甄歆委託劉羽,告訴那個胖子,自己是燭心網(wǎng)的,如果需要幫助,可以提出申請。胖子呆呆的聽完了,沒有任何反應(yīng)。劉羽反覆的跟他解釋後,胖子回個苦笑,搖搖頭,眼光很茫然,沒有焦點(diǎn)。
在案子沒有判決前,甄歆接觸不到胖子,這件事,只能暫時罷手。
張友在得知甄歆沒有死後,欣喜若狂,更加相信自己是無敵男主角。凡事可以逢兇化吉,僅僅是虛驚一場。從甄歆這個事件,就可以看出,最大的得意者,不就是張友嗎。
首先,張友的計策奏效,燕小山被成功的從G省調(diào)回。雖然華氏國際最後沒能阻擊了全氏,但不是張友無能,實(shí)在是燕小山太狡猾了。其次,那兩個綁炸藥的笨蛋,也被滅口了。張友雖然受了些驚嚇,卻藉此排擠走了孟繁章,張友從此霸佔(zhàn)了酒吧,有了初步的勢力。
張友的好心情,被一通電話罵沒了。電話惡毒的,挖苦張友是豬。不應(yīng)該染指酒吧。張友面帶笑容的聽完後,簡直想把電話摔了。這是保密性非常強(qiáng)的手機(jī),是蕭筱給張友弄來的,摔不得。張友的眼睛掃過檯面,幾個擺件被狠狠的摔在地上。
張友心中冷笑,老子忍了,不培植自己的勢力,難道永遠(yuǎn)給你們當(dāng)槍。富貴險中求。白手起家,不過是笑話。劉備倒是白手,也得結(jié)拜後,才弄點(diǎn)地盤,還被人打的團(tuán)團(tuán)轉(zhuǎn)。被大舅子孫權(quán)嘲笑:一輩子沒過好日子。
最令張友擔(dān)心的,是電話裡說,燕小山要找他。張友納悶,燕小山是怎麼知道的?張友仔細(xì)想了僱人、策劃、滅口的過程,沒有哪個環(huán)節(jié),能讓燕小山抓住啊。張友苦惱,燕小山可不是善男信女。
燕小山和甄歆開車到了明珠集團(tuán),事先埋伏的小弟說,張友的車子還在,但人不知道去哪裡了。小弟拿出一張紙條,說打聽到了張友的電話號。
燕小山往後一靠,靠在座位上,吐個菸圈,他根本不著急,張友死了都沒關(guān)係,就算他的靈魂,也能轟成渣。
甄歆的出身,決定了她懷疑一切,她疑惑的說:“會不會是張友知道什麼,躲出去了?”沒了掐算,燕小山是個很單純的神仙,只是吐著菸圈,聽甄歆分析。
燕小山和甄歆在別墅裡提起這件事時,防止別人偷聽,還是沒有問題的。但甄歆需要人手,所以跟甄國慶說了,如果泄露,也只能是這方面的人,不過,這個可能性不大,誰願意得罪強(qiáng)勢,討好弱勢呢。
甄歆打火,說:“我們?nèi)ゾ瓢煽纯础!闭珈Э紤],張友如果求援,只能是酒吧了。
張友確實(shí)考慮,讓酒吧找兩個保鏢。張友曾試著聯(lián)繫孟繁章,不出所料,孟繁章徹底隱藏起來了。張友,還信不過石老三。
石老三呢,打架不能拎著板磚,出主意不能搖羽毛扇,被孟繁章器重的原因,是石老三識人。
比如,派人殺人滅口,你要是派個水滸裡白勝這樣的,有兩個錢就騷包,肯定會事發(fā)。派李逵這樣的,十有八九辦砸了,讓燕青監(jiān)視李逵,不但成本增加,辦成的機(jī)率同樣不高。派魯智深,不行,這廝受不得氣,忒愛管閒事,容易暴露。
要是石老三派人,他就會派石秀,石秀做事忍韌,吃得了苦,享得了福。爲(wèi)人還機(jī)變。
所以,儘管石老三滑不留手,孟繁章依然非常看重。
張友不敢拿自己的性命開玩笑,他跟蕭筱說了聲,就坐著出租車離開了。張友決定躲幾天。
張友有錢後,就秘密買了個房子。意圖其實(shí)很單純,就是躲蕭筱。蕭筱的慾望太強(qiáng)盛了,夜夜索歡。張友不是應(yīng)付不過來,只是有點(diǎn)煩了。就連女人每個月特有的那幾天,蕭筱都沒兩天就結(jié)束。張友買了房子,隔三岔五的,就找藉口不回去,然後在這個房子過夜。圖個清靜。
溜號的次數(shù),還不能太多了,有幾天溜的頻繁了,到了上班時,被蕭筱叫辦公室去了。
一進(jìn)辦公室,蕭筱打發(fā)了秘書,眼神就飄起來了。蕭筱笑著,不再是高貴端莊的淺笑,而是曖昧難明的吃吃的笑。渾身散發(fā)著春的氣息,就差像貓兒那樣叫了。
張友心裡罵了一句,臉上卻露出會意的笑,去脫蕭筱的衣服。蕭筱卻扭捏著,用鼻子哼哼說:“幹嘛呀。”
張友更氣憤了,明明你張開大腿等我?guī)郑龀隼献右獜?qiáng)X你的噁心樣。心裡想著,嘴裡?*黨隼戳耍骸襖獻(xiàn)右縓你。”蕭筱嘴裡生氣的說:“說什麼呢?”身體卻興奮的發(fā)抖。
張友沒有耐心和蕭筱調(diào)情,一步到位。好在蕭筱在等待張友的過程中,已經(jīng)自我調(diào)節(jié)完畢,張友非常順利的讓蕭筱癱在了老闆臺上。張友提起褲子,想要走。蕭筱攔住他提褲子的手,媚眼如絲的看著他。
張友心裡,登時陰雲(yún)密佈,老子再年輕,也經(jīng)不起這麼壓搾啊。張友敷衍著,再次振作,又讓蕭筱爽的在辦公室肆無忌憚的尖叫。
張友離開蕭筱的辦公室時,臉上勉強(qiáng)掛著笑,一回到他自己的辦公室,臉色陰的要下雷陣雨。以前是一天一次,偶爾加餐,清靜兩天呢,變成了三天一次,一次三天。
張友已經(jīng)到了住處了,想起這些事情,有些悶悶不樂。又想到燕小山,更加憋悶。求援電話打了,華月會幫忙嗎?坐以待斃,不是張友的風(fēng)格啊。
張友琢磨了一陣,故技重施,再來個釜底抽薪吧。這次,張友瞄準(zhǔn)了楚蔚。
張友的父母下崗了,每月只有生活費(fèi)可以拿。他們到處打零工賺錢。儘管張友來電話說,準(zhǔn)兒媳邀請他們?nèi)ゾ┦小K麄儾豢先ァL試過楚平的雷霆手段後,他們對高門大戶,產(chǎn)生了畏懼。張友領(lǐng)蕭筱回來時,他們巴結(jié)的接待,心裡卻隱隱擔(dān)憂:蕭筱長的好看,就算二婚,也輪不到張友啊。
張友的父母更加努力賺錢,只有他們的房產(chǎn)證和存摺,讓他們心裡踏實(shí)。他們要給兒子,創(chuàng)造好點(diǎn)的生活。
張友父親晚上上班,打更。母親一個人在家。電話響,母親拿起電話,是張友來的。家裡安電話,就是爲(wèi)了和張友通話。張友很自然的跟母親說:“你跟爸一起,去省裡告楚平。就把告狀信送去就行。信的內(nèi)容,我剛纔打電話,告訴姐夫了。”
張友母親感覺到不可思議,楚平這個龐然大物,是咱們碰得了的嗎?張友說:“別忘了。”多年的寵愛,養(yǎng)成了張友對父母,說一不二的地步。張媽下意識的說,記住了,忘不了。
張友給蕭筱打電話,蕭筱問:“你在哪兒?”
張友說:“和幾個朋友在一起,看看怎麼收拾燕小山。”張友發(fā)現(xiàn),只要他說出這個藉口,蕭筱肯定不多問了。非常好使。果然,蕭筱只是哦了一聲。
張友說:“有人找我嗎?”聽到蕭筱說沒有後,張友想,燕小山真的在找我嗎?暫時只能信其有了。手機(jī)不能用了,萬一他們能追蹤信號呢。蕭筱聽張友半天不吱聲,喂喂了兩下,張友回過神,說:“你給咱叔打電話,我讓爸媽去告楚平了,讓他想法子,藉機(jī)整楚平。”
蕭筱說:“你這是間接收拾燕小山了。”
張友說:“不錯,燕小山把楚蔚當(dāng)成小心肝,楚平出事,他肯定跟著忙活。”張友嘿嘿笑,想像著燕小山手忙腳亂,又要幫楚蔚,又要安撫甄歆的情景。
蕭筱說:“行,我一會兒就打電話。你爸你媽怎麼辦呢?”
張友說:“他們都下崗了,楚平也黔驢技窮了。還敢派人打他們?那樣倒好了。”
蕭筱放下電話,沉默好久。才甩甩頭,給蕭懷益打電話。
甄歆找不到張友,很鬱悶的跑去問甄國慶,都有誰知道這事兒。甄國慶大咧咧的說,就他那幾個手下,放心,不會說出去的。他們?nèi)ブ埃瑥堄丫妥吡耍f不定,上哪裡會小蜜去了。
甄國慶這麼說了,甄歆翻個無奈的白眼,抱著燕小山的胳膊離開。甄國慶目送他們,既然甄歆活了,就要抓緊處理燕小山了。感應(yīng)到甄國慶的敵意,甄歆笑著回頭,說:“外公知道我和燕小山在一起的事兒,他不反對。”
甄國慶呵呵笑,說:“你外公沒反對啊。”
甄歆眉梢眼角都在笑,說:“外公讓我自己做主了。”
甄國慶看著燕小山,由於不必在燕小山面前掩飾,眼光露出了輕蔑、厭惡、妒忌的神色。他看不起這個小混混,巴結(jié)甄歆,還不是爲(wèi)了一步登天。至於妒忌,是因爲(wèi)甄歆的外公,那個老不死,一樣的小混混出身,燕小山的待遇憑什麼這麼好。嗯,甄歆能活過來,也夠詭異的,老不死興許知道什麼。
燕小山脣皮虛虛的叼住煙,另一邊嘴角吐出煙霧,漫不經(jīng)心的站在那兒。
老丈人決定的事兒,甄國慶沒有膽子反對,壓下不快,甄國慶說:“MD,便宜你小子了。討個漂亮老婆,還發(fā)一大筆財。你也記住了,對我家甄歆差一點(diǎn),我拆了你的骨頭。”
甄歆知道,看著她的面子,燕小山不會理會甄國慶。因此嬌嗔的說:“說什麼呢,再這樣,人家不回來了。”
甄國慶笑呵呵的點(diǎn)頭,說:“知道啦,不說啦,你還是回來吧。”
甄歆得意的和燕小山走了。甄國慶滿臉笑容的想,如果燕小山被別人弄死了,比如可比諾家族,老不死可怪不到他頭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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