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午四點多,殤以沫才渾渾濁濁醒了過來。
在迷迷糊糊中穿好了衣服,殤以沫拿起手機穿好了鞋子。
身邊的體溫已經(jīng)變涼了。
當(dāng)她才擡腳出去,July驚慌走過來,小臉嚇得有些慘白:“BOSS夫人,公司樓頂上……上……上……”
親愛的,你到底想說上什麼?
殤以沫瞇著眼睛,一臉無奈:“慢慢說?!?
不造爲(wèi)啥會在這裡的July喘好幾口氣,“樓頂上有人跳樓,說想見見您。”
“什麼?!”殤以沫也不管三七到底有二十幾了,大驚失色,連忙隨著July上了頂樓。
剛來到了頂樓,冷風(fēng)侵襲在殤以沫的身上。
況且她也只是簡單穿了一件棉襖罷了,這冷風(fēng)的侵襲也讓她哆嗦了幾下。
她才勉強睜著眼睛,看見在頂樓的護欄上,坐著一位披散著頭髮,在嚴(yán)冬裡穿著白色長裙,光著腳丫的女生。
“July,你先去找澤?!弊詈茫褪前褵o關(guān)人士清走。
“是,BOSS夫人?!盝uly雖然有點害怕,但是看見殤以沫的淡定後,似乎是受到了一點點她的影響。
樓頂裡,就剩下正在呆站著的殤以沫和坐在護欄裡的女生。
她回過頭,那甜美的笑意,讓殤以沫募地瞪大了眼睛。
居然是……白凌萱!?。?
不要這樣開玩笑好不好?
這一點都不好笑!
“以沫姐姐,你來了,好久沒見了,你還是那麼漂亮。”白凌萱此時眼裡沒有以前那般不屑和驕傲。
殤以沫有一瞬間心疼她。
“你怎麼坐在哪裡?穿得那麼少,會生病的。”殤以沫儘量掩飾聲音的顫抖,溫柔說著。
白凌萱緩緩伸手指著A市的場景,“你看——”然後轉(zhuǎn)過頭,“多好看?!?
連著白凌萱的動作,公司下方的人們嘈雜聲越來越大。
還夾雜著一些勸慰白凌萱不要輕生的話。
“嗯……”殤以沫向前走了幾步,展開笑容,“要不然這樣,那裡危險,你先下來,然後我們一起看。”
如果白凌萱一激動跳了下去,不僅會對公司造成影響,甚至也會給北辰寒澤造出一些不好的負面影響。
她既然是北辰寒澤的妻子,一定要在他來之前,控制好局勢。
“不行,以沫姐姐。”白凌萱拒絕了。
殤以沫似乎並不驚訝,好像料到了她會拒絕一樣。
“你爲(wèi)什麼要坐在那裡?”現(xiàn)在,只能和白凌萱聊聊天,讓她放鬆警惕。
“因爲(wèi)……我想見以沫姐姐呀!”白凌萱回過頭,露出一個大大的甜甜的笑容。
那也不要挑這檔子時間啊!
“你冷嗎?我把衣服給你穿吧?!睔懸阅櫰鹆嗣?,脫下了棉襖,抱在懷裡,剩下一件單薄的棕色的大白襯衫。
白凌萱回過頭,眼裡閃過一絲驚訝,但也是轉(zhuǎn)瞬即逝,“真的嗎?”
“嗯,真的。”殤以沫冷得牙齒打顫,還是走上去,把衣服遞到她的手裡。
可是,她拿著衣服,看了許久,緩緩站了起來,嚇得殤以沫反射性張開手,以防她掉下來。
樓下的嘈雜聲更大了。
“以沫姐姐,我給你看個東西吧!”白凌萱輕輕說著,把腰帶解掉,慢慢脫下了白色裙子的上方,露出了那個醜陋的烙印。
殤以沫整個人明顯一驚,那個烙印……居然有頭髮??!
“……”白凌萱沒有說話,把衣服穿了上去,結(jié)好了腰帶,才把殤以沫的棉襖穿上。
輕微溫暖的溫度,讓白凌萱被冷風(fēng)吹得有些許僵硬的身子得到了緩解。
“以沫姐姐,你知道嗎,我好羨慕你?!卑琢栎婵聪蚯胺?,突然說。
殤以沫沒有打斷她,擡起頭望著她的身影。
總是有單純的時候。
“北辰哥哥在小的時候,不喜歡說話,不喜歡笑,每天板著一張臉,還有特別嚴(yán)重的潔癖。我記得有一次,在飯店裡吃飯,我不小心碰了一下他的手,他就生氣了,呆在洗手間裡洗了很多次的手,纔出來。那時候,我就覺得,誰是北辰哥哥喜歡的人,誰就是這個世界上最偉大的人。”
白凌萱噙著淡淡的笑意,眼神有些恍惚。
“嘀嗚——嘀嗚——嘀嗚——”就在這個時候,警車,消防車和救護車齊齊到來。
殤以沫皺著眉,該死,居然挑這個時間來。
是想怎樣?抄傢伙打架麼?
果然不出殤以沫所料,白凌萱立馬警惕了起來,停下了說話。
“……”居然在這個時候把她的計劃給滅了。
白凌萱突然笑了,笑的很是瘋狂,笑的眼淚都出來了。
這一世,她活的是不是太辛苦了。
爲(wèi)什麼……爲(wèi)什麼……爲(wèi)什麼所有人都不喜歡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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