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一向強硬的聶三娘，竟也潸然淚下，不由覺得眼前的這個女人真的有那麼一點女人的感覺了。一晚上三把槍和聶三娘都被袁曉倩口中的集權，主義，等等詞彙緊緊包裹著，連做夢都是那個平靜的小女孩的樣子，一下子突如其來的這麼多陌生詞彙，他們不能完全理解，但也不敢完全忘記，因爲理解這些詞彙和袁曉倩的那番話，他們用了整整一生。

第二天，日軍司令部。

“鬆井先生，這個人就是我們昨天抓到的那個八路，一大早我就給您送過來了”何老爺弓著背對著正在背對著他練著毛筆書法的鬆井石根說到。

“何老爺，其實你應該放了他，不應該抓他”鬆井依然還是那口蹩腳的中國話。

“爲什麼，你們不是正需要八路來提供他們在這裡駐紮的情報嗎？”

“對，是需要，可是這些八路很多都是視死如歸，你抓了他，只會讓他們對我們更加警惕，我們就更難知道消息”

“那怎麼辦，難道馬上又放了他？”何老爺回到

“那也不行，既然抓都抓了，就這麼放了，豈不是可惜了”鬆井石根依然寫著。

“抓也不是，放也不行，那這可怎麼辦”何老爺弓著背說到，

“怎麼辦，這不是你該管的事，你只需要好好做事就行，你先回去吧”何老爺聽到鬆井這麼一說心裡很是不痛快，但是又沒有辦法，只好轉身離去，而藤山宮一這時走了進來。

“司令官殿、私拷問を渡る八路ました、彼はどんな譲り合ってと言いますか（司令官閣下，我拷問過這個八路了，他什麼都不肯說）藤山說到。

鬆井石根沒有回答他的話，只是更加用力劃了幾筆，就拿著自己寫好的字給藤山看。

“禾”

藤山搖頭表示不解。

“中國人に売る區禾になった。そして、現在の中國では、これらの八路は無邪気なんだけど、成長期にはだったので、中國人でもまだ食べしなければ、私たちを飼っていたら、これら區禾も成熟したまで待って、彼らは自分だけを見ても、授乳赴任しなかった私たちの立つ瀬がてきましたから、彼らが成熟していない対処の米穀彼らを全部切り落として、私たちを続けるのは授乳彼らだった。（中國人把稻穀成爲禾，而現在的中國來看，這些八路就是禾，不過還在成長期，所以中國人都還餓著，需要我們來餵養，要是等到這些禾都成熟了，他們自己就能餵養，到時候就沒有我們的立足之地了，所以對付這些還沒有成熟的稻穀只有把他們全部都割掉，我們才能繼續餵養他們）

然後鬆井就在這個禾字上面加了一筆，殺。

“わかりました（我明白了）藤山隨即走了出去，留下鬆井自言自語到：“中國字中國人と同じように、面白いね。（中國字和中國人一樣，真有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