希望公牛再贏一局。吼吼吼。
這位老者看著三個人氣場的變化,不由得捋著鬍子笑著說道,“很好,跟剛纔不一樣了哦。難道你們剛纔還隱藏了實力?”
說著這個老者伸出右手半轉(zhuǎn)過身,衝著身後的一個位置一抓。嗖的一聲,一把張劍頃刻間出現(xiàn)在這位老者的手裡。
“哇,老先生,你這一手好帥啊,怎麼做到的啊,太帥了。”張祥大聲的喊道,他沒有想到?jīng)]有靈力,沒有特異功能,這老頭單憑內(nèi)力將劍吸到手裡,這內(nèi)力也太深厚了吧。
“廢話那麼多。上。”雅兒倒是是直接,將‘爪爪’帶到手上,二話不說第一個衝了過去。現(xiàn)在雅兒的那個‘爪爪’就同張祥的蠍藍一樣變成了普通的兵器,原來的那半身盔甲的設(shè)置沒有了,不過單是那武器的強度也是不容小覷的。
雅兒那小細腰微微扭轉(zhuǎn),別看是這麼一個小幅度的扭轉(zhuǎn),但是那扭轉(zhuǎn)而產(chǎn)生的力量就像是一個被你使勁壓下的彈簧,被你再突然鬆開一樣,呼的一聲,雅兒毫無花哨的一個直拳直奔那老者而去。
嶽少衝緊隨其後,手中的摺扇也不知道哪裡去了,他竟然也是帶著一個拳套,與雅兒一前一後,只不過他用的是掌,而不是拳。
在來之前三個人已經(jīng)說好了,這次主要的任務(wù)是搶神果,而不是來殺人的,所以他們只要是目的達到了,憑藉張祥和雅兒這兩個以速度見長的人,他們要是想跑,還真的是有很少的人能夠追上他們倆個,無論是在這個武俠的世界,還是在他們原來的世界。
既然目的明確,那麼實施起來就簡單了。雅兒同嶽少衝兩個人擅長近身搏鬥,如果對方的敵人人數(shù)不多的話,雅兒同嶽少衝就是將敵人纏住,能殺死最好,不能殺死就是爲(wèi)張祥爭取時間。張祥的主要任務(wù)就是能抽冷子的時候抽冷子,不能偷襲的時候,那麼張祥就去偷或者搶神果。只要神果到手,管他敵人是誰呢?所以在雅兒和嶽少衝向著那個老頭撲過去的同時,張祥也看似是撲了過去,實則是奔著神果的方向而去。
“哈哈,老朋友好久都沒有讓你同我一起打架了,這次就讓你飲血飲個夠。”這老者看著衝過來的三個人一點兒也不驚慌,甚至還有閒情逸致用自己的袖子擦了擦他手中的那把劍。
雅兒的表情很嚴(yán)肅,甚至可以說是鄭重,她知道這個老者很厲害,因爲(wèi)這個老者是她到這個世界以後第一個她竟然不能夠感覺到實力強度的人。就算是見到鳳凰劍派的掌門,或者是暗殿的殿主,這些在這個江湖上都是頂尖的人,雅兒都能夠感覺到這些人的實力是如何的。而這個老者看著平平常常,但是卻給雅兒十分危險的感覺。這種感覺已經(jīng)很久都沒有遇到了,就是因爲(wèi)久,忘記了這種感覺,當(dāng)這危險的感覺來臨的時候,雅兒突然感覺到自己心裡很煩躁,因爲(wèi)她並沒有擔(dān)心自己,她竟然害怕張祥會死在這個老者的劍下。這突如其來的感覺讓雅兒非常的不爽,她什麼時候擔(dān)心過別人?
頃刻間,雅兒來到了老者的跟前,雅兒那帶著拳套的小小的拳頭直奔著老者的胸膛而去,看似不快,但是那股壓力彷彿就像一輛大卡車衝著老者衝過去一般,就連雅兒身後的嶽少衝都感覺到了,他不由得驚異的看向雅兒。“不是纏鬥嗎?怎麼上來就拼命?”嶽少衝雖然不解,但是他可不想讓雅兒有任何閃失。
嶽少衝俯身側(cè)衝,來到老者的側(cè)面,一隻看似若有若無的手掌向老者的腰間襲去。
“哼。不懂禮數(shù)。”老者看著兩個人的進攻一點兒比武禮儀都不講,心中有一點兒暗怒。他伸出自己的左手手掌向著雅兒的拳頭迎了過去,與此同時,右手手中的劍挽了一個劍花,奔著嶽少衝而去。
“不自量力。”看著老者的左手向自己迎了過來,雅兒不由得加大了這一拳的力度,真真正正的毫無花俏的直接擊向迎來的手掌。
“。。。。”嶽少衝就說不出來任何話了,可能真的是由於他是他們?nèi)齻€人中武功最差的那一個,雅兒和張祥同這個老者戰(zhàn)鬥的話還能是遊刃有餘,可是他就必須全身貫注,像雅兒那樣還能出言諷刺的事情他就做不來了,因爲(wèi)他發(fā)現(xiàn)老者的劍並沒有去防守自己攻向老者腰間的那一掌,而是劍尖在他自己的面前瞬間放大,直奔著自己的咽喉而來。
就這第一次的進攻,嶽少衝就面臨瞭如此危險的情況,頃刻間嶽少衝的冷汗嘩嘩的下來了,不是別的就是因爲(wèi)他竟然從心底裡面有一種感覺,這一劍他無論如何也躲不開,他只能眼看著這劍尖向著自己的咽喉迅速逼近。他試圖去移動自己的雙腿,但是雙腿卻不聽命令一般;他同樣的試圖用胳膊將刺過來的劍撥開,但是他悲哀的發(fā)現(xiàn)自己胳膊還沒有等到碰到這把劍,那劍尖就已經(jīng)貫穿了自己的咽喉了。嶽少衝就像是傻了一般還保持著攻擊的姿勢,但是那眼睛卻沒有看攻擊的地點,也沒有看那迎過來的劍尖,而是看向全力出拳的雅兒。他就算是死也要再看雅兒最後一眼。
“躲開啊,蠢貨。”雅兒用餘光看到嶽少衝就跟傻了一般的看著自己,她不由得再一次的加大了力度。她知道可能是由於嶽少衝知道他自己必死,所以就放棄了抵抗。
“咦?”老者本來心神是在嶽少衝那邊,他想先一擊結(jié)果一個,這樣接下來好對付這兩個武功高的。任何人都是變數(shù),萬一最後要是被這個武功低給偷襲了,那多得不償失。但是他的心神不由得被雅兒吸引了過來,不是雅兒的那一聲大喝,而是在自己的手掌與雅兒的拳頭接觸的一剎那,他瞬間感覺到了危險。
“咚。”這一聲響彷彿是從心底發(fā)出來一般,連已經(jīng)來到神果樹旁邊的張祥都被這頭的戰(zhàn)鬥吸引了注意力,他不由得回頭看去。
張祥只看到那三人戰(zhàn)鬥地方彷彿就像是被一個天外的隕石砸到了一般,整個地面凹陷下去了一大塊。雅兒還保持著伸手攻擊的姿勢,嶽少衝就像是一片被狂風(fēng)吹走的樹葉一般,向後方連續(xù)滾了好幾滾才真正的趴在了地上。那老者不由得後退了三步,依然是提劍而立,感覺身上一點塵土都沒有粘上,不過他的臉卻變得嚴(yán)肅了起來。
“呵呵,好深厚的內(nèi)力啊,哦,不對,我應(yīng)該是說是靈力纔對吧。我說的嘛,原來你們並不是這個世界的人。”老人將背在身後的左手手掌使勁的握了幾下,緩解一下剛剛那痠麻的感覺。
“老爺子,你可要當(dāng)心點,這女的瘋起來那是真瘋。”張祥看著那老頭感覺已經(jīng)勝券在握了,不由得出聲提醒道,然後轉(zhuǎn)身看著神樹,準(zhǔn)備採摘下那紅彤彤的神果。
“笨蛋。”雅兒出聲罵道。
“瘋子大哥,小心。”趴在地上的嶽少衝只看到一個人影奔著張祥而去,不由得出聲提醒道。
都不需要嶽少衝提醒,張祥已經(jīng)感覺到一股冷風(fēng)直奔著自己的後脖頸而來。不由分說,張祥腳下用力瞬間向著樹的方向彈了起來,在空中完成了一個轉(zhuǎn)身,並且快要到神樹樹幹的時候,身體彎曲,腳下使勁在神樹的樹幹上一踏,張祥就像是離弦的箭一般再次射了回來。整個過程銜接的天衣無縫,就彷彿是事先排練過了一般。
在雅兒罵出‘笨蛋’的時候,張祥就反映過來,這次是自己冒失了。可能好久沒有那種危機的感覺,讓他整個人都放鬆了下來,讓他以爲(wèi)這次的任務(wù)完成了。就是由於他的出言提醒,一直都關(guān)注著雅兒的那老者將視線放到了張祥身上,這不放還好,一看下去,張祥竟然已經(jīng)到了神樹的邊上,準(zhǔn)備採摘神果了,老者瞬間提速向張祥攻了過來。
“哈哈,你個流裡流氣的小子,竟然想偷。”雖然表面上老者說話很平靜,但是心裡已經(jīng)怒到了極點,他有多久沒有犯這種低級錯誤了。這個時候的老者已經(jīng)下了殺死他們的決心了。
張祥可不管這老小子到底說什麼的,蠍藍直指那老者的咽喉。老者身體未動,手中的長劍同樣指向張祥的咽喉。張祥的蠍藍本來就夠長了,但是那老者的長劍更長,如果對老者的這一劍張祥不閃不避的話,先被貫穿咽喉的必然是張祥自己。用手中蠍藍將老者的長劍盪開,單腳點地,啪,啪,啪,三下,張祥轉(zhuǎn)了三個不同的方向,攻擊了老者三個不同的身體位置,而那老者都是從容應(yīng)對。並且應(yīng)對的也十分的巧妙,不是長劍直指張祥的咽喉,就是點向張祥手持武器的右手手腕。無論是這兩個位置的哪個位置被攻擊到,那麼張祥就徹底的失去戰(zhàn)鬥力。
來來回回張祥同這老者打了不下一百多個回合,站在一旁的嶽少衝只能看到張祥像個花蝴蝶一般左右翩飛,耳中聽到,,,的響聲。嶽少衝的心中直呼過癮,這瘋子大哥的劍術(shù)竟然如此之高,看著兩個人比斗真有一種賞心悅目的感覺,不像。。。
想著嶽少衝將頭轉(zhuǎn)向雅兒,看著雅兒一臉的焦急,深鎖的眉頭。不像雅兒姑娘打架那麼暴力,缺少這種藝術(shù)的美感,不過暴力的美感卻是十足的。只顧著看著雅兒美麗容貌的嶽少衝完全忽略了,爲(wèi)什麼雅兒會焦急,會皺眉。
“不打了。”張祥瞬間跳出戰(zhàn)圈很無賴的大吼一聲,“老爺子您是獨孤求敗嗎?您老怎麼會獨孤九劍那麼無賴的招數(sh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