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景年眼底有掩飾不住的失望:“又是一句對不起。。。安眠,你真的不能給我一次機會了嗎?你就這麼愛原戰(zhàn)嗎?”
安眠低著頭,沒說話。
這時,車子已經(jīng)來到宋箏家樓下。
陸景年看到她這幅模樣,也明白了什麼。
“我知道了。”
他閉上眼睛。
“可安眠,我不會死心的。”
“陸大哥,我覺得你值得更好的人。”
這是安眠唯一能夠告訴他的了。
說完,安眠打開車門準備離開,但在臨下車的時候,她又說了一句話:“宋箏是一個很好的女孩子,她跟你很配,有時候人的眼光應(yīng)該多放在身邊的人上面。”
安眠下車,卻意外的發(fā)現(xiàn)宋箏也正好回來。
她看到安眠又看到陸景年的車子,愣了下,然後走過去笑著道:“咦,怎麼是景年哥哥送你回來的?”
“路上碰到的。”
“這樣啊。。”宋箏唔了一聲,敲了敲車窗,陸景年摁下中控。
“陸大哥,你要不要上樓去做客啊?我今天買了一些海鮮,可以做海鮮燴麪。”
“不用了,我晚上還有事。”
陸景年已經(jīng)沒有了剛剛的憂鬱,換上了一副輕鬆而溫柔的笑臉。
宋箏失落的點頭:“好吧,陸大哥那再見。”
“再見。”
陸景年深深的看了一眼背對著他的安眠,開車離開了。
宋箏提著袋子,往樓道走,可是走了幾步一回頭髮現(xiàn)安眠卻沒動。
她低低的喊了一聲:“安眠!”
“啊?”
“你發(fā)什麼愣呢?快過來!”
“哦。。”
安眠好像才恍惚的反應(yīng)過來,跑過去。
宋箏狐疑的看著她:“你怎麼了?感覺失魂落魄的。”
“沒什麼。”安眠怕她看出什麼,心裡很緊張。
但宋箏顯然沒想太多。
她拍了拍她的肩膀:“是因爲原戰(zhàn)麼?你要是還在想這件事,你就找個機會好好問問他,有什麼誤會就說清楚。”
宋箏沒有多想,安眠鬆了一口氣。
她眼睛盯著樓梯的上方,然後隨口答了一聲,“我知道了。”
……
……
夜色闌珊,人聲鼎沸。
紅玫瑰。
原戰(zhàn)帶著凌犬大步流星的走到二樓一角,容淵正坐在那悠悠地喝著啤酒,姿態(tài)擺的很瀟灑。
原戰(zhàn)做了個手勢,令凌犬跟他一起坐。
“東西呢?”
“喂,你一上來就這麼開門見山,真的合適?”
容淵一副很不滿的模樣瞅著原戰(zhàn)。
一上來就問他要東西,實在是太掃興。
“我這幾天都很忙,沒空跟你玩什麼你猜我猜。”
“我就知道。”
容淵一副他早就猜到的表情,指了指桌子上的三杯酒。
“喏,你先把這三杯酒喝了,就算是給我的報酬,我就把東西再交給你。”
原戰(zhàn)低頭掃了一眼。
金黃色的液體在燈光下顯得琉璃夢幻一般。
他沒有任何憂鬱,拿起酒杯一連喝了三杯。
容淵拍了拍手鼓掌,然後從口袋裡拿出一個小小的U盤交給他。
“這裡面是我用了所有的力量找到的東西,應(yīng)該對你會有幫助,不過我想就算你現(xiàn)在不看,你應(yīng)該也可以確定了,安眠就是你今生註定的女人了吧?”
原戰(zhàn)捏著手中的U盤沒說話。
容淵看著他,嗤笑一聲:“我真的很好奇,你現(xiàn)在心裡是什麼感受?”
“我覺得很莫名其妙,不過同時也有些慶幸
。”
“慶幸什麼?”
“慶幸那個人是林安眠。”
“你是真的發(fā)自肺腑的愛上了她,還是隻是因爲那個老僧人的話?”
空間內(nèi),須臾的沉悶。
“我也不知道。”
兩分鐘之後,原戰(zhàn)才緩緩?fù)鲁鲆豢跉狻?
“但我現(xiàn)在很清楚的明白,我現(xiàn)在離不開她了。”
這幾天安眠不在他的身邊,他真的有時候連睡覺也睡不安穩(wěn)。
身邊沒有了熟悉的味道,也沒有了人能夠讓他抱著。
那種滋味很孤獨。
他在沒遇到林安眠之前,天天都是度過那樣的日子,可那時候不覺得會怎樣,但現(xiàn)在,因爲有了她,一切都變得不同了。
容淵說了一句我明白了,他站起來,拍了拍原戰(zhàn)的肩膀:“既然你這麼在乎她,那你就好好保護她,多看著點那個陸景年,他可能真的是衝你來的。”
……
……
脫光衣服,安眠正準備去洗澡,突然感覺胸口一陣疼痛,而且是那種刺痛一樣的疼。
她低頭一看,十分的詫異。
不知道怎麼回事,在她潔白無瑕的胸口突然多出一個玫紅色的四瓣花痕跡。
沒錯,就是四瓣花。
但是一點也不像是看到的那種普通梅花。
顏色也很奇怪,在燈光的照射下,這樣看起來有些莫名的妖冶。
安眠不知道這是怎麼來的。
它很小,只有大拇指頭那麼大。
但是烙印在她的胸口上,怎麼洗都洗不掉。
安眠覺得奇怪。
她從未紋過什麼身,這看起來更不可能是髒的印記。
因爲如果是髒的印子的話,她是可以擦掉的。
可這顯然是不能的。
安眠皺著眉頭實在覺得匪夷所思。
於是匆匆洗完澡之後,安眠打算明天去醫(yī)院看一看。
翌日。
安眠從醫(yī)院走出來,一臉未解的疑惑。
醫(yī)生告訴她,那看起來就跟紋身一樣,沒有什麼太大的不對勁的地方。
但當安眠問他們這個是怎麼形成的時候,他們好像也不懂,支支吾吾的說不出來。
安眠下意識的又摸了摸,昨日的痛感消失了。
在回公司的路上,安眠拿出手機百度。
她以爲可以從網(wǎng)上找出一些什麼端倪來,但上面好像都是隨口亂說的,看起來沒什麼真憑實據(jù)。
不過有一條,倒是吸引住了安眠的目光。
那個叫做宅在家裡玩網(wǎng)遊的網(wǎng)友說他曾經(jīng)在一本書上看過這種類似的事情出現(xiàn)。
據(jù)說是那個女主角當時是天神化身,後來轉(zhuǎn)落人間投胎,雖然神的能力喪失了,可是她的印記卻不會消退。
然而……
那個叫做宅在家裡玩網(wǎng)遊的網(wǎng)友說他曾經(jīng)在一本書上看過這種類似的事情出現(xiàn)。
據(jù)說是那個女主角當時是天神化身,後來轉(zhuǎn)落人間投胎,雖然神的能力喪失了,可是她的印記卻不會消退。
然而……
那是小說啊!
安眠很無語的收起手機,下車。
果然網(wǎng)上的東西都不能相信。
安眠的公司離車站有一定距離。
她得走五分鐘才能回去。
然而安眠怎麼也沒想到在回去的路上,遇到了幾個流氓。。
染著五顏六色的頭髮,身上的衣服看起來也是很嬉皮的那種,他們各個臉上都帶著不懷好意上的笑容。
安眠看了看四周,可能是因爲中午吧,所以路上沒什麼人,而且她走的還是小道,旁邊有個小樹林,樹木蔥鬱,從街道那邊看過來,好像什麼都看
不見。
安眠警惕的看著對面的那幾個小混混。
以她的身手,完全可以對付這幾個小混混,所以安眠也不是很怕。
倒是對面的幾個小混混,摸著下巴看著安眠的臉龐打量著她的身材,笑的很猥瑣。
“沒想到這一出門就撞上個豔遇,妹砸,這大中午的你餓不餓啊?跟哥哥們?nèi)コ詡€飯,爽一把怎麼樣?”
幾個小混混笑的很痞子,眼睛也是不懷好意上的。
安眠皺眉,這大中午的不可能有小混混這麼放肆。
她察覺到這幾個流氓有問題。
也許是有人故意找來的。
“我還有事,沒空理你們。”
安眠完全不給他們一個笑臉,繃著臉冷冷的轉(zhuǎn)身要回另外的一條大道,那幾個小混混卻一看安眠要走,怕完不成任務(wù),急了,跑上去要去抓安眠的肩膀把她拖走,可是就在這時,安眠還沒來得及自己動手,她耳朵上的耳釘閃爍了一下紅色的光芒,緊跟著那個欲抓安眠的小混混感覺手背上一麻,低頭一看,好嘛,一根銀針正赫然插在他的手背上!
那個小混混啊的一聲趕緊想把針拔下去,“馬丹,什麼時候你放的暗器?!”
他都沒看到!
但是無論他怎麼伸手去拔都拔不掉。
而且很快他感覺整個手臂都麻了。
旁邊還有幾個小混混想去抓安眠,但是這時耳釘忽然射出一條刺眼的紅外線,那幾個人只感覺眼前一片刺痛。
下意識的他們用手擋住了眼睛,並且不斷的往後退。
安眠切了一聲,真是幾個廢物。
她還沒動手呢,就被一顆小小的耳釘搞成這樣。
安眠冷冷的掃視了他們一眼,最終目光停留在一個看起來比較年輕的小流氓身上。
“我問你們一個問題,你們最好老老實實的告訴我,否則……你們大概還不知道我是跆拳道黑帶九段吧?”
安眠一說完那幾個人都愣住了。
顯然他們不知道。
馬丹!
吩咐他們的人沒說啊!
他們還以爲就是一個啥啥都不會的弱女子呢!
誰想得到長的這麼清秀可實際上武力值這麼彪悍啊?
而且她耳朵上的耳釘是什麼鬼!
安眠看到他們好像怕了的樣子,冷笑了一聲:“我問你們,你們是不是受人指使的?”
現(xiàn)在紅外線已經(jīng)減弱了一些,大概是察覺到?jīng)]有危險。
幾個人面面相覷,然後紛紛目光看向自己的老大。
那老大的半邊身子都麻了。
他就差跪下來求安眠了:“女俠,你能不能把解藥給我?你到底使了什麼暗器啊!我現(xiàn)在半邊身子都站不住!”
唔。。
她怎麼知道?
那得問她耳朵上的耳釘。
安眠轉(zhuǎn)了轉(zhuǎn)眼珠子,她倒是沒把這話說出來。
“你先老實告訴我到底是誰派你們來的,如果你說的是實話,我就把解藥給你!否則信不信這才只是開頭?”
那小混混一聽,整個人都緊張起來。
他也不過是拿人錢財替人做事,以前這種嚇唬的事情也做過幾次,但沒想到這次招惹上這麼厲害的一主。
幾乎他都快哭了。
現(xiàn)在身子麻的不得了,感覺比死還難受,他顧不得什麼保密的規(guī)矩,趕緊道:“女俠你真英明,就是一個姓林的女的,她給了我們五千塊,說讓我們在這堵著您,嚇唬下您!現(xiàn)在我們知道您的厲害,不敢不敢了!您快把解藥給我們吧!”
因爲身子半邊都麻了,是站不住的,小混混只能把身子靠在地上。
幾個手下想扶起自己的老大,可那個老大一隻腿都是軟的。
姓林的女的?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