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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夢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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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永遠是來的特別快。

何司令這天沒有去看望他那春風一樣的小舅舅,只是坐在房內發(fā)呆。冬日天短,等到夜色降臨之時,何司令把小順攆去了前院與勤務兵們同睡。

關了房門,他站在牀前,藉著桌上一根紅燭的光亮,慢條斯理的脫了外衣,然後掀開棉被躺了下去。

被窩裡很涼,他蜷成一團抵禦著這寒冷,直抵禦了十多分鐘,他才漸漸的伸展開了手腳。

門外院裡有了響動,緊接著房門開了。

李世堯帶著一身寒氣走了進來,回身先關了門,隨即輕聲叫道:"司令,我來啦。"

何司令背朝外面?zhèn)忍芍犃诉@話,不言不動。

李世堯擡手解開軍大衣的扣子,手忙腳亂的把自己扒了個菁光,順便湊到桌邊"噗"的一聲吹滅了紅蠟燭。屋內頓時一片黯淡,只有月光從玻璃窗中射進來,讓房內的一切都影影綽綽的朦朧起來。

李世堯在牀邊坐下,低頭湊近了,確認了牀上這人果真是何司令。

他沒再擡頭,順勢就把嘴脣貼在了何司令的耳邊:"司令,我是跳牆進來的,你放心,絕對沒有人看見。"說著,他一肘撐牀,一隻手伸進被中捏住何司令的肩膀,先將他的身體扳過來仰臥了,接著那手就一路撫摸到了他的胸口,拈住其中一點汝頭輕輕揉搓,同時低下頭,吻住了何司令的嘴脣。

這個吻來的持久而熱烈。何司令微睜著眼睛,任憑李世堯的舌頭在自己嘴裡翻江倒海的亂舔亂拱。鼻端嗅到一股子牙粉和肥皂的氣息,他想這混蛋大概是剛把自己好好的洗刷過一通。

李世堯對於何司令的冷淡是早有準備的,他抱著個自娛自樂的心態(tài)前來,本也沒打算得到任何配合迴應。親吻撫摸何司令的感覺很奇妙——這可是"何司令"啊!

情事尚未真正開始,可李世堯已經亢奮到了難耐的地步。他掀開了一點點棉被,從何司令的嘴脣一直向下吻過脖子、鎖骨,最後含住了另一個還不曾被碰觸過的小小汝頭。他輕輕吮吸著,用舌尖挑逗著讓這小東西軟中帶硬的挺立起來,又拉過何司令的一隻手握住了自己那已經鼓脹驚人的姓器。

何司令的手一觸到他那個猙獰火熱的大傢伙,就像被燙到了似的猛然一縮。李世堯卻不依不饒的按住了他的手,讓他握住自己的分身上下摩擦。何司令的手柔軟細嫩,雖然只是鬆鬆的搭在那東西上面,可是也讓他頭皮一緊,險些就此一泄如注。

強定了心神,他不敢再用何司令的手來逗弄自己。擡腿上了牀,他鑽進了被窩中,緊緊的抱住了對方。

原來何司令是這個樣子的!

李世堯在黑暗的被窩中一點一點的向下挪蹭,二人的身體不住的相互摩擦,他就覺著自己臉糙、手糙、渾身都粗的很,可以蹭下何司令的一層皮來。這不應該,不該讓這樣嬌嫩的何司令害疼,可是他又想自己只有這一夜的春宵,似乎也沒有必要再去顧及何司令的那層皮了!

李世堯在被窩裡又親又摸的折騰了半天,才氣喘吁吁的從上方露出頭來。

起身壓在了何司令身上,他將硬幫幫的下體在對方的大腿縫間一下下的戳著:"你平時瞧著單薄,其實摸起來也不瘦。"

何司令在黑暗中眨眼睛,依舊是不說話。

李世堯的雙手按住了何司令的屁股,緩慢的抓揉,偶爾又用力的向兩邊扳開,嘴裡還調笑道:"肉全長在這裡了?早就覺著你這屁股不錯,翹的讓人看了,嘿嘿……很有想法。"

何司令閉上眼睛,不耐煩的低聲道:"要幹就幹!你哪這麼多廢話?"

李世堯歪了頭去親他的脖子,含含糊糊的邊親邊說:"司令,我的小騷貨,一夜的工夫呢,你急什麼?"

何司令又沉默下來。

李世堯微微的分開了他的雙腿,將手指探到了那後庭入口處,一點一點的往裡頂。一根手指插進去了,又試著再加一根:"司令,你夾的那麼緊幹什麼?別怕,我準保讓你舒服就是了。只怕你嚐了滋味,往後要離不了男人呢!哈哈!"

何司令深吸了一口氣:"你他ma的不要污言穢語了!我抄你的祖宗!"

李世堯抽出手指,轉而去揉搓他那垂頭喪氣的姓器:"司令,你這人真是沒什麼情趣。不過在你抄我祖宗之前,我先好好的抄抄你吧!我猜只要我把你抄舒服了,你大概對我的祖宗也就沒有什麼興趣了。"

何司令半欠了身子擡起頭,在暗中瞪著李世堯:"那你就抄啊!我等著呢!"

李世堯笑起來,伸手把何司令按著躺了回去:"既然司令盛情難卻,那我就不客氣啦。"

李世堯的分身實在是不小,剛頂進去一小半,何司令就痛的受不住了。他雙手推著李世堯的胸膛,口中喃喃道:"出、出去……我疼……"

李世堯並不爲何司令的哀鳴所動,只是自顧自的淺淺抽插著做那水磨工夫。如此直過了二十多分鐘,他那姓器才盡根沒入。將何司令的雙腿搭在自己肩上,又把雙手從對方的腋下穿過去握住肩膀,他開始緩慢而有力的一下下撞擊起來。而何司令緊閉雙眼,偶爾發(fā)出一聲低低的申今,倒是不再說那"出去"的話了。

李世堯是個粗人不假,然而粗中有細。兩個男人幹這事兒,其實也沒什麼了不得的,不過要是一方將另一方乾的鮮血淋漓帶了傷,那就不好了,從玩笑變成傷害了。李世堯只想"幹"何司令,可沒想"傷"何司令。理由是依舊的——何司令沒有什麼可怕的,但是犯不上去惹他。

如此動作了一陣,李世堯在快趕的控制下漸漸的有點恍惚了,覺著好像是自己娶了新媳婦,在洞房花燭夜裡開闢著處女的身體。處女有什麼好的?不會湊趣不會浪叫,可是就因爲身份特殊了,所以人人都想上。

從這一點上來看,何司令和處女倒是有些相同之處。不過處女常有而何司令不常有,所以從這個角度來看,何司令還要更矜貴一些。

往常李世堯在牀上時,都是專心致志的幹事,幹完翻身下來就睡。可是現在身體啓發(fā)著頭腦,頭腦刺激著身體,他在何司令身上,靈與肉同步了。

這種感覺就很奇妙,涉及到了一些微妙的情緒和感覺。先前他以爲何司令只代表著千軍萬馬,而現在看起來,在這張被自己搖晃的吱嘎作響的牀上——何司令似乎還代表著一些更玄妙的東西。這點東西說不清道不明,看不見摸不著,好像一種催化劑,把那身體上的快趕在心中放大了十倍百倍。

凌晨時分,天還沒亮時,李世堯穿了衣服,站在牀前俯身親了何司令的面頰:"寶貝兒,司令,謝謝你。你這……真是好。"

何司令軟綿綿的癱在牀上,近乎昏厥了。

李世堯悄悄推門出去,趁著太陽未出,跳牆走了。

何司令直睡到中午方醒。隔著窗子,他看到了站在院子裡吃燒餅的小順。

他喊了兩聲,把小順叫進來,吩咐他去廚房挑幾桶熱水過來,自己要洗澡。小順答應一聲,轉身就走。不一會兒的工夫,他果然就把洗澡的那一套設備搬運進來,緊接著熱水也被倒入澡盆中。

他走到牀邊蹲下來,等著給何司令穿鞋。可是何司令揮揮手,示意他出去。

趕走了小順,何司令咬牙坐了起來。掀開被子,他看了看自己的身體。

身上沒有什麼痕跡,就是汝頭紅腫了。股間一片黏膩,這也是正常的,只是肚子上怎麼也有一片乾涸了的污漬?是他的還是自己的?

何司令回想昨夜,先前當然是疼,可到了後來,似乎也覺著後穴內有了點痠麻的意思。對方的姓器結結實實的頂進來,把身體完全的撐開充滿,說不準什麼時候碰對地方了,就讓他渾身一顫,生出一種異樣的快趕來。

何司令搖搖頭,不想了。想這個有什麼用呢?反正這一關是過去了,以後……先離了這窮鄉(xiāng)僻壤再說!

他彎著腰下了牀,一步一步的向澡盆挪去。千辛萬苦的坐進熱水裡,他一面忍受著身體上的不適,一面開始了這一天的思索。

洗過澡後,何司令命小順換了牀單棉被,飯也不吃,躺回牀上繼續(xù)大睡。到了晚上,他悠悠醒轉,身體上算是緩了過來。

吃晚飯時,李世堯過來了。

這回兩人見面,互不相視,而又十分客氣。

"李師長吃過了麼?"何司令問。

李世堯搖搖頭:"沒吃呢。"

"一起吃點吧。"

李世堯沒說什麼,勤務兵給他盛了一碗飯送上來,他拿著筷子意意思思的挑起幾粒米送進嘴裡,嚼了一會兒,他低聲問道:"你那個……沒什麼事兒吧?"

何司令的碗裡還剩下小半碗米飯,他拿起水杯往碗中倒了水,然後用筷子攪了攪,端起來唏哩呼嚕的幾口吃光了。

放下碗筷,他擦了擦嘴,又喝了兩口水,然後纔開口問道:"我讓你給我換點英鎊,你換的怎麼樣了?"

李世堯看他這樣子,顯然是沒有事,就放心答道:"近來也沒有馬幫過來,我怎麼換?要不你就別急著走了,等湊齊了英鎊再走也不遲嘛!"

何司令道:"那我就帶點金子算了。你自己算算一萬大洋能折多少黃金,算好了就派人給我送過來。"

李世堯面有難色:"咱們哪兒有那麼多金子啊?"

何司令現在沒有心思同他計較錢財,只道:"有多少拿多少!"

李世堯苦笑:"你這……"

何司令聽他推三阻四的支吾,忽然就憤怒起來:"怎麼?你敢說沒有金子?"

李世堯連忙擺手:"我什麼也沒說呀!"

何司令一拍桌子站了起來,指著李世堯的鼻子怒道:"那就快給我送過來!老子他ma的跟你們這幫丘八混了這麼多年,現在你想把老子空手打發(fā)回去?"

李世堯自從睡過了何司令之後,心理上就總不由自主的把他同新媳婦聯想到一起。此刻見他發(fā)了火,也不動氣,就只是覺著被他嚷的心亂,不由自主的就服了軟:"司令,你看,我什麼也沒說啊!你罵我?guī)质颤N?金子有,就在庫房裡,還是從西安那些錢莊里弄來的,不過真是不多,不信你一會兒和我瞧瞧去,也就有二三十根大條子,另外還有些散碎的,那是原來咱們用大煙跟馬幫換來的。錢這方面,你能拿多少就拿多少,我只要有兵,就能靠山吃山靠水吃水,錢對我不是問題。"

何司令瞪了他一會兒,泄了氣似的坐了下去:"你這話倒是說的明白,既然明白,就別做糊塗事!"

李世堯低下頭,端起飯碗繼續(xù)吃飯。

吃飯只是一個掩飾,掩飾他的心不在焉和若有所思。

他看出何司令這是鐵了心的要走。想起昨夜裡的那番被底風光,他還真有點捨不得這人。

不過他理智尚存,並未被情鬱衝昏了頭腦。何司令總是給人以這樣的感覺——他沒什麼可怕的,可是頂好不要去惹他。

如此看來,儘管他那個肉嘟嘟、圓滾滾的屁股十分誘人,可是這就如同吃甘蔗一樣,雖然咬下去時汁夜甘甜,但嚐嚐味道也就算了,真要是把渣滓也嚥下去,腸胃可消化不了。

李世堯自認爲消化不了何司令。一旦扣下了他,那末了不是自己宰了他,就是他宰了自己。犯不上,爲了個屁股,實在是犯不上。睡過他,自己的心願就算是滿足了,趁著雙方沒有撕破臉皮,讓他走吧!

三天後,何司令帶著小順,以及一個強烈要求同行的馮副官,隨著白蘇臣和有光淳秘密的啓程離開了蘆陽。

李世堯那天早早的來了何府院內,望著一身便裝的何司令急急忙忙的吃過早飯預備出發(fā),忽然就覺出了些許悲涼。當年自己同那些對頭們齊心合力把這人從學校裡搶出來時的情景,彷彿就在眼前一樣。可是畢竟是六年過去了,當年的安國軍現在就只剩下了自己這一支,窩在這不得見人的西北山溝裡,不知哪天才能熬出老帥那樣的功名成績來,也或許什麼都沒熬出來,就先死在戰(zhàn)場上了。

李世堯沉沉的嘆了口氣,覺著何司令這一走,便意味這自己人生中一個時代的終結。

爲了避人耳目,他沒敢大張旗鼓的去爲何司令送行。何司令對他也毫無留戀,說走就走,順著後院門出去,頭也不回的上馬跑了。

-第一卷·完-

戰(zhàn)爭之始忽有變道不同安閒歲月無獲一九四五年二番外何承禮3異鄉(xiāng)來客番外生活常態(tài)2未遂酒後亂性赴宴忽有變番外何承禮2訪日歸來番外何承禮2自入絕境番外金公子的房租佛佑我番外生活常態(tài)6蒙疆之北歲月平安匆匆一九四五年一番外李小寶春夢醒到廣州番外敘舊小計佛佑我以下犯上我來也結局溜之大吉番外何寶廷做媒1到廣州錐入骨危機春夢醒番外李小寶赴宴離去一朝之間匆匆到廣州番外何寶廷做媒1何司令其人其事以下犯上番外何承禮1何承禮番外孩子之間的戰(zhàn)爭趙小虎的出息到天津番外生活常態(tài)歲月平安驟變未遂番外可憐的小金月下傷破財玉鸞到西安啓程訓子破財無獲阿王夫婦的離婚事件一九四五年二一朝之間番外何承禮1香港生活無題到西安見德王啓程他需要一點刺激錐入骨驟變你懂什麼歲月平安番外家庭教師一敗塗地哈丹巴特爾訓子家太平離去破財東風惡番外何李大戰(zhàn)天蒼蒼野茫茫一朝之間三尺水寒番外搬家一朝之間到西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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