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溫瞳趕緊將車門擋住,“是我今天出去找靈感畫圖時,車子拋錨了,這是我從外面租來的車,明天要還回去的。”
“哦?”他瞇了瞇眸子。
溫瞳鎮定住,以擋住他視線的直線向他走去,“當然,你這麼問什麼意思?”
“……”
所謂欲蓋彌彰,就是要冷靜!!
溫瞳努力讓自己不要慌張,看上去不心虛,然後徑直走過他身邊,上樓了。
莫流觴在原地站了一會,看著眼前那輛車。
他記得曾問過要不要送她一輛雪佛蘭,但她拒絕了。
但他並沒有再去追問這輛車,凝視著漆黑的車窗看了一會,轉身隨著溫瞳上樓了。
雪佛蘭裡面,戀夜看著外面那個男人,也並沒有多大的反應,只是想到溫瞳剛纔那慌張擔驚的模樣,他脣角扯起一點微笑,開車離開了。
溫瞳進屋後,就發現鬼手和小白也在,而夏安可憐地站在一起,睫毛上挽著兩滴眼淚。
夏安一看到她,撒腿就撲過來抱著她,“瞳瞳姐,莫總說要炒了我。”
溫瞳看了眼鬼手和小白。
他們眼睛立即看向旁邊。
溫瞳知道肯定是這些人欺負人家小女孩了,她揉了揉夏安那頭柔柔的短捲髮,“沒事沒事,跟你鬧著玩呢。”
“真的?”
“當然,他如果炒了你,我也離開新亞。”
身後傳來一個不滿的男子聲,“你對我,怎麼就沒那麼熱衷呢?我在家裡忙碌著怎麼應付我父親時,有人直接扔下一封信,就跑回法國尋清靜去了。”
溫瞳臉色滯了滯。
莫流觴椅在門框上,眼睛戲味地看著前面那個想‘甩’了他的女人。
夏安又探著腦袋向後看去,眨了眨眸子,鬼手和小白走過來,一隻手攔腰提起她就將夏安扔進她的房間裡去了,然後嘭地鎖上門。
“觴爺,我們先出了。”二人非常識趣地退場。
旁邊的房間裡還傳來夏安拍門喊叫的聲音,不明白爲什麼把她扔進去。
半晌,溫瞳嘆了一氣,回頭看著後面那個要她給個說法的男人,“我想,我信裡說得很清楚了,我當時有必須那麼做的理由。”
莫流觴看著她嬌容上的閃躲,輕屑一笑,“膩了?”
“……”溫瞳抿了抿脣。
“我覺得我從你的眼裡,看到一種心動的東西。”這個男人邁著優雅的步子向她走來,說著令人血液噴漲的話,“並且,我很輕易就可以令你達到高*,你確定你膩了?”這是不可原諒,沒有女人敢對他說膩了呢,這有辱他男人強大的自尊!
對於他露|骨的話,溫瞳瞬間感覺臉上火辣辣,像血液被燃燒了一樣。
她沒有想到他會那麼在意那個不可能的說法。
“你……你可以再變|態一點麼?”她眼神閃避的道,無法直視他的臉。
“不,兩個情侶之間不用那麼紳士,不然那太沒情趣了。”
他走過來橫腰就抱起她就打算往臥室裡去,準備舒解下這十多天的思念與需要。
溫瞳一驚,大叫著激烈地掙扎。
但他只抱著更緊。
對他而言,抱著這個女人跟攬著件衣服差不多,輕而易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