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感覺如果我不再快一點停止我的動作的話我會做出恐怖的事情來,要是其他的女人倒也無所謂了,但是我知道舒葉青是不同的,如果我真的趁著這個機會把她要了,她不但不會委身於我,說不定會做出什麼過激的事來。
於是我急忙將被子蓋了上去,然後轉(zhuǎn)身走到了窗臺拿出煙來抽。我一連抽了三根菸總算才冷靜下來,然後將舒葉青之前弄溼的牀單整理好,我自己也是躺了上去。
這一覺我就睡到了天亮。
醒了之後我發(fā)現(xiàn)舒葉青已經(jīng)穿好了睡衣了,正若無其事的看著電影,就像什麼事情都沒有發(fā)生一樣。當然,本來也什麼事情都沒有發(fā)生。
不過我心裡總覺得有些不舒坦,於是看著舒葉青道:“那個,舒小姐……”
舒葉青將電視的音量調(diào)到最低,轉(zhuǎn)過頭來,一臉茫然的看著我道:“誒?怎麼了?”
我發(fā)現(xiàn)舒葉青似乎真的像是一無所知一樣,於是也就搖了搖頭,沒有再說什麼了。
我伸了個懶腰,起牀洗漱過後對舒葉青道:“我還是給你挑選幾套衣服吧,怎麼樣?”
舒葉青臉紅道:“你還會給女人買衣服?那內(nèi)衣怎麼辦?”
這個問題倒還真是把我難住了,我身邊沒有其他的女人,要是外衣之內(nèi)的還好,買內(nèi)衣的話,先不說尷尬不尷尬,就說也不知道舒葉青的尺寸啊。
我想了想到:“我每個尺寸都買些好了,你要是覺得合適的我之後再去買。”
舒葉青把臉側(cè)向了一邊,點頭道:“好吧,……那個,謝謝你了。”
我嗯了一聲,戴上帽子穿好衣服出了門。並且交代舒葉青絕對不能給任何人開門,就算是酒店的人。舒葉青滿口答應(yīng)我纔出門去了。
出去了之後我並沒有直接就去給舒葉青買衣服,而是去了東街二十五號。上了居民樓我發(fā)現(xiàn)這裡比之前安靜多了,看來白慶和王錚已經(jīng)按照我的交代將手下的兄弟們?nèi)际枭⒘恕?
我上了樓之後發(fā)現(xiàn)王錚和白慶正在吃午飯,喝著泰國原產(chǎn)的啤酒,小日子過得還算愜意。
我進去了之後兩人都是一愣,尤其是白慶,露出一臉壞笑問道:“我說權(quán)哥,你不好好和你的小情人廝混,竟然回來幹什麼?”
我白了白慶一眼,心想這個小子自從猛彈山上下來之後就沒有正經(jīng)過。以前那個羞澀單純的少年已經(jīng)一去不復返了……
我敲了敲白慶的腦袋道:“我看你是時候找個女朋友了。”
白慶和王錚都嘿嘿的笑,王錚還道:“權(quán)哥給我也介紹一個,也就問問舒葉青小姐家裡還沒有妹妹之類的……”
我懶得跟這兩個傢伙閒扯,問道:“別光顧著吃了,說吧,裡瓦拉和尼克兩人有什麼動靜?不是讓你們調(diào)查嗎?有結(jié)果嗎?”
白慶放下了筷子,抹了一把油膩的嘴巴回答道:“權(quán)哥,你說得還真是沒有錯,這兩個傢伙今天早晨就放出來了。警察局門口兩列迎接他們的車隊對峙著,要不是警察出動了大部隊,他們真還就打起來了。”
王錚也點頭道:“對,那陣勢雖然沒有昨天下午慘烈,但是氣場夠大啊。全是名車好車,個個都是西裝革履,尖頭皮鞋。正宗的黑幫範兒。”
我笑道:“怎麼?別拿自己不當黑幫。”我敲了下王錚的腦袋。
王錚笑道:“最後因爲蝮蛇和巴頓的出面總算是沒有打起來,不過聽說警察局是賣了他們一個人情,應(yīng)該是收了不少的好處。”
我問道:“這些都是預料之中的事情,不要多說,說說他們還有什麼動向?”
白慶道:“尼克那邊不知道,反正感覺是很安靜,也許在謀算著對付合神幫也不一定。至於裡瓦拉這邊,他在全清邁的地域中查找你的蹤跡。要是權(quán)哥你真的被抓到了。”
我冷笑一聲道:“哪裡有這麼容易,這些事情你們就不用擔心。最近這半個月就都吃好喝好別太張揚就是了。等著把,尼克肯定會去找裡瓦拉算賬的,因爲舒葉青可是還被裡瓦拉藏著的哈哈。”
白慶和王錚也相視一笑,然後白慶道:“哪裡知道舒大小姐事實上是在我們權(quán)哥的牀上。”
這傢伙已經(jīng)三句話了離不開牀了。我沒有在這裡逗留,從王錚那裡拿了一筆錢之後我就離開了。
我這一輩子,陪女人一起買過不少次的衣服,但是還真沒有給女人買過衣服。開始買裙子外套都還好。後來去買內(nèi)衣的時候,直接嚇跑了店內(nèi)的一些女顧客,都以爲我是大變態(tài)嘛。店家也轟我出去,不過我將一面牆壁的內(nèi)衣全都買下了之後,那店家也就沒有說什麼了。他恐怕一週都沒有賣出去這麼多的內(nèi)衣。
店家恭恭敬敬的將我買的衣物全都打包好,然後我就提著兩大包回了酒店。
將兩大包衣物扔在牀上之後,我對舒葉青道:“等會你慢慢選,我想我得抽時間去拜訪拜訪舒老爺子了。”
舒葉青驚訝道:“你要去見我爹?”
我聳聳肩道:“之前不是說好過的嗎?也許我能給你父親聊得多一些。比如,合作的事情。”
舒葉青道:“隨便你,不過我得先打電話問問我父親。”
舒葉青說完竟然掏出了電話,我看到她拿出手機的一瞬間,急忙將她手機奪了過來,然後砸在了地上。
舒葉青嚇得臉色蒼白,接著大聲道:“王權(quán)你瘋了?”
我鬆了一口氣道:“居然忘記跟你說這個事情,你居然一直還帶著手機,你就不怕尼克用GPRS追蹤你?我看那個尼克也是智商餘額不足了,要是我想找你,你現(xiàn)在就被抓住了。”
舒葉青也是理解了我的意思,但是還是埋怨道:“那你也溫柔一點啊……嚇死人……”
我湊到舒葉青的面前,故意用低沉而充滿磁性的聲音問道:“哦?舒小姐?你想讓我怎麼溫柔一點啊?”
舒葉青頓時面紅耳赤,一把將我推開,瞪著一雙大眼睛道:“我說過了別這樣……”
我恢復了一整本經(jīng)的樣子,攤攤手道:“好吧,你說了就是。”
舒葉青又問道:“那你準備怎麼去見我父親?就這麼走過去?”
我笑道:“這些事情就不用你操心了,如果連這點小事情我都做不到的話,我也就不用想著搞垮鬼幫和合神幫了。對不對?”
舒葉青撇了撇嘴。
我道:“不過你得告訴我舒老爺子的病房號碼。”
舒葉青沒好氣道:“7019。”
我打了個響指,然後指著那兩堆衣物道:“舒大小姐,好好打扮打扮,晚上回來也讓我大開眼界啊。”
舒葉青也看了看自己身上的睡衣,一臉的期待。
我轉(zhuǎn)身走出了房門。然後在酒店附近買了一袋水果之後,搭計程車去往了舒老爺子的醫(yī)院。因爲距離還是比較遠,路上又堵車,我到的時候已經(jīng)是黃昏了。
我提著水果走進了醫(yī)院,我沒有戴上帽子,這樣顯得更加平常一點。四周有很三合會的人隱藏在暗中,不過他們並沒有注意到我。
上了樓之後我並沒有直接前往七樓,而是在其他樓層瞎晃悠,終於在等了十分鐘之後在一個陰暗的拐角處碰到了一個落單的醫(yī)生。
我一記手刀將他打昏然後將這個傢伙拖到了廁所裡面,然後我又向他的嘴巴灌了一些**,之後我換上了他的衣服,拿著他手中的文件夾前往了七樓的7019。
如同我所預料的那樣,在7019的門口一列列黑衣人如同雕塑一般站著,平常人根本就難以接近。
我若無其事的走到門口,很快就被兩名黑衣人攔住。
“站住,幹什麼的?”
我從口袋裡掏出了一個小瓶子道:“我是李醫(yī)生,這是上面下來的有利於抑制肺癌的新藥物,對於舒老先生的病情可能有幫助。”
但是那黑衣人卻道:“取下你的口罩,以前爲什麼從來沒有看到過你?”
我皺眉,沒有想到這麼難纏,於是道:“你應(yīng)該並沒有這個權(quán)力吧。”
那個黑衣大喊動了個顏色,然後其餘幾個黑衣人已經(jīng)朝著我包圍了過來,他道:“這小子有鬼,給我捉下。”
就在他們就要動手,而我不知道應(yīng)不應(yīng)該反擊的時候,病房裡面?zhèn)鞒鰜砜人月曇簦胬蠣斪拥溃骸笆切±钺t(yī)生吧。”
我急忙應(yīng)答道:“對對沒錯!”
舒老爺子道:“既然如此就進來吧,你們這些沒有眼色的東西都給我退下。”
幾個黑衣人面面相覷,然後給我讓開了路。
我心懷忐忑的走進去,發(fā)現(xiàn)這個病房比我想象的還要大。而舒老爺子則是躺在房間正中央的一張牀上,竟然在朝著我微笑。
我點了點頭道:“舒老爺子好,您知道是我?”
舒老爺子搖頭道:“不知道,只是猜測的!”
我鬱悶道:“那舒老爺子你還真是冒險,萬一我是來刺殺你的人怎麼辦?”
舒老爺子長嘆了一口氣道:“沒辦法,人生本來就是一場賭博,該賭的時候就一定不能慫嘛。”
我笑道:“有點意思i!”