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遠三人慢悠悠的走在街上,看著陌生的城市,來往匆匆的行人,盛開的兩生花,張遠闇然思念徐敏。“離開宗門數(shù)月,也不知道師姐怎麼樣?不知道她有沒有想念我?”
前方,火光沖天,煙霧瀰漫,幾棟古樓燃燒著大火,古樓四周,一片狼藉,地面上全是碎瓦破石以及鮮血。
許多人正在救火,也有許多人悠閒的站在一旁觀望,一個肥胖的中年人大叫道;“你們快幫忙救火,每人給十個玉幣。”
“切,”有的人不屑道;中年胖子焦急道;“每人二十玉幣,”聽到加價後,圍觀都才陸續(xù)去救火,但大多數(shù)人則冷眼旁觀。
“閃開,”一個大漢氣勢兇狠的走來,他所過之處,所有人都慌忙避開,大漢身高二米,赤裸著上身,肌肉橫生,手上青筋暴起,肩上扛著一把巨斧。一眼看去,十足像個山神,大漢經(jīng)過張露身邊時,不由得停下腳步,色咪咪的看著張露,一雙眼睛最後停在張露起伏的身前。
張露不悅的說道;“把你狗眼拿開,否則本姑娘給你挖了。”
“哎喲”
大漢調(diào)戲的說道;“還蠻兇的,不過爺就喜歡你這種貨色。”說完,大漢伸出左手抓向張露身前來。
張露被他的舉動嚇得慌忙後退
“滾,否則死。”張遠冰冷的說道;他的殺意,遍佈全身,此人膽敢在自己面前調(diào)戲張露,簡直就是不把自己放在眼裡,簫吳也是惡狠狠的看著大漢。
儘管兩人惡狠狠的看著大漢,但大漢還是不以爲然,他大漢有持無恐的說道;“你敢叫大爺滾,你知道我是誰嗎?”
張遠說道;“再廢話,死。”
大漢徹底發(fā)怒,向來沒有誰敢對他不敬,“小子,你找死。”大漢手持巨斧開山闢地向張遠當頭劈下。
巨斧攻擊兇猛,斧口發(fā)出點點白光。張遠靈劍與巨斧相擊在一起,頓時發(fā)出燦爛的光芒,散發(fā)出的氣浪將周圍二生花紛紛摧落,無數(shù)花朵滿天瓢灑。
張遠被這強大的撞擊力震出數(shù)米外,大漢則猶如一尊金剛,巍然未動。張遠笑道;“不錯嘛,我倒是小瞧你,你不但力大無窮,而且還是歸元中期強者,我一時不察,讓你佔了上風,不過,你再也沒有機會了。”
大漢心頭亦很震驚,他剛纔憤怒之下,全力劈出一斧,居然只是把對方逼退數(shù)米,張遠劍光閃耀,層層疊疊的劍紋如行雲(yún)流水,將大漢淹沒於劍光中。
大漢吼叫一聲;“斧破山河,”巨斧在空中劃出一道美麗的弧形,張遠千變?nèi)f化的招式劍紋,在此一斧下全部破碎。
巨斧劈碎劍紋後,轟然砍向張遠,這一斧,比之前威力還要強橫三分。風生水起,張藉助巨斧氣浪,向後飄移,避開了致命的攻擊。
“白癡,斧頭是用來劈木材,不是用來劈人的。”張遠取笑道;知道對方非等閒之人,張遠調(diào)動四周靈力,周身真氣暴漲,團團金光遊走劍體。
“唉!”
一名觀衆(zhòng)嘆息道:“看來這青年是活不久了,他應該是在作困獸之鬥。”另一人則說道;“我看不然,這青年亦非常人,鹿死誰手很難說。”
“我敢打賭,斧頭人贏,”一人滿懷自信的說道;
接著,大家紛紛賭張遠二人的勝負,簫吳本想上前幫助張遠,不料幾十人當場反對,原因的他們可是下了賭注的。
大漢雙手握住斧頭,凌亂劈出幾斧,每劈一斧,都會有一道疾風斧刃襲向張遠,以力破法,大漢竟然能憑據(jù)著自身蠻力,劈出空間疾風。
春水輪迴,張遠使用九劍宮最基本的劍法,化解了巨斧疾風,幾道風刃劈在街道旁的大樹上,大樹頓時從中斷下。
張遠身輕如燕,靈劍剛柔並濟,剛強時,可抽劍斷峰,柔弱時,如舞風楊柳,大漢巨斧招式雖然勇猛,可變化不暢,每每受自身限制。
兩人斧刃劍光交戰(zhàn)數(shù)十個回合後,依然打鬥得難捨難分,張遠遊走四周,利用靈活多變的身法劍法對付大漢。
大漢顯得有些被動,總感覺對方總是在剋制著自己,張遠劍掃千秋,連續(xù)數(shù)劍,金色光芒分別攻向對方周身。
大漢依然用最直截了當?shù)姆绞交猓母ǎ瑳]有任何花樣變化,每一斧都是最原始最簡單的劈下。
強大的戰(zhàn)鬥餘波,將四周樹木摧枝殘葉,“他們二個真是棋逢對手啊!”許多人議論道;張露二人平靜的看著二人戰(zhàn)鬥。
她們二人很清楚,張遠絕不會只能對手相當,大漢一斧劈空,將一棟房屋劈出一個大口。“誰啊?敢破壞我的房子,”一對夫婦氣憤的走出來,當他們看到巨斧人後,嚇得悄悄溜走。
張遠看著對手說道;“和你玩很久,現(xiàn)在也該結束了。”意念域成,張遠意識容入周圍,百米內(nèi),就算所有招式他都感受得到。
原本平淡無奇的長劍,此時發(fā)出劍嗚聲。一直收斂的鐸芒,此時原形畢露。劍體上流光四溢,光澤鮮明,好似此劍是活物般。
大漢驚憧的看著張遠,張遠手中的靈劍,讓他感受到一些心悸,靈劍劍氣縱橫,似是要掙扎而出,脫離主人的控制。
“劍靈,你的劍擁有靈性?”大漢驚慌道;張遠意識施展,靈劍氣勢如虹殺去,大漢一斧揮出,斧刃如滾滾雷霆,
對方出手的招式,速度,方向全都映入張遠意識中,尋找到對方破綻後,張遠迅猛一劍刺出,電光火閃間,大漢無聲無息倒下,死後,雙手依然保持著還擊之式。
“贏了,我們贏了。”一些買張遠贏的人高興得手足舞蹈。
解決對手後,三人來到一家客棧,客棧中人多嘈喳,有的人歪斜靠在牆壁上,抱手閒聊。有的人大肆劃拳喝酒,有的人就地壓太小。
店小二見三人走進,慌忙徽笑著引客,三人找個靠窗戶的位置坐下,窗外,起伏的衰草猶如碧海秋波,一望無盡的荒外,盡然看不到一座大山,只有微微凸起的丘陵。
客棧中,一人開口說道;“聽說半月前,離此萬里外的地方發(fā)生了一場激烈的戰(zhàn)鬥,好像是正道絞滅邪惡勢力,那一場戰(zhàn)鬥,邪惡勢力傷亡慘痛,地上全是死屍和鳥獸的屍骨。”
一名女子問道;“不知是哪個倒莓勢力遇到了那些正道人士?”旁邊一個桌子的人說道;“好像是虎河,不過連他自己也難逃一劫,聽說正道人士居然沒有一個傷亡的。”
“唉!”
“這年頭也太亂了,是該要有人出手鎮(zhèn)壓。”大家你言我語,議論紛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