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王佳妮突破重重阻礙準(zhǔn)備去找尋許田的時候,浮空島來了一個人。
此人來浮空島提親。
聽到此處,許田頓時緊張起來。
“買了個表的,什麼人敢搶我媳婦,神王肯定是不會答應(yīng)的吧。”
王佳妮點點頭,有些出神。
“媽媽沒有答應(yīng)。”
許田開心笑了,“我就說,老岳母早就把我當(dāng)女婿了又怎麼肯接受別人的的提親,老岳母肯定是把那人趕出了浮空島!”
王佳妮申請古怪,她搖搖頭說道:“不是,我媽媽雖然沒有答應(yīng),卻是贊同這門親事的,是白羽鼓譟了神族人強烈反對,我媽媽迫不得已纔沒有答應(yīng)。”
許田急道:“怎麼可能,岳母她答應(yīng)過我的……”
“那人手段毒辣,白羽一夥人逼進(jìn)神王宮之時,他立即就綁架了我媽媽,用媽媽要挾浮空島答應(yīng)婚事。”
“這……這怎麼辦,岳母沒事吧?那人到底是誰,你告訴我我去弄死他。”許田跳著腳說。
王佳妮苦笑了一下:“他是一個人……我答應(yīng)了,我答應(yīng)了他的求婚。”
許田猶如遭到雷劈,甚至搖搖欲墜。
“佳妮,你怎麼能答應(yīng),你忘了我們說好的……”
“沒有!”王佳妮陡然瞪圓了眼睛,說道:“我還記得,濱海市的點點滴滴,我還記的農(nóng)家山谷的同生共死,我還記得難求島上的情話綿綿,還記的那個爲(wèi)了我不惜生死的人,還記得我說過要等你來提起,此生非你不嫁!”
王佳妮每說一句許田心就痛一下,到最後已經(jīng)疼得直不起身,許田撫著胸口道:“一定是因爲(wèi)他要挾了岳母你才被迫答應(yīng)的!”
“不!”王佳妮說:“我知道無論如何他都不會真的綁架媽媽,這不過是一個避免與浮空島上的神族死戰(zhàn)的策略,無論我答不答應(yīng)媽媽都是安全的。”
許田幾乎要吐血了,他無法明白既然岳母生命無憂,佳妮又爲(wèi)何答應(yīng),許田問:“是因爲(wèi)我娶了馮靜惹得你不開心嗎?”
“不!”王佳妮輕嘆了口氣:“我喜歡你,你是個英雄,你真情真意,馮靜姐姐你是舍不下的,若是舍了馮靜姐,你也就不值得佳妮牽腸掛肚了。”
“那又爲(wèi)何?”許田抓狂的問她。
王佳妮嘆息一聲:“因爲(wèi)來的那個人就是你……我怎麼能不答應(yīng)?”
許田哐噹一聲坐在地上,碰翻了桌椅。
不需要王佳妮在做什麼解釋了,許田明白了。
怎麼也沒有想到與他搶妻子的會是另一個自己。
許田狠狠的砸著胸口,胸口了一口悶氣出不來。
噗!他吐了扣血。
王佳妮嚇的花容失色,急忙上前扶住許田。
“你,你別急,別急,我們再想辦法……”
許田苦笑不已,辦法?有什麼辦法,對於自己之外的任何一個人見到那個人都會把他當(dāng)做是許田,而且他也確實是許田,經(jīng)歷記憶情感,沒有絲毫的差異。
“只有一個辦法!”許田冷然說道:“殺了他!我們兩個只能存在一個!不是我死就是他死!”
王佳妮尖叫著捂住嘴,眼淚嘩嘩留下來。
對王佳妮來說,哪一個許田都是許田,就算他犯了錯,做了錯事也是許田,任何一個死,都是在她的心上插刀子。
王佳妮哭泣不止,似乎也意識到這是無法避免的解決了,世間不該出現(xiàn)兩個一模一樣的人,一旦出現(xiàn)就註定了是死敵,沒有原因?qū)﹀e,不死不休!
王佳妮哭著道:“不要,不要……”
許田抱起王佳妮丟在牀鋪上:“佳妮,我今天就正式娶你爲(wèi)妻,從此你我生在一起,死在一起!”
王佳妮留著淚……
許田附身壓了上去……
瘋狂,疼痛,淚水到瘋狂,狂歡!
王佳妮醒來的時候許田已經(jīng)把許多美食端了來。
“佳妮,快洗洗開飯了,我親手做的,你很久沒吃過了吧。”
王佳妮笑著點頭,簡單洗漱之後,吃起早餐。
王佳妮卻不想以前那樣開心,邊吃著邊落淚。
“佳妮,以後的事,不需要你來擔(dān)心,一切交給我,我保證能把一切事情解決了,我會就出岳母,帶著你們黯然渡過天劫的。”許田笑著給王佳妮加了一塊蝦仁:“嚐嚐,這是今早晨才捉上來的蝦,我親自去殼去泥線,新鮮著呢。”
佳妮順從的張口,把那顆蝦仁吃到嘴裡。
嚼了兩下,就嚥下去。
王佳妮放下筷子。
“許田,我……”
“叫老公,以後我們就是夫妻了。”
王佳妮面頰微紅,輕輕的喊了聲:“老公。”
“哎,老婆。”許田開心的應(yīng)著。
王佳妮擡起頭直勾勾的盯著許田,認(rèn)真的說:“老公,我的母親還在他的手裡,他要我們浮空島來此取了諾亞方舟交給他。”
許田點點頭。
“我猜到了我會搶到奴亞方舟,讓你交給他換回岳母。”
“可是沒有方舟……”王佳妮關(guān)心的說。
許田笑了笑道:“我會再搶回來的,你不必?fù)?dān)心。”
……
將屋子打掃乾淨(jìng),換了新鮮的空氣,許田盤膝而坐,從懷中取出一枚妖核。
許田說道:“我深知自己的深潛,要戰(zhàn)勝他我必須再有進(jìn)步才行,如今最快的方法便是利用神紋加強實力了。他既然去找過你那麼也一定接手了我的一切,包括濱海市的資產(chǎn),朋友,金甲神教……也許還有馮靜……我唯一還擁有的可能只有你了。”
許田的神情淒涼。王佳妮嘆息一聲靠在他懷裡用體溫給他安慰。
許田笑道:“不過沒關(guān)係,他就是我,所以他不會傷害我所在意的親人朋友,他四處佔有我的東西,那麼一定忙的沒時間提升實力吧。所以這是我的機會,我要利用這段時間最大限度的提升自己,當(dāng)再次見面的時候,就是分出生死的時候!”
許田手中那一枚妖核,緩緩伸出一根金屬細(xì)針,越伸越長,細(xì)針從許田的身前繞道身後,刺入左肩,在甲骨上刻畫符文!
王佳妮嚇得手足無措,眼前這一幕對她來說太過陌生,許田肩部冒出一個個血珠子,讓她心疼。
許田皺著眉頭,滿頭是汗,可是面部的表情是輕鬆愜意的,現(xiàn)在任何能夠提升實力的嘗試都是令他最快樂的事,他從來沒有向現(xiàn)在這樣迫切的需要過能力!
神紋刻畫在骨頭裡,金屬針想是跗骨的毒蛇,許田現(xiàn)在的骨骼強度已經(jīng)很大了,正因爲(wèi)如此,刻畫起來也越發(fā)的困難,疼痛程度也越高。
許田始終笑著,當(dāng)左肩刻畫完成,許田基金虛脫,他倒在牀鋪上。
王佳妮一直忍著不敢驚擾到許田,此時才驚呼出聲:“老公,你,你怎麼了,你在做什麼?”
許田脣齒青紫,他滿身汗透了,臉上都是黃豆大小的汗珠子,但是依然哆哆嗦嗦笑著說:“我在增強我的實力,有了這些實力他就不能搶走你。”
休息了片刻,許田就取出兩截紅果樹的枝幹,在嘴裡嚼了嚼嚥下去。
他不準(zhǔn)備就此停止,他要把滿身都刻畫滿那符文。
現(xiàn)在他已經(jīng)漸漸的清楚了符文用法,那些符文每一個的功效,以及彼此間的聯(lián)繫許田已經(jīng)摸索的差不多了,那些事增加力量的,那些事增加強度的,那些是……
許田休息了一會,就開始刻畫其他骨骼。
此時刻畫的已經(jīng)與那些神骨上的排列組合有所不同了,因爲(wèi)神骨骨骼巨大,許田的骨骼細(xì)小,不可能如神骨一樣排列,許田根據(jù)對於符文的體悟,以及傳承神器對符文的分析運算,根據(jù)自己骨骼的大笑推出了一套最佳的符文排序組合方案。
妖核幻化出的細(xì)長金屬針在胸口那塊骨頭上刻畫了起來……
王佳妮忍著淚水,看著,看著這個男人爲(wèi)了她而忍受著巨大的痛苦!
再一次的刻畫難度更加高了,因爲(wèi)在剛纔左肩胛骨刻畫完成的同時,許田的骨骼強度以及筋肉力量韌性都再一次提升了,細(xì)針每一筆刻畫都變得艱難,許田腦袋裡,能聽到,細(xì)針在骨骼上艱難刻畫發(fā)出的嚓嚓聲。
這一次刻畫完成已經(jīng)到了傍晚。
許田癱軟了許久,補充了三節(jié)紅果樹枝幹,才顫顫巍巍的坐起來。
許田心中嘆息,看來半神能夠成爲(wèi)半神並不是輕而易舉的,並不是有了符文就可以做到的,其中需要的大毅力不是常人能夠達(dá)到,就算是許田也是因爲(wèi)修煉了養(yǎng)魂經(jīng),魂力強大,毅力遠(yuǎn)超常人才能夠堅持下來。
許田再一次幻化出金屬針。
“不要!”王佳妮捂著嘴說:“老公,不要了,不要再怎麼自己了,我們不爭了好不好?佳妮願意與你遠(yuǎn)走他鄉(xiāng),我們躲起來,不去與他們爭!”
許田顫顫巍巍的笑著:“傻姑娘,末世降臨,豈是我們想躲就能躲的,我知道的,無論我躲到哪裡他都能找到我,我們的想法是完全一樣的,所以我只能拼,拼我比他更狠,佳妮,你要支持我,鼓勵我堅持下去,我需要你,我需要那個像女王一樣的王佳妮,堅強的站在我身邊。”
許田頓了一下:“我們夫妻並肩作戰(zhà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