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東笑了笑,“咱們不是同事嗎?以後有的是機會。”
曾軼蘭笑了,“也是,那我走了,你路上小心。”
“好,對了,“文東從懷中拿出了一本醫書,“這本醫經拿去看,看熟了再還我,對你的醫術有幫助。”
這本書是師父傳給他的醫書,裡面記錄了各種病癥的治療方法,雖沒有鍼灸秘法、秘方,也不可能有真氣和能量相關的內容,但對提升她的醫學知識大有用處的,說實在,給她更高深的醫書沒有真氣和能量輔助也是白搭,只能拿這本給她看了。
“好的。”曾軼蘭收下了書,又聞了聞手中的花,“謝謝你的書,還有你的花,我今天很開心。”
文東笑了笑,“去吧!”
帶著母女倆來到停車場,上了他的寶馬車,”上車“
”哦“母女倆上了車。
”你們要去哪?“文東問。
“那麻煩送我們回家吧!”
“好”
在她們指路下,來到一個老舊的小區。
她們家跟應若溪家住的還要差,地上都潮溼的。
文東連連搖頭,“你們的居住條件也太差了,長期住下去,人沒有病,也會住出病來的,小雨,你爸爸呢?“
一提到她爸,小雨就流下了眼淚,“我爸早幾年就病逝了,我們母女相依爲命。”
“哦,真是可憐,你們這個房子是租的吧?”
“嗯,我們的家在本市的一個縣裡,我是考上了市一中,纔來到這,媽媽爲了照顧我,也跟著來到了這。”
”哦,市一中,那可以嗎?值得我資助一下,走,跟我走,我有地方給你們住。“
小雨媽看了看,“這怎麼好意思?”
“有什麼關係,我都說了資助你女兒,給個住的,又有什麼關係,我那地方離一中很近,上學也很方便,走吧!”
小雨媽卻撲通一聲跪倒在地,“恩人,請受我一拜。”
文東趕緊扶住她,“不必如此,快請起,快收拾一下,跟我走吧!“
”好,小雨快收拾。“
母女倆便收拾起來。
這時,一個大腹便便的中年婦女走了進來,“呵呵,現在回到了,還欠我兩個月的房租什麼時候給?”
原來是房東討房租來了。
小雨媽摸了摸身上,又在房間裡找一找,結果一個子兒都沒有,她這纔想起,家裡和身上的錢都被那羣混蛋給搜光了,找來找去就找到幾毛錢,小雨媽臉露難色,“阿姨,能不能再緩緩?我實在是沒錢了。“
“沒錢?你還霸著我的房子?給錢,不給錢,老孃就報警了。”那女人兇神惡煞地說。
小雨媽的臉色更加難看,“別,千萬別,我最近出了點事,所以拿不出錢來,您再寬限幾天。”
“不行,都兩個月了,我不能再等了,要不你現在交錢,要不,我就叫警察抓你。”那女人很強勢地說。
小雨媽還要再說什麼,文東打住了她,對那女人說:“她們欠你多少錢?“
”兩個月四百塊。“
”好,這地方我們不住了,乾脆把水電費一起結掉吧!“
”好“
那女人查了一下電錶和水錶,“嗯,水電加多出五天的房租,一共五十五塊。”
“好,”文東當場拿出五百塊給她,“不用找了,以後對人不要這麼刻薄。”
房東多收了四十五塊,很開心,有錢的就是大錢,大嘴咧開著笑,”好好好,聽你的。“
”嗯,沒什麼事,你先出去吧,我們收拾一下就走。“
”好,你們忙,鑰匙給我。“
房東拿了鑰匙,看了一眼母女倆,又看了一眼文東,曖昧地笑了,“喲,是攀上高富帥了嗎?就不知是你攀上了,還是你女兒攀上了?“
小雨媽大怒,本來剛剛摧房租說那麼刻薄的話已經讓她很惱火了,現在又往自己和女兒身上潑髒水,自己已是殘敗之身無所謂,可是女人的清白很重要,何況她還是個高中生,頓時勃然大怒,端起一盆水就泌去。
啪……
那房東被潑成了落湯雞,頓時火大,“你TM敢潑我?”
“就潑你了,怎麼的?誰叫你滿嘴噴糞,你還不滾?不滾,我再潑”小雨媽吼道。
那房東也火了,衝上來就要扇她,但文東身影一閃,抓住了她的手,“你再在這裡無理取鬧的話,那些錢我可要收回來了。”
那房東是見錢眼開之人,到手的錢哪還肯交出來了,“好,看在你的份上,我就不跟她計較了,哼。”
說完,甩手就忿忿地走了。
母女倆收拾了兩大行李箱。
小雨媽看著那些舊傢俱有些不捨,“這些都是我買的,不然,我們帶走吧!”
文東搖了搖頭,“不要了吧,我還沒地方放呢。”
“哦,但也不能留給那可惡的房東,你不知道她以前催房租多麼刻薄,水電費也總是多收我們的,還罵我媽是表子?”小雨氣乎乎地說,“還有,大哥,你剛剛真不應該多給她四十五塊。”
”啊?這麼壞?“文東道。
小雨母女一起點頭,”嗯,就是這麼壞。“
“這好辦,告訴我哪些是你們的東西。“
”這個,這個,還有這這這“
文東笑了笑,走過去,一掌拍下去,桌子立馬散架,接著連連拍去,牀、櫃子還有幾條板凳子,通通散架。
母女倆都看得目瞪口呆。
小雨喉頭咕咚了一下,”大哥,你這也太牛了吧?“
”哈哈,做人就得做牛人。“
小雨就往廚房裡一指,“那那些鍋碗瓢盆怎麼辦?”
“砸呀!”
文東走過去就砸碗,母女倆一看,先是愣了一下,但馬上都走過去砸。
不一會兒,就將那些鍋碗瓢盆砸了個稀巴爛,砸光後,文東就問小雨,“解氣不?”
小雨搖了搖頭,“不解氣,砸的都是我們自己的東西,她天天罵我媽,難道就這樣算了嗎?”
“好,我懂了。”
文東將水池和馬桶給翻了。
接著,把水龍頭全部擰了下來,水噴了出來,流地到處都是。
再一拳將門給打穿了。
文東笑了,”這一下,你們解氣了吧?“
母女倆都笑了,“解氣,解氣。”這些天所受的氣終於得到了一點點的發泄。
“那走吧!”
小雨媽又有些擔心,“可是她會不會找到我們?”
“放心吧,這事只有我們三個人知道,咱們不承認不就是了,門開在這,還不定是誰進來砸的呢,再說了,她要找到你們可不容易。”
“走吧!”
“好,咱們走。”
三個人上了車就走了。
房東來到她們住過的門口一看,頓時就鬼哭狼嚎地叫了起來,“啊……我的天哪,哪個天殺的乾的?”
文東將母女倆送到自家別墅。
姚柳青等人巡演已經回來了,見到兩個女人從文東的車上下來,立馬心生警惕。
“文東,她們是誰?”柳青問,
文東就笑著說:“這兩母女很可憐,我救了她們,並答應了資助那個女孩讀書,所以她們以後就住這裡了。”
“啊,你什麼人都往家裡帶啊?”柳青有些不悅。
“柳青,換成是你,你也會收留吧,我可是知道你們姚家班的女孩們,有不少就是你們收留的窮苦人,我知道你一副菩薩心腸你肯定不會坐事不管,我還不瞭解你嗎?”
這話聽地柳青舒服,?本來還有些惱怒,文東這麼一說,一下子就笑了。
眼睛嬌噌了一下,手指點了一下他的腦殼,”算你還懂我,我可以接受她們,不過你得陪我們吃頓飯,就我們一家三口。”
“好,我答應了。”文東爽快地答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