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好意思忘記說了,不過現(xiàn)在也不晚。祝福天下所有的母親,母親節(jié)快樂。祝我媽身體健康,吃好玩好,天天開心,哈哈。
這變年輕了的老者速度比以前更快了,也不知道是有了靈力的原因,還是由於年輕了的原因。
這個年輕人像一道流光一般射向張祥,渾身都疼的張祥只能眼看著那劍光離自己越來越近。
正在張祥準(zhǔn)備閉目等死的時候,忽然感覺眼前人影一晃,一個帶著香味的身體擋在了自己的面前。
“要死,也是我死在前面。你還沒有那個資格。或許你並不需要去死。”雅兒來到張祥的面前,俯身低聲的對著張祥說道,同時她的右手摸向了腹部中的那根針。
不過就在雅兒準(zhǔn)備將那根針拔出來的一瞬間,另外一個人影同樣的出現(xiàn)在了雅兒的面前,雅兒一愣。
噗,噗兩聲。在雅兒面前的嶽少衝完全承受了那年輕人的一劍,那刺向心髒方向的一劍,那將嶽少衝整個人都刺穿了的一劍。雖然嶽少衝承受了大部分的傷害,但是那年輕人手中的劍並沒有因爲(wèi)嶽少衝的阻擋而停留半分,而是將嶽少衝刺穿了以後順勢插入瞪大了眼睛,滿臉難以置信的雅兒的肩膀裡面。
“兩個垃圾,滾開。”這個年輕人根本就沒有在意這兩個人,他的眼中只有那勉強能夠站起來的張祥。他將劍擡起來,順勢一甩,嶽少衝同雅兒兩個人就像是一串糖葫蘆上的兩個冰糖山楂一般,被那年輕人很輕易的就甩飛了出去。那年輕人擡起手中長劍,那劍尖遙遙指向張祥,就好似一個勝利在擺出一個勝利的POSS一樣,蔑視的看著張祥。
“你說的是,‘兩個垃圾’嗎?”張祥覺得他突然之間不明白這個世界了,這個世界的人到底都是怎麼了?一個傻了吧唧明知道根本就不可能,不能得到愛情,卻肯爲(wèi)愛情寧可失去生命笨蛋;另一個本是冷血,自大的殺人魔王,竟然會突然出現(xiàn)在自己的面前,選擇可以爲(wèi)自己去死,去犧牲,雖然口中話說的很強硬,但是給人的感覺卻真TMD好。
張祥自嘲的笑了笑,難道說真的是物以類聚,人以羣分?古人誠不我欺?我張祥的朋友都是那種衝動的不姑息自己生命的那一種人?當(dāng)年的猴子是這樣,現(xiàn)在的嶽少衝是這樣,難道太平小道士也是這樣?那是不是說明,我張祥也是這樣的人呢?這個問題張祥根本就不需要回答,他知道他肯定是這樣。唉,還真是TMD一個瘋狂的世界。
“你說的是,‘兩個垃圾’嗎?”張祥瞪大了眼睛,表情扭曲的看著面前的這個年輕人,大聲的吼了一句。
轟。一道耀眼的銀色光芒突然以張祥爲(wèi)中心迅速擴散成爲(wèi)一個直徑兩米的光柱,這個光柱一飛沖天,直衝天際。這個山洞的洞頂沒有阻擋的住,或者說這個島上的這座小山根本就沒有阻擋的住,更讓人感覺這個混沌世界的天空根本就沒有阻擋得住。一道耀眼的光柱以張祥爲(wèi)中心,一隻射向這個混沌世界的天空之中。
在兲晏派書閣那邊戰(zhàn)鬥中的衆(zhòng)人都被這一道直衝天際的光柱給震呆了,雙方戰(zhàn)鬥的人員不由自主的停下了手中的動作,所有人都用驚詫的目光看向這本不應(yīng)該存在與這個世界中的光柱。
“師尊?”那個拿著大刀的大漢看向光柱,不由得喊道。
“難道是他們?”李姑娘嘴中喃喃道。
富樂山山下的一個城鎮(zhèn)中,喝的林酊大醉的清揚道士提溜著一大壺酒搖搖晃晃的準(zhǔn)備回到他的住處。只不過他的酒醉瞬間被這直衝天際的光柱給驚醒了。呆呆的看著這個光柱,清揚道士喃喃道,“瘋子大哥,這個不會是你搞的吧。就不能消停點兒嗎?但是,會不會有危險?”清揚道士將手中的酒壺往地上一摔,將本是拖在地上的劍提到手中,幾個閃身消失在夜色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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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樣在一個城鎮(zhèn)中的酒樓中,一個風(fēng)度翩翩,一襲白衣的公子,將提到嘴邊的酒杯快速的放了下來。一直都保持著風(fēng)度的他,瞬間消失在他自己的座位上,只一個閃身就出現(xiàn)在了這座城鎮(zhèn)中的最高處。他遙遙的看著這直衝天際的光柱,眼中流光閃過,腦中飛速的思考著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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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另外一個城鎮(zhèn)中的客棧中,一個大房間內(nèi)一夥10人坐在房屋當(dāng)中。這個10個人瞬間感受到了那直衝天際的光柱,其中這10個人中年齡最小的一個看向他們中最年長的一個人問道,“團長,這個是怎麼回事?”
“看來是有人使用了不應(yīng)該使用的能力。咱們不要去招惹這些人。記住,這個位面不僅僅是有咱們這個團隊的人,還有其他位面的人。咱們是機械時代,沒有了機甲的我們,根本打不過那些修煉者。在這裡事事都要低調(diào),聽到了沒有?”
“是。”其他人應(yīng)聲答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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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混沌大陸一個不知名的山峰上的一個不知名的角落裡面,一個白鬍子老者從山洞中走了出來,看向這個整個混沌大陸都能夠看到的光柱,左手背到身後,右手捋著自己的鬍鬚,“難道又有人突破先天境界,到達(dá)了後天境界?這聲勢還真是不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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落霞山上,土豆麻一臉討厭的看著只會喝酒什麼都不幹的公孫萌,十分心疼的數(shù)著自己懷中那殘存的,剩不下幾塊的靈力晶。如果眼睛可以殺人的話,這個在她家混吃混喝,比當(dāng)年的便宜師父還討厭的傢伙不知道已經(jīng)死了多少回了。
忽然,土豆麻好似是感應(yīng)到了什麼一樣,剛想出去看看,卻發(fā)現(xiàn)在她身邊的那個混吃等死傢伙竟然以比她的速度還快的速度出現(xiàn)在了門外,遙遙的看著落霞山上的天空。正當(dāng)土豆麻難以置信的看著這個本應(yīng)該是廢人的公孫萌的時候,只聽到當(dāng)事人公孫萌問道,“落霞山頂只有你師父一個人嗎?”看到土豆麻傻傻的點了點頭,公孫萌竟然用那難以置信的速度向落霞山上奔去,“看來你那瘋師父又搞出了什麼大動靜,哎呀跟著他可能不會寂寞吧。”
當(dāng)公孫萌和土豆麻到達(dá)山頂?shù)臅r候,一道銀色的光柱從天空中瞬間射了下來,這道光柱直接籠罩在了在懸崖邊上一直修煉的那個變身的張祥身上。公孫萌和土豆麻驚異的看著那個張祥的分身在光柱中站了起來,先是看了一眼趕上來的公孫萌和土豆麻,然後又?jǐn)E頭看了一眼天空。嗖的一聲,這個分身在這個銀色光柱中就像流光一樣順著這個光柱向天空中飛去,不一會兒就消失在了天空中,緊接著這個銀色的光柱也慢慢消散了。
“我也不知道是怎麼回事,不過估計用不了多久就會知道了。”這個時候張祥的另外一個分身出現(xiàn)在公孫萌的身旁,同樣看著那消散的光柱說道。
“看來你還真的從來沒有老實過,哈哈。”公孫萌看著一臉平靜,眼神空洞,沒有表情的張祥無奈的搖頭說道。
“破而後立,沒有想到你竟然能夠領(lǐng)悟一種意境。能告訴我你領(lǐng)悟的到底是什麼意境?”張祥的眼神從那消散的光柱上轉(zhuǎn)移到公孫萌的身上,輕聲的詢問道。
公孫萌看了看張祥,再次將手中的酒壺提了起來,喝了一大口,“不知道。反正是每當(dāng)我想起同月晴的那一段美好的時光,我的身體裡面就能夠出現(xiàn)勃勃生機。難道是癡情意境?”
“噗。大哥,你都老大不小了,不要再搞我們小孩子的事情好嗎?”土豆麻做嘔吐狀,十分不屑的看著公孫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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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混沌大陸上,那道銀色的光柱中突然一道流光閃過,好似裡面有什麼東西降落了一般似的,不一會兒,這道銀色的光柱就漸漸的消失在整個大陸上看著這個光柱的那些人的眼中。
“,,。”正當(dāng)那個登到一個城鎮(zhèn)中最高位置的翩翩公子準(zhǔn)備以最快的速度趕到光柱位置一探究竟的時候,三聲警鐘在他的腦海中敲響,實際上並不是只有他的腦海中出現(xiàn)了這三聲警鐘,凡是不屬於這個位面中的人的腦海中全部都出現(xiàn)了這樣的警鐘,並且伴隨著一段機械的聲音響際在所有人的識海中,“警報,警報,威脅。發(fā)現(xiàn)跨界面者違反界面最高條例破壞界面平衡,欲以最嚴(yán)厲的懲罰懲治破壞規(guī)則的人。系統(tǒng)數(shù)據(jù)分析中,提取中,破壞規(guī)則,使用不屬於這個世界的能力,以每使用一秒鐘,損失100位面年壽命判處。現(xiàn)在執(zhí)行。秒數(shù)讀取中,1。使用者使用1秒,損失100年壽命,現(xiàn)在執(zhí)行。”
這個翩翩公子笑了笑小聲說道,“哦,是這樣,還以爲(wèi)是什麼秘寶問世吶。是誰這麼大膽,100年啊,是位面年,在我們位面那就是1萬年,估計回去的時候是不是就快死了。哈哈,還真是衝動啊。不過是怎麼能夠使用能力的,我怎麼不能?哦,看來這個界面也不安全啊,低調(diào),低調(diào)的好。”
“如果發(fā)現(xiàn)哪個超乎尋常老的老人,大家都繞著走。”團長的腦海中也出現(xiàn)了那一段機械的聲音,隨即他向自己的手下吩咐道。
“是,團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