遇此變故,任誰也沒有想到,不過僅僅片刻,火把有被點亮,這時衆護衛慌忙衝入寢房內,除了已死的侍妾,那還有別人。
不過往外面看去,穆星華、白墨宸已經不見人影,此二人當然是追擊李雲決去了,能被萬生貴重金請來,肯定武功高強無比,
雖然剛纔的一瞬間,讓李雲決逃離,可他二人依然確定了他逃跑的方向,也快速追擊而去。
只不過此二人都是老江湖,由於生活所迫,,纔不得不委身成爲他人的護衛。這也是很多江湖人的無奈。
就算你是除強扶弱,浩氣然的俠客,可畢竟要吃要喝,可7誰還會顧得這些,就算你窮困潦倒,又與他人何干。
此時正在後面追擊的二人,也已經出了萬府,可是天色暗淡,卻沒有發現李雲決的蹤跡。
兩人停下身形後,先是穆星華開口了,“白兄,如今那刺客蹤跡全無,你我二人應當如何是好,不如……”
“如此恐怕不妥,雖說我二人與那萬生貴只是純粹的利益關係,但畢竟,收人錢財,替人消災,
不如這樣可好,我們分頭去尋找,如若明天日落之前無法找到,此事則作罷,這樣一來,也算仁至義盡了。”白墨宸緩緩說道。
“如此甚好,那我就先走一步了。”說罷一道身影閃出,向南而去,此人正是穆星華。
而留下原地的白墨宸也是沒有猶豫,向北快速掠去,不到片刻已經消失不見。
就在二人離開府外的同時,李雲決才鬆了口氣,而他並沒有離開萬府,只是躲在府內的一個偏房內。
所謂最危險的地方也是最安全之地,而且李雲決在剛纔衝出寢房的瞬間,心神掃過令他有些危機感的二人,
果然如他所料,他們的頭上都浮現出六條虛擬血條,這樣的實力絕對不是自己所能抗衡,何況是兩個人,
並且身邊還帶著個萬生貴,想著逃跑,更本沒有可能,因此只能冒險留下,果然7騙得他7二人上當。
本來李雲決想直接殺了萬生貴,然後迅速離去,可想到他與楚國皇子的合作,卻略微遲疑了一下。
心中暗道“這萬生貴與楚國太子的合作到底是什麼,不過肯定針對東新國的陰謀,雖說自己已經身處異國,可畢竟是東新國人,
既然遇到此事,也必須幫助他們,當然他們是指東新國無數的黎民百姓免遭塗碳。”
此時李雲決揚手解開萬生貴的啞穴,目光掃過,卻沒有說話。
“你到底何意。”萬生貴還是忍不住道。
“讓萬大人多活些時間,怎麼,難道大人如此著急去死。”
“你,我知道你有事要問,不過,就算死,我也不會讓你如願。”
“放心,你不會這麼快就死。”李雲決笑吟吟的道,此時估計那二人已經走遠後,便再次點了萬生貴的啞穴,
小心翼翼的離開萬府,外面依然混亂一片,趁此機會,李雲決挾持萬生貴悄無聲息的離去。
昨晚離開萬府後,李雲決先將萬生貴隱藏到一個隱密之地,然後連夜回到客棧將他的行李拿出來,
然後帶著萬生貴離開新菱。
清晨,萬籟俱寂,雖說太陽還未升起,可東新國這裡也只有些許涼意,並無半點寒冷的感覺。
在通往新豐的路上正有兩人,一個身著一襲白衣,而另一人卻只穿著一身睡衣,這二人正是李雲決和萬生貴。
看到身旁之人所穿的衣物,李雲決也感覺大爲不妥,堂堂戶部尚書,這樣成何體統。
於是笑道“萬大人,連夜出來,太過匆忙,委屈你了,等會就找戶人家,爲大人討一件衣物。”
“你…”萬生貴滿臉通紅,氣的卻不知說些什麼。
不一會兒就看到前面有個村落,李雲決便過去花了些錢買了一身衣物,然後回來給萬生貴換上,
畢竟等會路上行人一多,必會惹來別人的側目,李雲決可不想弄的引人注目,畢竟現在還是不**全。
換好衣物後,二人繼續趕路,由於帶著萬生貴的原因,昨夜並沒有走出多遠。
此刻二人向著北面行去,此時李雲決已經解來了萬生貴的穴道,而他也憋了好久,終於忍不住口道“閣下究竟要帶我去往何處。”
“你只管走便是,何必多問。”李雲決臉色一暗道。
於是萬生貴不在言語,繼續向前行去,可李雲決卻心中暗道“想要從此人口中問出他與楚國皇子的秘密看來是不可能了,
可想要他就此放棄,也絕不可能是,還是先到新豐鎮在說罷,到了那裡,在另尋它法。”
想到這裡,他便加快速度趕路,期間卻沒有在遇到任何麻煩。
三日後,終於到達了新豐鎮,此時已是下午,二人剛進入城內,可異變突起。
不知是何原因,那白墨宸卻在此地,由於沒有防備,萬生貴的一聲呼救引來此人注目,仔細一看時,卻是他昔日的僱主。
本來以爲萬生貴已經不可能救回,因此他與穆星華在次日日落之前回到了萬府,兩人商議後,便決定離開此地,另謀他路,
說來也巧,兩人分開後,白墨宸因一此事情,來到新豐鎮,沒想到卻遇到了萬生貴,
畢竟收了此人錢財,沒有遇上倒也罷,可是既然讓他碰到,則必須履行諾言,否則心中也會有所愧疚。
雖說那夜沒有看到此人的面目,但也有所猜測,知道不能力敵,李雲決當機立斷,點住萬生貴的幾處穴道後,快速逃離。
由於此時正直下午,這新豐城內人羣攢動,行走異常困難,可後門的白墨宸也是如此,由於在這裡停留過幾日,
李雲決對此地還是有所熟悉,帶著萬生貴,左拐右轉,終於將白墨宸甩開。
在一個客棧內停了下來,李雲決心中快速思索,“這萬生貴到底還留不留,現在那個護衛也在此地,難道他們已經知道自己的行蹤,
這裡會不會還有更多的埋伏在此,不過他們是如何知道他會來此地,這一路來小心翼翼,爲何還會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