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如今的劍閣山莊勢力如此之大,不是他一人能夠撼動,
僅僅蘇乾啓一人,便是他所不能敵,更何況還有這麼弟子門人,
想要報仇,還需另想他法,但蘇華卻早在六年之前,已經因病而亡,
卻不知剩餘的那個蒙面人,到底是誰,
於是杜劍像趙伯溫問道,可是這麼多年來,苦苦思索,
趙伯溫還是無法猜測出,那人到底是何身份。
不過如今之計,還是先將師傅救出這裡,
想到此處,杜劍暗自思索,突然靈機一動,既然精鋼鐵鏈無法弄斷,
只能從附近的巖壁上想辦法了,要是等師弟回來,
就不好辦了,雖然他不是暗害師傅的兇手,可是劍譜沒有到手,
想必也不會就此罷休,就是不知他心裡究竟是如何想的,
這嗜血閣閣是否真的是他所想要的。
而就在同時,劍閣山莊內,拼死擋下聶坤一攻,血無影已是身受重傷,
可他卻無怨無悔,因爲身後的人值得他這樣去做,
即使爲她而死,也在所不惜。
而聶坤也沒有在出手,畢竟血無影是嗜血閣僅次於他的高手,
留其性命,以後還有大用,此人潛力之大,以後稍加指點,
必會如虎添翼,而且看他剛纔不顧一切的護住那個女人,
不用猜,便知二人的關係,於是他道:“血堂主,
今日之事我可以既往不咎,只要你現在回去,
等以後我們嗜血閣一統江湖,你便是一人之下萬人之上,至於陳靈,
我本也未打算取她性命,既然你對她有意,我便成全你們! ”
“此話當真?”雖然深知聶坤的個性,可但凡有一絲生機,
是誰也不會放棄,而且聶坤卻是要的只是蘇乾啓的性命,
或許真的可以饒靈兒一命。
“我何時說話有過不算數!”
“那多謝閣主開恩!”血無影當下面露喜色,退開幾步,
雖然聶坤此人行事極爲毒辣,卻極爲信守承諾,
只要說出的話,就一定不會食言。
看到血無影退開,聶坤這才略微鬆了口氣,這也是他愛才,
如若換做別人,那會費這般手腳,
於是就在這時,聶坤的目光有盯向蘇乾啓,
經過片刻的調息,他已經有略微恢復一些元氣,
在陳靈的攙扶下,站了起來,目光先是看了眼蘇浩,
見他沒有什麼大礙,隨後又落在聶坤的身上,
片刻後,還是斷斷續續的道:“聶坤,
就算你得到整個江湖又有何用,武功天下第一,
到頭來還不是一攢黃土,最後遺臭萬年,遭盡後人唾罵。”
“今日之禍,也是你們咎由自取,我之所以成爲如今這樣,
還不是你們這些人逼出來的!”
聞言,一旁的李雲決也聽了出來,聶坤是話中有話,
看來他們之間的恩怨已久,並不是十二年前那件事引起的,
在仔細一想,這聶坤乃是趙伯溫的弟子,
而二十多年前,御劍山莊突然被血洗,至今一直是未解之謎,
難道此事與劍閣山莊有關,這時蘇乾啓也是思索再三,
這麼多年來,他們並沒有得罪什麼人,要說與何人有恩怨,
那就要追溯到二十年前了,難道是那件事……
想到此處,蘇乾啓不覺倒吸一口涼氣,那件事他也曾經再次勸說爹,
可是那時蘇華執意於此,聽不進任何人的話,
纔會釀下大錯,而且更爲麻煩的是,當時儘管佈置妥當,
卻依然讓趙伯溫逃脫,雖說江湖傳言,他已經被其徒弟殺了,
卻沒有任何證據,這麼多年來,多方打探,也沒有任何消息,
至於他的兩個徒弟,杜劍也一直在尋找事情真相,
二徒弟趙競,也是他救走了趙伯溫,最後又將其殺了,
顯然不可能,那麼這趙伯溫必然還活著,
就是不知,這麼多年來,到底深藏何處,
在仔細一想聶坤所言,加之此人正好乃是趙競消身匿跡後不久,突然出現,
難道他就是趙競,而且剛纔所施展的武功,顯然與御劍三十六有莫大的關係,
還有剛纔的話中透露出他們之間的恩恩怨怨,
怪不得他想如此的至自己於死地,不留半點情面,
看來二十年前的那件事情,還是被他看破了,
往日的罪孽,也是時候遭到報應了,
蘇乾啓嘆息一聲,還是說道:“原來是你,
我總算明白你剛纔所言何意了,你動手吧,
能死在你手上,我無話可說。”
“明白了又能如何,失去的還會在回來嗎,就你們這些所謂的名門正派,
與我嗜血閣有什麼不同,也不過是一丘之貉罷了!”
“不管你是否相信,我還是要說一句,那件事並不是我劍閣山莊之意,
只是……”
“只是什麼?做過的事,怎麼現在不敢承認了,
就算那件事不是你所爲,難道你會不知……”
“既然事已至此,我無話可說,你動手吧,
我最後一個請求。希望你放他們一條生路。”說著看向了一旁劍閣山莊的衆弟子。
只見聶坤輕笑一聲,“只要他們歸順我嗜血閣,
這也未嘗不可。”
“這,你……”雖然聽著是聶坤退了一步,可劍閣山莊的弟子怎麼能夠受得了如此屈辱,
就算加入嗜血閣,他們之間恩怨已久,豈會這麼容易化解,
到時肯定處處受人欺壓,甚至怎麼死的也不知道,
但事已至此,又能如何,蘇乾啓似乎有些不甘,
如今潛伏於暗處的龍組弟子還未露面,
就是在山莊危急之時,纔會出動,可以聶坤的武功,就算他們此時現身,
也只是拖延一下時間罷了,最後也只是徒增幾條人命,
不過他不明白的是,天山派,雪山派等,
在嗜血閣圍攻本門之前,絕不可能沒有得到一絲消息,
可是怎麼不見各派弟子前來支援,而且他們的掌門也都在此處,
難道也不管不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