啾……
“啊……”那胖女人一聲慘叫,低頭一看,腳上被紮了一桿奇怪的針,痛地單腳跳了好幾步,曾軼蘭的父親就這樣躲過一劫。
“誰,誰用針扎老孃?”那胖女人大怒。
“我”一個淡漠的聲音傳來,文東從車上下來,砰地一聲將門關上。
在一旁一直觀望著的大虎一看是個男人紮了老媽的腳,大怒,“你他媽是誰啊?”
“我是誰,你不配知道,但是,我要告訴你,她……”文東指著曾軼蘭,“她是我的人,你以後不能再打他的主意,否則後果很嚴重。”
其實文東坐在車上早就聽到兩個婦人在吵什麼,一個強娶,一個不想嫁,一言不合,大打出手,事情就是這樣,只不過,曾軼蘭跟幾個女孩聊地火熱,倒很晚才發現,當事者居然有她娘。
曾軼蘭怔怔地看著他。
好有男子氣概的話語,很霸道,也很突然,曾軼蘭躺著就成了他的女人,但她卻被他的氣勢給征服了,竟沒有說一個不字,愣愣地看著這個帥氣而風度翩翩的男子。
“小姐,姑爺都說蘭蘭是她的人,這怎麼行?”趙彤彤就要下車。
夏憶雪卻一把拉住了她。
“小姐,你……”趙彤彤不解地看著她。
夏憶雪看向文東的眼神裡滿是柔情和欣賞,笑了,“呵,他倒是越來越像我了,那句話可不是我說的嗎?就連語氣都是一模一樣的,果然是天生一對,好,我就欣賞他這股子血氣,這纔是血氣方剛的大男人。”
看著看著就出神了。
“小姐,不是吧?他又多了個女人,你不緊張?小姐……“
趙彤彤用肘子碰了碰她,夏憶雪這才恍過神來,“你說什麼?”
“我說,他又多了一個女人,你不緊張?“
“切,有什麼好緊張的,你沒看出,他這只是爲了保護那個蘭蘭不受別人欺負嗎?”
趙彤彤簡單的小腦子想了想,“哦,還真是哦,小姐,你可真是思慮敏捷。”
“學著點。”
“小姐,你還真給你個顏色,你就開染坊了?”
“閉嘴。”
“媽的,你再說一遍。”大虎大怒道,雙目冒火。
文東慢條斯理地重複道:”她曾軼蘭是我的人。“
大虎妒火中燒啊,眼中發出兩道寒光射向還在地上半躺著的曾軼蘭,“說,你是不是他的人?”
曾軼蘭猶豫了一下,但爲了斷絕大虎的念頭,就堅定地點了點頭,“嗯”
“好啊,你個臭不要臉的,敢在外面偷小白臉,不是,是偷小黑臉。”
“你不要說地這麼難聽,我和他是真心相愛的,怎麼叫偷?”曾軼蘭回道。
“真心相愛?”
“沒錯。”曾軼蘭答道,演戲就要演全套。
文東妒火中燒,勃然大怒,這傷母之仇,奪妻之恨,已經是不共戴天了,“豈有此理,我要你的命。”
說完,大虎就衝了過來,一拳就朝文東臉上砸來。
文東輕蔑一笑,“就憑你?”
他不動如山,等他到跟前時,突地飛起一腳,正中大虎腹部,直接一腳將他給踢飛了,掛在了幾丈外的樹枝上,然後,就又樹枝上重重地摔了下來。
“啊……”一聲慘叫,大虎便暈了過去。
這是文東故意露這一手的,不然,他們家的人還會打曾家的主意,就連斷腿也要踩一腳,這大虎家的絕對不是好人,活該被踢這麼慘。
“大虎,大虎……”
胖女人拔掉腳上的針就撲了過去,搖著大虎,“大虎,大虎,我的兒子啊……”
“你打死我兒子,我要你的命。”
那胖女人手在地上一搜索就摸到了一塊磚頭,抓起來就朝文東扔去。
“文東……”
“英雄哥……”
“恩人……”
夏憶雪、趙彤彤、林仙兒、曾軼蘭全都叫了起來。
文東冷笑了一眼,卻巋然不動,等那塊磚頭快砸到他頭頂時,突地單掌往上一拍。
砰
那塊磚頭竟被拍地粉碎。
“啊……”
胖女人和村民們都驚呆了,這個人怎麼這麼歷害,磚頭都能拍地粉碎,高手啊。
見文東沒事,夏憶雪等人緊繃的心就放鬆了下來,下一秒,臉上就都眉飛色舞了,文東好樣的。
文東拍了拍手,“看到了沒有,以後誰還要欺負我家蘭蘭,還有她的家人,那就是欺負我文東了。”
“文東,你打死了我兒子,我跟你拼命。”
胖女人瘋了一般,衝了過來,就朝文東抓來,文東一個耳光就甩了過去,啪……
胖女人轉了幾轉就跌倒在地。
文東上前提起她,對著曾母說:”伯母,她剛剛打了你幾耳光。“
曾母回道,“我也不知道,估計有十多耳光。”
“哦,十多耳光?”
文東不願意打女人,如果讓伯母報仇,勢必讓這胖女人更恨上伯母,所謂明槍易躲,暗箭難防,自己又不能一天到晚呆在這保護他們,可這口惡氣不能不替她出,可自己一個大男人出手又不大好,這時,她想到了趙彤彤,她不是喜歡整人嗎?正好讓她玩玩。
“彤彤,來,她打了伯母多少耳光,你就還她多少個耳光。”文東朝趙彤彤說。
趙彤彤一看,那胖女人那麼大個,又張著一對暴眼,當即就怕了,身子抖了一下,搖著頭說,“我……不敢。”
“我來,我媽的仇當然得由我報。“
曾軼蘭從地上爬起來就衝來,她也是恨透了這個胖女人,從小就沒少被她家人欺負。
“很好,有血性。“雖說蘭蘭去打,也可能會埋下隱患,但誰又能阻止一顆赤子之心呢,文東就狠狠地瞪著胖女人,“你得讓她打,你要是敢反手,你打他一下,我就還你十下,記住,我動手可是要死人的,自己掂量著,蘭蘭,來。“
文東一退,曾軼蘭就衝了過來,一手提著她領口,另一手就狠勁扇。
啪啪啪
“敢打我媽,還想踩我爸的腿,叫你欺負人,打死你這個八婆,打死你,打死你,八婆,胖子,老女人……”
一邊打一邊罵。
那胖女人也是怒火中燒,剛想反手就看到文東一雙虎目在虎視眈眈,哪裡還敢動,只得讓她打。
打了二十幾個耳光,手都打痛了,才罷手。
而那胖女人的臉已經腫了。
完了後,還忿然地叫道:“記住,從今天起,我們曾家也不是好欺負的,不信你就試試。”
就等於是宣佈,從今天起,她們曾家站起來了,再也不是任人欺負的人了。
她感激地看了文東一眼,今天真是多虧他了,不然母親被欺,父親的腿也沒救了,後果真的不堪設想。
等她打完了,文東才說:”你的兒子並沒有死,只是暈了,但是我要提醒你,她曾軼蘭是我的人,她的家人也是我的家人,你們再敢騷擾她們,那就是挖我的牆角了,再敢欺她們,你們打她們一拳,我會還你們十拳,記清楚了,滾吧!“
那女人身子晃了兩晃,“你說我兒子沒死?”
“死沒死自己去看,滾”
那女人聽說兒子沒死,顧不了自己的臉腫得跟豬頭一樣,就跑回兒子身邊,“大虎,大虎啊……”
“伯母,快起來“文東和蘭蘭一起將水英扶了起來,接著,文東又將曾父抱回屋裡。
將他放入房中的牀上,“伯父,你怎麼樣?“
曾父滿是感激地看著他,“年輕人,今天多虧你了,哎呀,我認出來了,你就是救我們家蘭蘭的恩人,恩人請受我一拜。“
“伯父使不得,你腿還傷著呢,別動,我看看你的傷。”
“你?“
“怎麼,我能把你女兒從鬼門關拉回來,就不能治你的腿嗎?”
“你說的沒錯,那就有勞了。”
只見他腿上已經綁滿了紗布,還綁了一根鋼筋。
文東小心翼翼地給他解紗布。
這時,夏憶雪等人還有蘭蘭母女也走了進來。
曾父看著細心的文東,“小夥子,你真是我女兒的男朋友嗎?”
曾軼蘭卻怔怔地等著文東答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