)。”
人家都叫了兩聲“林先生”了,林楓只好把手抽出來了。
孫蕾見他抽出手,沒有阻止,強笑道:“說你胖你還喘上了,得,算你低調(diào)吧,你這次可是把大家的命都給救了,真牛!”
孫蕾隱約察覺自己妹妹的敵意,不由替林楓說好話道。
“可是,還沒完呢!”孫敏說。
他們下意識地往駕駛艙那邊看了一眼。
他們都知道事情還沒結(jié)束,還有一個歹徒在駕駛艙裡呢啊,也不知道里面另一個駕駛員怎麼樣了,最早的時候還聽到有搏鬥聲,弄的飛機一會兒下衝,一會兒升起,但他們外面的恐怖分子搞定後,艙內(nèi)就沒動靜了。
孫蕾嘆口氣道:“聽天由命吧!”
顯然是不看好裡面。
林楓雖然是一個修真,但是修真本身可不迷信,迷信的都是那些成不了修真的,因爲(wèi)成爲(wèi)修真的都知道--逆天改命。
人定勝天,這纔是修真的精神。正所謂凡人有難,可以求神。而神有難……
“事在人爲(wèi)!還有機會!”
林楓從孫蕾身邊離開,孫蕾很是不捨,卻沒有出聲。硬是咬住自己的脣,憋住了。
孫敏盯著姐姐看,不知在想些什麼。
“有沒有鑰匙?咱們得進去。”林楓找到先前的空姐,說道。
那空姐也知道林楓說的是什麼。她說:“沒有鑰匙。就是有,也沒用,裡面只要鎖上,外面是打不開的。”
用了林楓的藥,機組成員與安全員都恢復(fù)了不少。他們向駕駛艙走去,因爲(wèi)他們都看出情況緊急了,這個時候絕對不能讓歹徒控制駕駛艙,否則他們就真完蛋了,誰也不敢保證裡面的恐怖分子會駕駛飛機玩什麼。
於是一腳一腳地就開始踹門,可是艙門紋絲不動,根本沒用。
艙門設(shè)計的很牢固,絕對不會三兩腳便踹開的。
“快!來幾個人,咱們砸開它!”
隨著安全員的呼喚,乘客中立即有幾個自認有幾分力氣的人走了出來,輪番砸門。
只不過依然沒用,飛機上的合金門,不是那麼好打開的。
有空姐立即便說:“沒用的,沒有鑰匙不行,砸不開,這門好幾層合金呢!”
這麼大的力就是所有人一起上,都沒有用。
安全員說:“找趁手的工具把門砸爛也要砸開它一旦犯罪份子控制了飛機,所有人都有生命危險。”
空姐悲觀道:“那人可能已經(jīng)控制飛機了。”
“那也得進去,否則坐以待斃嗎?”機組安全員道。
乘客們也明白這個時候不齊心協(xié)力是不行了,命懸一線,他們只能自救。可是飛機上允許攜帶的東西限制很多,要是真有一把斧子倒還有希望,但現(xiàn)在什麼也沒有,只能用最笨的辦法拿鈍器往門上磕。
有人撿起了鋼棍男的鋼棍。一次……五次……十次……
可艙門只是掉了幾塊漆皮而已,一點兒用也不起。
衆(zhòng)人還在努力。一空姐想起什麼道:“啊!壞了!”
“怎麼了?”有人問。
她說:“駕駛室的門在911之後,飛機制造商就對駕駛艙的艙門進行了改進。
總共只有3個狀態(tài)。
正常的NORM是鎖門的狀態(tài)。
往上撥是開門。 一般是外面的人按門鈴之後,駕駛員確認,然後開門讓人進來。
但是如果狀態(tài)時NORM的時候,外面的人可以輸入緊急進入密碼,以免裡面駕駛員失去意識外面人進不去的情況發(fā)生。
但是,第三個狀態(tài)LOCK。
這個狀態(tài)下駕駛艙完全反鎖,緊急密碼失效,是外面完全進不去的狀態(tài)。
想進去也行,暴力破門。至少需要2萬牛頓,約等於2噸的力。”
衆(zhòng)人一聽。
我叉!這不是坑人嗎?
兩噸的力,他們整飛機人都上,也弄不開啊!
所有人都失望地停了手。就是再壯的漢子,也不會認爲(wèi)自己雙手上會有兩噸的力。
安全員立即說:“聯(lián)繫駕駛艙,看看歹徒想幹什麼?”
沒有辦法下,只能妥協(xié)。如果他願意談一談,對所有人都好。
空姐長立即快步走到駕駛室外的電話機邊,拿起聽筒。這是唯一的一部與駕駛室聯(lián)接的通信器了。
然而當(dāng)她提起聽筒,卻一點兒聲音也沒有。
空姐長轉(zhuǎn)過一張失望的臉。“不行,機艙的通信設(shè)備被駕駛艙切斷了。”
“什麼?”
“怎麼會這樣?是歹徒乾的?”
隨著這樣的猜測。一個更可怕的事實也被人捅破了。“難道歹徒有駕駛客機的經(jīng)驗?不然怎麼會知道這麼多東西?”
也許有人覺得歹徒會開飛機也沒什麼了不起的。但是你要想一下,如果只是一般劫機,有必要會開飛機嗎?
而會開飛機,又會是一般的劫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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