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小山和陳果兒在一起,磨磨蹭蹭的不想回家。四妹發(fā)短信問陳果兒:你那位,不是想混進(jìn)女寢吧。陳果兒回了個白眼。
很晚了,自習(xí)室的人越來越少,燕小山的電話,突然響了起來,在教室裡,聽的格外刺耳,燕小山急忙接通,然後出去接電話。
接了電話,回來,燕小山對陳果兒說:“有點事,我送你回寢室。”陳果兒點頭,收拾了東西,和燕小山離開教室。
路上,燕小山告訴陳果兒,四眼和靳球出去吃飯,然後又跑到一個挺著名的酒吧玩,剛到那兒,就出事了。趕緊給燕小山打了電話。
陳果兒問,出什麼事情了?
燕小山說,應(yīng)該不是他們出事,好像有個大包間死人了,死的還挺多,警察也去了,所有人都不讓離開。四眼擔(dān)心遭到池魚之殃,所以四眼趁能打電話的時候,打電話通知一聲。
陳果兒囑咐燕小山小心些,燕小山應(yīng)了。到了寢室樓,陳果兒和燕小山輕輕一吻,然後上樓。燕小山目送她上去,開車出了醫(yī)學(xué)院。一手握住方向盤,一手撥通了劉羽的電話。
燕小山問劉羽,那個酒吧出什麼事兒了。劉羽說,詳細(xì)的她也不知道,聽說死了十來個人,死的挺慘的。她也接到命令了,過去協(xié)助偵查呢。
燕小山說,他也正往那兒趕,四眼和靳球在那兒玩呢,看樣子好像嚇著了。
劉羽說她會照看下四眼和靳球。兩人掛了電話。
酒吧裡,到處是血跡,空氣中瀰漫著血腥氣。幾個保鏢,身形扭曲的死在那裡,眼睛還睜著。另外幾個更倒黴的,身體被分成了幾塊,凌亂的四處扔著。
羅擎面色蒼白的躲在一角,嘴邊掛著嘔吐後的殘留污漬,一隻手緊緊的握住手機(jī),歇斯底里衝手機(jī)裡喊:“你快來,你快來,快來,快來。”
羅擎剛從G國回來,手術(shù)非常成功,羅擎在G國不敢造次,一回國,就躊躇滿志的,準(zhǔn)備大展雄風(fēng)。幾個平時圈裡的人,也張羅著給他接風(fēng)。當(dāng)即來到這家著名的酒吧。
媽咪帶了一隊小姐給羅擎挑,羅擎很不滿意。酒吧經(jīng)理趕緊讓媽咪,又換上了一隊,豐臀肥乳,若隱若現(xiàn)的,羅擎還是沒有滿意的,一氣之下,一揚(yáng)手,把一杯酒,都砸到經(jīng)理的頭上了。
經(jīng)理不敢羅嗦,趕忙親自出來把關(guān)。媽咪愁眉苦臉的對經(jīng)理說,能拿得出手的,都拿出來了,這也太難伺候了,不就是有了個假玩意兒嗎。
經(jīng)理急忙捂住媽咪的嘴,說:“哎呦,我的姑奶奶,你想法救救場吧。這位爺伺候好了,也是很大方的。你在這兒爲(wèi)嘛啊,不也是爲(wèi)了錢嗎。咱沒必要跟錢過不去啊。”
媽咪也是明白事兒的,剛纔不過爲(wèi)了要個人情。不把羅擎伺候好了,誰也不好過。媽咪給經(jīng)理出主意:“聽說,刀疤的場子,弄了個水靈靈的妞,還是個處,要不,借來應(yīng)應(yīng)急。”
這哪裡是借啊,這明明是仗勢欺人。刀疤非常生氣的吼道。多水靈的一個妞啊,刀爺都沒捨得碰,一心巴結(jié)個大主顧。早知道被人惦記上了,不如早點吃了。到嘴的羊肉,就他媽被狗叼了。
刀疤得罪不起人家,乖乖的把火狐貍,拱手相讓。
火狐貍到手,媽咪喜笑顏開,重新打點了一隊人馬,重點推介火狐貍。果不其然,所有人的眼光,都集中在了火狐貍身上。爲(wèi)啥,火狐貍不光是漂亮,主要是不問世事的那個純勁,太招人喜歡了。
火狐貍不知道穿著乳罩褲衩有什麼不好,跟著同樣打扮的一羣女人,進(jìn)了一個非常大的包間。羅擎一眼就看中了火狐貍,口水都流出來啦。媽咪眉眼通挑,趕緊把火狐貍推出來,嘴裡介紹:“羅公子,這個人剛到,還沒培訓(xùn)出來呢,有點野性。”媽咪不得不這麼說,因爲(wèi)火狐貍這村妞啥也不懂,一問一愣神,媽咪先說下這些,預(yù)防個萬一。
羅擎的回答,是優(yōu)秀紈絝的標(biāo)準(zhǔn)答案:“野性好,我就喜歡帶點野性的。”鹹豬手就上來了。
火狐貍可記著呢,這個身體,是用來勾引燕小山,只有燕小山能碰。羅擎的手剛剛伸出去,啪,被火狐貍給打了回來,羅擎疼的啊,差點沒背過氣去。
媽咪一看,哎呦,惹禍了。剛要呵斥火狐貍。再看羅擎沒反應(yīng),媽咪琢磨,莫非,羅擎喜歡這個調(diào)調(diào),還是一旁看著吧,不能亂說話。
羅擎疼的,好不容易說出話來,大叫來人,來人。包間隔音,有機(jī)靈的,趕緊開門,通知了外面的保鏢。
自從羅擎被張友給日了之後,身邊就帶著兩個保鏢。圈裡的其他人,也吸取了羅擎的經(jīng)驗教訓(xùn),平時身邊也帶兩個人,沒辦法,咱們身嬌肉貴的,可不能掉以輕心。
外面的保鏢一聽喊,呼啦啦的就進(jìn)來了。羅擎的手顫巍巍的指著火狐貍,說:“給我玩死她,現(xiàn)場直播。”媽咪一聽,這個心疼噢,費勁心機(jī)弄來的,一眨巴眼睛就沒了。羅擎正在氣頭上,媽咪不敢說話,拿眼睛瞅經(jīng)理,經(jīng)理馬上把眼光挪開,不瞅她。
保鏢聽了羅擎的,眼睛射出了綠芒,十幾隻手,帶著強(qiáng)大的慾望,奔向了火狐貍。
火狐貍間不容髮,從保鏢的間隙中脫身而出,雙手尖尖,挖取了右邊保鏢的右眼,左邊保鏢的左眼。兩個保鏢慘叫著,捂住了眼睛。火狐貍雙手一彈,眼球彈在了羅擎的臉上,不是很疼,可是很怕。羅擎一邊瘋狂的抹臉,一邊退到角落中。
其他的保鏢看到這個情景,腳步也是一頓,但這些人能被挑上保鏢,也不是善男信女,提起十二分小心,互相配合著,又逼近了火狐貍。
聞到了血腥的狐妖,忽然變得瘋狂,她左手在一個保鏢的頸部劃過,從頸部到肩部,撕下了血淋淋的一條肉,右手同時抓住保鏢的胳膊一擰,胳膊被生生的擰了下來,保鏢當(dāng)時頸動脈被撕開,血液噴出了幾米遠(yuǎn)。
火狐貍順手用這個胳膊,擋住了踢過來的一腳,又從保鏢的縫隙中,滑了出去。
酒吧的經(jīng)理,還是有點魄力的,在包間裡小姐們驚惶失措,尖叫聲響成一片的時候,在媽咪昏過去的時候,在一介貴公子屎尿齊流,鑽桌子底的時候,酒吧的經(jīng)理,顫抖著,撥通了手機(jī)。
一個保鏢,機(jī)靈的擋住了火狐貍的去路,雙拳迎風(fēng)貫耳,直取火狐貍的左右太陽。火狐貍身形一矮,已經(jīng)從他肋下穿過,順便還在他柔軟的腹部,開了個口子,掏出了腸啊肚啊什麼的。火狐貍身子一側(cè),躲過了身後踹來的腿,把手裡的腸子,纏在踢腿人的腳上。
踢腿的人收腿,快速連踢,腸子的主人受不了了,嚎叫著去奪取自己的腸子,隨著腸子的折斷,腸子的主人索性昏死過去。踢腿的人也反應(yīng)過來,急忙解脫腳上的腸子,火狐貍靜靜的在他身後出現(xiàn),輕輕的扭斷了他的脖子。
血腥味,屎尿味,嘔吐物的酸敗味,空氣污濁不堪。小姐有的暈了,有點還在尖叫,夾雜著保鏢的慘叫,公子們的牙齒叩擊聲,整個包間,如同噩夢的夢境。
火狐貍自然也捱了許多下了,可這有什麼關(guān)係,狐妖的身體,強(qiáng)橫的難以想象。
一個保鏢輾轉(zhuǎn)騰挪,瞅準(zhǔn)機(jī)會,猛踢向火狐貍的下陰,火狐貍身體一側(cè),用大腿承受了這一腳。雙手插入了另一個保鏢的胸膛,保鏢不相信的瞪大了眼睛,緩緩低頭,火狐貍正好把手抽出來,手中握的,是兩片肺葉。那個保鏢,親眼看見自己的,被香菸燻黑了的肺子,口中吐出大量的鮮血,倒下了。
大個的保鏢,舉著茶幾,乘火狐貍雙手在同伴胸膛的機(jī)會,對火狐貍當(dāng)頭砸下,火狐貍被砸的晃了幾晃。旁邊的保鏢,馬上用酒瓶、衣架、皮帶,又砸了火狐貍幾下。火狐貍後退幾步,卻竄向了另一邊。
包間非常大,火狐貍採取游擊戰(zhàn)術(shù),當(dāng)保鏢湊到一起時,她就躲開,保鏢們分開堵她時,她就攻擊。
大個保鏢把電視扔向火狐貍,在投擲出去的時候,火狐貍已經(jīng)伏地竄出,大個感到胯下一涼,就看到鮮血涌了出來,大個捂住胯下,火狐貍卻在他的頸動脈劃過,血花在空中綻放,大個發(fā)出一個短促的音節(jié),噗通倒地。
時時準(zhǔn)備偷襲火狐貍的那個保鏢,再次隱身在陰影裡。火狐貍竄到櫃子上,然後竄到吊燈上,從吊燈上下?lián)洌幱把e的保鏢護(hù)住胸腹,沒想到火狐貍虛晃一槍,挖走了他的兩個眼球。然後踩著他的肩頭,撲向了另一個保鏢。
保鏢越來越少,但他們不敢逃,他們的主子還在危險中。火狐貍又捱了幾下重的,但所有的保鏢,都倒下了。
沒有人打火狐貍了,火狐貍越想越委屈,她好好的生活在山林中,怎麼莫名其妙的,就變**了呢。周圍的一切,都讓火狐貍非常害怕,尤其今天還捱打了,非常非常疼,火狐貍?cè)滩蛔】蘖恕K榭s在那裡,大滴大滴的眼淚落下。
羅擎總算經(jīng)歷過非常事件,還沒有被完全嚇呆嘍,看火狐貍躲在一邊,暫時好像不會殺人了,羅擎哆羅哆嗦的,給老爸打電話,電話通了,羅擎帶著哭腔,就會說一句,你快來啊。
酒吧經(jīng)理已經(jīng)報警了,警察已經(jīng)包圍了這裡。所有的人,都不許離開。由於包間隔音,很多人,不知道發(fā)生了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